那王麗好笑地說:“擡上去?你知道這有多重嗎?你就擡上去?你腦子有問題吧?行行行,你要擡是吧?來來來,你擡上去吧……”
我笑着說:“你們擡!”
聽到我的話,王麗十分詫異地問:“我們擡?憑什麽我們擡啊?你真是搞笑,我們是來做工程的,不是給你們做苦力的,還我們擡,你想的可真夠美的呀。”
那馬經理也跟着說:“就是,沒這個道理呀,憑什麽要我們擡呢?我們隻負責建設工作,你這個設備還是得你們自己想辦法。”
我笑着說:“是嗎陳老闆?得我們自己想辦法?我現在就算是在網上買個東西,人家也負責上門安裝吧?我這花了兩千萬跟你們做生意,你們合同簽了,完事,車壞了,就要不幹了?可以啊,不幹就按照合同來退錢,然後按照三倍賠償,你們不幹,有的是人幹。”
我這話,是說給馬經理跟王麗聽的,當然了,更是說給陳輝聽的。
我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誠心還是不誠心,如果,他治不住手底下的人,還想着報複我,那對不起,我笑臉給夠了,面子也給足了,這好人也做到底了,你逼着我做壞人,那就别怪我壞到底了。
說句不好聽的,别說我跟他有沒有其他的合作以及利益糾葛了,就算,我是個普通人吧,你他媽接了單子,簽了合同,你也得想辦法克服困難,幫我把這個事給解決吧?
所以,話,說到這,能理解理解,不能理解。
死去!
陳輝立馬就說:“都給我過來,把車鬥都給我打開,所有人擡設備。”
聽到陳輝的話,他們工程隊的人都傻了,看着陳輝,滿臉地不情願。
陳輝生氣地說:“怎麽?不想擡呀?拿工資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不想拿呢?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跟客戶簽了單子,就得爲客戶服務,工程難度系數大就不做?沒有這個道理,拿了錢,就得辦事,擡。”
陳輝說完就自己動手去打開車子的箱兜,幾個工程師還有随從人員要過來擡,但是陳輝給阻止了。
陳輝指着馬經理,冷着臉說:“你,跟王麗一起擡……”
馬經理跟王麗聽到陳輝的話,頓時都傻眼了。
王麗驚訝地說:“我,我一個女人,我怎麽能擡的動呢,這,這太過分了吧?”
馬經理也立馬說:“就是呀,陳總,我一個經理,做些文職工作還行,這擡這麽重的設備,那有這個力氣呀?”
陳輝吼道:“那你就别在背後做那些下三濫的事啊。”
這話下的馬經理戰戰兢兢地,馬經理看了一眼王麗,兩個人都臉色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人。
陳輝惱火地說:“别以爲你做了什麽,我不知道,車子怎麽壞的,你最清楚,你把車子給弄壞了,你就必須給我擡。”
馬經理立馬狡辯着說:“陳總,說話要講證據呀,你不能誣蔑我的,車子壞了,跟我有什麽關系?”
陳輝一把抓住馬經理的手,咬着牙說:“你這個畜生,你看看你的爪子,你看看,都是機油,你以爲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呀?你真是給我丢人丢到家了。”
陳輝說完就狠狠地推了一把馬經理,那個馬經理趕緊吓的把自己的手給拿出來看了一眼,一看都是機油。
“好啊,居然是你,你可真是犯賤啊,你在公司害的我們都吃不上飯,現在又害的我們要擡設備,你真是不要臉啊。”
“就是,媽的,你什麽居心?你跟我們過不去是吧?信不信我們打死你呀?”
“王八蛋,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陳老闆,必須要處理他,否則,我們不服氣。”
所有人都喊打喊殺的要處理馬經理,這讓馬經理十分害怕。
他着急地說:“都,都是……王麗,讓我做的,陳總,都是王麗讓我做的。”
王麗立馬咬着牙說:“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是個男人嗎?一點擔當都沒有,你去死吧你。”
馬經理立馬惱火地說:“你給我閉嘴……”
陳輝吼道:“行了,都别吵了,怎麽處理你們,回頭再說,今天,這個設備,必須得給我擡上去,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王麗立馬咬着牙說:“我擡不動,我要辭職,我不幹了行了吧?”
王麗說完就要走,一副撂挑子的樣子,王永貴很生氣,不爽地說:“陳輝啊,你可真是有點失敗啊,這人就這麽管理的?他是我們村的,你要是不管,我可帶回去好好教育了?”
陳輝也氣的咬牙切齒的,他也不傻,要是王永貴出手,那他就徹底沒戲了。
陳輝立即冷聲說:“你可以辭職,但是,因爲你們的陰謀,緻使公司丢失了這筆訂單,公司不但要損失兩千萬的收益,還要賠償六千萬的賠償款,即便你們不用承擔全部責任,但是,就算是百分之一的責任,你們也是承擔不起的,好好想一想,你是能一走了之的起的嗎?”
這話,讓王麗又氣又急,她惡狠狠地看着我,一臉地憤怒,但是再憤怒又怎麽樣?就這個賠償,都給你壓的爬不起來。
臭丫頭,做事不計後果,沒有一丁點責任心,完全不考慮别人,就想着自己的報複欲,你任性是吧?
任性,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陳輝冷聲說:“是賠錢,還是擡,你自己想,要是賠得起,你就走,要是賠不起,就給我擡。”
王麗着急地說:“我那賠得起嗎?”
陳輝憤怒地說:“那就擡吧。”
陳輝說完就把王麗推到車子邊上,指了指車子上的機器,王麗看着欲哭無淚地,急的都開始跳腳了。
陳輝吼道:“還愣着幹什麽?快點擡,你們上去,給他們搭把手,把機器擡到他們肩膀上。”
幾個人立馬跳上車,儀器從車子上擡下來,直接放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讓兩個人擡着。
“哎喲……沉……疼,疼死我了,我的肩膀……哎喲……”
機器剛壓在馬經理的肩膀上,就聽着他叫疼了,壓的他的膝蓋都彎曲了,那王麗也好不到那去,設備壓到他的肩膀上,就看着她那兩條腿直哆嗦,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不停的顫抖。
更是疼的龇牙咧嘴的,哀嚎連連。
我不屑的笑了笑。
這下舒坦了吧?
跟我玩陰的是吧?
我玩不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