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怎麽這麽壞呢?
這還想把我的工程給搞黃了?
這是這麽想的?這報複心這麽強呢?
這話說出來之後,那馬經理立馬興奮地說:“真的假的?真的跟我好?”
王麗正兒八經地說:“不騙你,隻要你把這個工程搞黃了,我馬上就跟你好。”
馬經理立馬笑着說:“沒有彩禮?沒有房子?沒有車子?你也願意跟我好?”
王麗立馬說:“可以降低點要求,你說,我跟你好了,你一分錢彩禮不給,沒有房子,沒有車子,你自己家的面子不要了,你在我親戚家裏能擡起頭?不好看吧?”
馬經理立馬笑着說:“好商量,好商量,能降低要求就行了,不過,你這個親戚,到底什麽來頭啊?我們老闆對他很客氣啊,我看他開着個寶馬,也不賴呀,你怎麽跟他有仇啊?”
王麗不屑地說:“不就是走運了,賺了幾個臭錢,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之前把我哥腿給打斷了,什麽玩意啊,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似的,你該不會怕他吧?”
馬經理尴尬地笑着說:“我怕他幹嘛呀?我主要是怕我們老闆。”
王麗十分鄙視地說:“你怕什麽呀?不用怕,不讓我們老闆知道不就行了嗎?我告訴你啊,你隻要把這個生意弄黃了,一切都好說,我爸媽最近可是給我說婆家說的很勤快啊,說不定,我那天就看對眼了,到時候,可别怪不給你機會。”
這馬經理呵呵笑了笑,他說:“行,沖冠一怒爲紅顔,就他今天欺負你這事,我都得幫你,但是,我聽說,這合同都簽了,這想把生意弄黃了,不太現實吧?我現在被你弄的,一點職權都沒有了,就他媽一個前台的經理,誰也不聽我調動了呀。”
王麗生氣地說:“你是不是傻呀?這地方都是山,交通不方便,我們那麽多儀器,設備材料,運上去多麽不方便呀,你呢,偷偷的找個機會,跟那些做工程的人打個掩護,然後把車弄壞,這沒有車,設備什麽的,不就沒辦法上山了嗎?還有啊,你呢,跟做工程的朋友說一說,就說,這裏工程太難了,沒辦法做,到時候,他生意想不黃都難是不是?”
馬經理點了點頭,他說:“也是,本來我就聽說,這地方工程難度系數太高了,之前他們村的來談了很多次,都沒談成,要是,咱們從中插一腳,攪和攪和,說不定真的就能給攪和黃了。”
王麗冷笑着說:“知道就好,趕緊去找你那些做工程的朋友說說去。”
馬經理沒有着急着去辦事,而是不懷好意地笑着說:“那……晚上,去看電影?”
王麗生氣地說:“去,去看……”
馬經理笑着說:“在吃個飯?”
王麗不耐煩地說:“吃,吃行了吧?”
那馬經理更加得寸進尺地說:“吃完飯,開個房?”
王麗鄙視地翻白眼,冷着臉說:“看你這事辦的漂亮不漂亮吧,今天,他讓我受了一肚子氣,還讓我爸抽了兩巴掌,還把我趕出門了,反正我也沒地方去,你呢,要是事情辦的好,也不是沒可能是吧?”
那馬經理立馬嘿嘿笑着說:“好好好,你說的啊,咱們說好了。”
王麗不屑地說:“喲,這會不怕了?”
馬經理嘿嘿笑着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聽着就惡心,這個臭丫頭,你可真是報複心那麽強呢,你居然用身體色誘這個馬經理來報複我,還想把我的工程攪和黃了?
我們全村人都沒水吃,因爲吃水的問題,有個孕婦都流産了,我爲了把這個工程給辦好,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你這個臭丫頭,不幹人事,想破壞我的工程是吧?
你想的美,還有你這個馬經理,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行行行,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我沒着急,直接去村委的辦公室,村裏的幹部們,刀爹,小娟,還有陳輝都在呢,看到我來了,大家夥都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我跟他們随便寒暄了一會。
陳輝笑着說:“小軍老弟啊,我這中午飯都沒吃,把我們公司的技術骨幹,都抽調過來了,争取早一點解決你們村吃水的問題。”
我笑了笑,我說:“刀爹,這邊,安排的怎麽樣了?”
刀爹笑着說:“幹部們都決定了,全力配合,有什麽需要的,我們都配合。”
陳輝笑着說:“老弟,放心吧,合同都簽了,錢你都不用急着打,我絕對辦的你滿意,我這個設備呀,建材呀,工具啊,都已經搬來了,今天,我們測繪好了,直接就可以做,先把這個水塔給你安裝好,回頭就可以鋪設管道了,咱們這個合作,一定萬無一失的。”
所有人都笑了笑,我就笑着說:“那不見得吧。”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我的表情,覺得有點奇怪。
陳輝也詫異地問:“不是,老弟,你這是,什麽意思呢?你還有什麽意見嗎?你說出來,我做參考。”
我笑着說:“我不說,你自己看。”
我說着就拉着陳輝到院子裏,所有人都跟着,覺得有點奇怪的。
陳輝也十分奇怪,我問他:“那邊,是你們工程隊的車吧?喲,上面不少設備呢。”
聽到我的話,陳輝就十分奇怪,他撓了撓頭,他說:“老弟啊,這設備,是不少呢,山地雷達測繪儀,打孔機,開槽機,丁眼機器,還有小挖,大大小小設備幾十台呢,老弟,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我立馬笑着說:“我想說,這麽多機器設備,他上山,是不是得用車拉呀?”
陳輝笑着說:“對對對,得用車,我借了山地履帶運輸車,專門爲了解決你們這個山地建設的問題,老弟啊,爲了你的合同,我可是很用心的哦。”
他說完就邀功地笑了笑,我倒是挺感動,但是卻陰陽怪氣地說:“那,要是這個車壞了,咱們,不就上不去了嗎?”
我說完他就十分奇怪地說:“怎麽可能呢,這車,新的呀,怎麽能壞呢?”
我突然看到那個馬經理鬼鬼祟祟的摸到那輛山地運輸車邊上,我就笑着說:“是嗎?我覺得,他可能會壞。”
我說完就指着那偷摸的馬經理,這麽一指,陳輝立馬震驚又奇怪地看着馬經理,滿臉都是古怪。
突然,陳輝丢人地老臉一紅,憤恨地罵了一句
“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