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吼,楊懷明朝着馬鳳忠的腦袋就踹上去了,一腳踹了個結實。
直接把馬鳳忠給踹的趴在地上。
楊懷明的人立馬就沖上去了,逮着馬鳳忠就暴打起來。
“啊……誰打我……啊,疼死我了……”
我聽着馬鳳忠的慘叫聲,我就狠狠地呸了一口,這個狗東西,這張嘴是真的欠抽,他真的太惡毒了。
他要是真刀真槍的跟我對着幹,我就算輸了,我也都無所謂了。
但是這個狗東西,就擱那用陰謀詭計,就在那挑撥離間,玩的一手好陰謀。
我實在是忍不過去了,是,做人應該和氣點,動手就是我輸了,就是我無能的表現。
但是我不管了,今天不争饅頭,争口氣,老子就跟你玩硬的,老子不給你玩陰謀詭計。
楊懷明的人上去就狠狠地大嘴巴子抽,大腳丫子踹,把馬鳳忠給踹的跟一條死狗一樣,在地上蜷縮着,哀嚎着,不停的痛罵着。
“你大爺的,你敢打我……你們還看着幹什麽?救命啊,救命啊……”
燕姐跟楊建新都很生氣,兩個人看着我動手,都氣的臉色煞白。
但是燕姐卻也沒有爲馬鳳忠出頭跟我動手,隻是怨恨又惱恨地看着我。
楊建新就更不會動手了,他是那種更高級的笑面虎,人前不會動怒,人後不給你機會求饒。
陳玉軍倒是做了個老好人,在店裏不停地喊:“别動手啊,有話好說呀,别動手啊,大家别傷了和氣……”
雖然他這麽說,但是動都沒動,連拉一下都沒有。
所有人都看着馬鳳忠被打的跟死狗似的,那叫一個解氣啊,這個狗東西,分明就是個大騙子,結果把屎盆子扣到我們頭上?
不打死你,都算是輕饒了你。
這個時候馬鳳忠的幾個員工沖進來了,趕緊就把人給拉開,一夥人又扭打在一起,亂成一鍋粥了。
我看着馬鳳忠從人群中爬起來,滿臉被打的淤青通紅啊,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臉,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我靠……疼死我了,狗東西,我,我饒不了你……”
馬鳳忠喊了一聲,他被打的暈頭轉向的,都找不到我在什麽地方,就慌張地握着拳頭逮着人就要打。
“幹什麽?住手,都給我住手。”
突然我聽到警察的喊聲,我趕緊看了楊懷明一眼。
他太老油條了,直接沖到馬鳳忠的面前,抓着他的拳頭,朝着自己的臉上就打了一拳。
“哎喲,疼死我了,疼死我……”
楊懷明倒在地上哭喊着,這個時候馬鳳忠也突然認出來楊懷明似的,趕緊就騎到楊懷明的身上,狠狠的朝着楊懷明的腦袋上砸下去。
“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我弄死你我……”
馬鳳忠叫喊了兩句,但是還沒揮舞幾拳呢,警察直接給他按在地上了。
“叫你住手沒聽見?你膽子挺大的啊?住手,配合我們的工作……”
警察把馬鳳忠給死死的按在地上,馬上就給他上手铐。
楊懷明躺在地上哀嚎着,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他的狗崽子們也都老油條,直接就躺在地上裝死起來。
很快一個店鋪裏都是哀嚎的聲音,弄的馬鳳忠的人手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都給我蹲下,蹲下……”
警察吼了一聲,所有人都趕緊蹲下,我們也趕緊蹲着,我看着楊懷明給我使眼色,我就笑起來。
論使壞,還是他楊懷明夠壞,打了你,他還是受害者。
“怎麽回事?爲什麽動手?”
面對警察的質問,馬鳳忠委屈地說:“他們打我,你看看,你看看他們把我打的,疼死我了,警察同志,你要爲我做主啊。”
“胡說八道,我一進來就看到你在打人家,怎麽能說人家打你呢?”
馬鳳忠立馬傻眼了,他滿臉的委屈啊。
他哭哈哈地說:“是他們打我呀,你看我的臉,燕姐……楊老闆,你們給我作證啊,是不是他們打我的呀?”
燕姐立馬翻了白眼,生氣地說:“是……”
警察立馬問楊懷明:“你爲什麽打他?”
楊懷明痛苦地說:“我沒有動手啊,是他打我呀,你也看到了呀,哎喲,疼死我了,我要驗傷,警察同志,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趕緊給我叫救護車。”
馬鳳忠聽到楊懷明的話,氣的暴跳如雷,他朝着楊懷明就踹了過去。
“王八蛋,你個我起來,我讓你裝,我讓你裝……警察同志,他是裝的,你别相信他……”
馬鳳忠憤怒地咆哮着,但是人家警察根本就不搭理他啊,人家很冷靜地說:“都給我帶回去。”
幾個警察立馬将相關的人都給帶出去,馬鳳忠是氣的快要吐血了,但是他現在有什麽辦法呢?就算再怎麽不爽,不服氣,他也得給我忍着。
這件事,最多就是互毆,就算要定罪,兩個人都得進去給我關幾天。
這個時候警察走到陳玉軍面前,跟他說:“你是店主吧?有監控嗎?”
陳玉軍立馬抱歉地說:“這個,不好意思,壞了……”
陳玉軍也是老油條,不會給自己惹麻煩,就算監控沒壞,他也得說壞了。
警察很生氣地說:“你可壞的真是時候啊,跟我們一起配合調查吧。”
陳玉軍立馬說:“好好好,肯定配合你們的工作,我這安排一下店鋪的生意,馬上就到。”
警察也沒有着急,給陳玉軍安排的時間。
陳玉軍笑着走到我面前說:“小軍啊,那,我就不招待你們了,這個貨壓,你們趕緊帶走吧,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我點了點頭,看了刀坤一樣,他趕緊招呼着王玉佟他們把貨物給帶走,直接裝上車,這可是好幾億的東西,可不能有閃失啊。
處理好之後,我們就到了外面,燕姐跟楊建新也跟着出來了,兩個人沒幫着馬鳳忠對付我,我心裏還是感動的。
看着馬鳳忠被帶走了,我就走到燕姐面前問她:“能不能不要跟馬鳳忠在聯系了?”
燕姐立馬就說:“你憑什麽管我?你算我什麽人,你來管我跟什麽交朋友?我跟什麽人交朋友是我的自由,再者,人家證明了自己,你又拿什麽來證明你呢?”
燕姐的話,十分強硬,眼神裏都是怨憤。
而且也問的我内心一陣疑問。
是啊,我他媽是誰啊?是你什麽人啊?我憑什麽管你啊?而且,我還真的沒辦法證明我自己。
我點了點頭,扭頭就走。
行,你燕姐厲害。
你燕姐跟什麽人交什麽朋友,是你的自由。
我管不着。
但願,你沒有哭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