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娴惱羞成怒的直接扒拉着測繪儀,狠狠的将測繪儀給推到在地上。
“你幹什麽?這儀器很貴的!”
技術員心疼地呵斥張淑娴。
所有人也都很生氣,紛紛開始指責起張淑娴來。
我心裏也惱火,我說:“媽,你幹啥?”
張淑娴惱火的就地上撿起來石頭,朝着我就砸過來,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到了我的腦門上。
給我砸的眼冒金星。
“你這個畜生,我讓你修路,我讓你修路……你害我們坐牢,害我們吃苦,我讓你們高興,我打死你們!”
張淑娴惱羞成怒的從地上撿起來石頭,朝着人群就砸過去,所有人都吓的趕緊躲開,但是張淑娴不依不饒的,拿着石頭就砸啊,石頭狠狠的砸在我身上,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幹什麽,給我拿住她。”
刀爹吼了一聲,幾個年輕小夥子趕緊上去要抓住張淑娴。
但是張淑娴立馬撿起來一根棍子,朝着那些人就打,潑婦的彪悍,吓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媽,你幹啥啊……”
我憤怒地喊了一聲。
張淑娴朝着我就吐了口水。
“誰是你媽?你少在那攀親,你是個畜生,你不要臉,你孬心眼,你害我們全家人蹲勞改,我恨不得咬你一塊肉下來,你這個畜生,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你全家都死光光!”
張淑娴惡毒的辱罵,讓我怒火中燒,心裏是真的毛躁到了極點。
這個張淑娴,真是讓我頭疼到了極點,蹲了一個月的大牢,沒有一點反省,反而把所有的錯都怪到我的頭上,我真是想不通了,她那來的理直氣壯啊。
張淑娴狠狠地拿着棍子,朝着我就打啊,這個時候王玉燕立馬抱着瑤瑤過來了。
“你要幹啥?我問你,你要幹啥?你咋有臉說小軍?讓你們撈油水,沒讓你貪贓枉法,也沒讓我大哥去玩女人,你憑啥要怪小軍啊?你應該怪大哥,是大哥害你們去蹲牢的。”
王玉燕惱火的給我講理,但是王玉民立馬理直氣壯地說:“娘的,撈油水不撈錢,不玩女人,我撈啥油水?撈油水不就是這麽撈的?你真是吃裏扒外,那句話講的真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啊,就是人家的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還對你那麽好,喂條狗都比你強。”
王玉燕憋屈地看着王玉民,滿眼都是不甘心啊。
“我讓你幫他講話,我讓你幫她講話,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這個畜生……”
張淑娴惱恨地拿着棍子狠狠地敲在王玉燕的身上,打的王玉燕疼的哇哇叫。
我心疼的趕緊将她娘兩護在懷裏。
我吼道:“你再打一個試試,别怪我反手啊。”
“你反手,你反手,我讓你反手,我敲你兩個畜生……”
張淑娴越打越來勁,越打越發狠,我一把抓住棍子,狠狠的奪過來,舉起來棍子就要打。
但是我咬着牙,愣是沒打下去,我狠狠的把棍子丢在地上,咬着牙瞪着張淑娴,真恨不得兩巴掌抽到臉上。
畢竟是王玉燕的親娘,作爲晚輩,女婿,怎麽也不能動手打老丈母娘。
我媽趕緊過來護着王玉燕,我爹也攔着張淑娴。
但是張淑娴還是不服氣啊,四處尋找着家夥,還要動手。
“鬧夠了沒有?”
這個時候刀爹咋呼了一聲,他狠狠地盯着張淑娴,滿臉都是怒火。
張淑娴不服氣地叫罵道:“咋滴,我打我養的畜生,跟你有啥關系?跟你有啥關系?”
張淑娴一邊罵,一邊朝着刀爹撒潑,一步步的逼近刀爹,恨不得連刀爹也一塊打。
刀爹一點都不慣着她,指着她警告道:“告訴你,也就是小軍不想收拾你,你要是再敢動手打人,還能給你逮進去,不相信你就試試,你在村裏可以胡鬧,我看你到看守所還能不能胡鬧。”
張淑娴氣的呼哧呼哧的,還是不服氣,但是王玉民趕緊說:“媽,别打了,打他們髒手,畜生……”
我狠狠地看着王玉民,我說:“你再說一遍,你給我再說一遍,我告訴你王玉民,要不是我往王玉軍那邊跑,讓他不起訴你,你三年跑不掉,你要是還不知道悔改,我現在就可以讓他起訴你。”
王玉民立馬吓的趕緊說:“别别别,我不說了行吧?我不說了行吧?媽,你也别說了,我們被小人算計了,我們就吃這個啞巴虧,唉,山不轉水轉,總有一天,我們能報仇的。”
我聽着就痛心的要想哭啊,這真的就是榆木腦袋,一點都不知道悔改,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被小人算計了?
我要是不救你,任由你貪贓枉法,你要不了多久就妻離子散了,到時候就不是三年蹲大牢了,有可能蹲一輩子啊。
張淑娴氣的咬着牙看着我,突然,他沖開人群,朝着她家院子跑過去了。
所有人都不忿的指責張淑娴。
“太過分了,簡直不要臉嘛?可有這樣麻絲纏的。”
“就是,我們村有這樣的潑婦,真是雞犬不甯,倒八輩子黴了,跟她們家一個村。”
“一家子都是混蛋玩意,這又是要幹啥,臭死了,這要幹啥?”
所有人看着張淑娴出來了,趕緊散開。
我看着張淑娴挑着糞桶出來了,拿着尿舀子,從糞桶裏挖出來一舀子大糞朝着我們人群就潑過來了。
“我讓你們修路,我讓你喜慶,老娘去坐牢,你們在家裏喜慶,我讓你們修路……”
張淑娴狠狠地将大糞潑到人群裏,所有人都吓的趕緊躲開了。
我也趕緊拉着王玉燕散開,聞着那股惡臭,我都想吐,所有人都厭惡的不得了。
但是這個時候,誰敢去制止呀,張淑娴簡直不可理喻。
“我讓你們修路,我讓你們修路,我讓你們修路……”
張淑娴一舀子一舀子将大糞潑到大路上,很快整條路就臭烘烘的,所有人都惡心的不得了。
我看着撒潑無賴的張淑娴,又看了看那滿是污垢大糞的路,我心裏都在滴血。
我就不明白了。
她爲什麽可以這麽理直氣壯的……作惡多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