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覺得,語蓉這麽吊胃口,該不會是在試探裝睡吧?
其實他現在隻要一擡頭,就可以親吻到她的嘴唇。但考量到她可能隻是在試探,還是沒有動,等着她下一步的動作。
而這一次,語蓉并沒有讓他等太久了,她的嘴唇已經真的俯落下來了!
不僅僅俯下,而且還張開了櫻桃小口,,
“啊!”
突然之間,李岩出了一聲低呼驚叫!
在他等着甜蜜一刻的到來時候。等到的竟然是一陣疼痛,他的鼻子被咬了一口!
是的,張語蓉俯身下來,盼望着、猶豫着的,不是要偷偷的親吻他。而是想要咬他一口!
這點疼痛,自然是李岩能夠承受的了的,而語蓉在咬了一口之後,就已經松口、擡頭,并沒有咬着不放。嚴格算起來,也沒有咬得太重。但因爲心裏落差太大了,本來想着的是天堂,結果得到的是地獄。他的叫聲,不僅僅是因爲吃驚、因爲疼,更是因爲失望。
這下已經用不着再裝睡了,叫了之後,李岩睜開了眼睛,直接看着俯視自己的語蓉的美眸。
“你幹什麽?!”
聽到李岩沉聲的質問,語蓉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反問道:“你幹什麽?”
“我?我有幹什麽?”李岩這才想起,自己的手還放在她的腰間呢。想了一下,他辯駁道:“我隻是睡着了。哪裏知道抱着你了,我以爲抱着的是被子呢!你怎麽可以咬我呢?”
“我還記得家人說過的話,既然你未經允許碰我,而且我拉還拉不開你。哼,咬你已經是輕的了!下次直接拿剪刀!”語蓉美妙弧線的下巴微微一樣,一副“本來就是我有理,你能把我怎麽樣”的姿态。
看着她如此模樣,跟平時公司裏的大總裁、别人眼中的冰山美人有着天淵的差别,這讓李岩很想要把她抱着狠狠都揉捏、啃吻一番。
“就算”你有道理,可你也不能咬我啊!你可以捏我、掐我、打我。幹嗎要咬我最性感的鼻子呢?你屬狗的呀?”李岩現在的手還放在她的腰間,像是抱着她的姿态,但因爲他是躺着,而她卻是坐着,更像是被她抱在懷裏,那感覺是挺旖旎的。
聽着他的抱怨,聽到他說“最性感的鼻子”時候,語蓉忍不住噗哧一笑,“就你的鼻子,還性感呢!也就跟成龍差不多!”
“我不管。你咬了我一下,我要咬回來!”李岩一副撒賴的模樣。還把臉往她腰間鑽過去。
語蓉也覺得現在兩個人的姿勢。有點過于暧昧了,對于他亂蹭過來的臉,很想要給他一巴掌,但想想還是忍住了。打人不打臉呀!就算是剛才,也隻是咬他的鼻子而已。
她的小手落在了李岩的手背上。“拿開你的臭手,還有别往我身上蹭,惡心!”
李岩嘿嘿一笑:“你不讓我咬一口。我就”要吃奶!”說着,臉已經由腰間繼續往前、往上鑽過去。
“哇”語蓉吓了一跳,“吃奶,兩個字,實在太給力了,吓的趕緊一推李岩,就往另外一邊的空床鑽。
就跟感情一樣,互相追才有意思。強扭的瓜不甜,李岩在她腰間的手也沒有用力,讓她可以一下逃開了,然後他自己又馬上坐了起來,往她身上撲了過去。
“臭不要臉”你别過來呀!”語蓉擔心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那個。即便不是那個”光是“吃奶。也是她難以接受的程度,趕緊抓起一個枕頭抱着護在胸前,讓撲過來的李岩隔了一枕頭。
看着身下玉人。李岩不忍壓力,怕壓壞了她。隻是象征性的隔着枕頭壓着,不讓她翻動,然後低頭看着她,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故作壞人狀:“你叫明!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去!無聊。”張語蓉卻沒有被他吓唬到,反而鄙視的撇嘴。
“喂!現在我是惡霸,你是民女,好歹你也配合一下嘛!”李岩把頭底下一點,“打個商量,讓我咬一口,也是咬你鼻子,不會咬疼你,要不就讓我親一口、但不許咬我!那今晚就一筆勾銷,否則的話,哼哼!哼哼,”
強搶民女的惡霸,要淪落到跟民女商量,這惡霸也實在不夠惡呀!語蓉心中好笑,表面上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裏卻嬌嗔:“哼你個頭呀!快點給我一邊去,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床底下去!”
“不行,不給親就不放人!”李岩作勢要往下親
因爲他們兩個人中間還隔着一個枕頭。加上李岩怕壓疼她,沒有壓嚴實,中間還有着寬松的距離。所以給了語蓉活動的空間,現在這會兒她可以往邊上鑽的。不過,她并沒有選擇往旁邊鑽,她知道即便鑽到邊上,還是會被他壓迫着,而眼看這家夥熟門熟路的親過來了。爲了給他一點負(顔色瞧瞧)。**一屈,膝蓋向上一頂,對着李岩下身頂了過去!
嗯,上次跟月瑤研究過,那個地方是很脆弱的,攻擊中了的話,甚至可能疼得抖!
這一次,跟上次在她卧室床邊不一樣,那時候她是坐在床邊,上身被壓倒在床上,所以屈起膝蓋也頂不中李岩的關鍵部位,現在兩個人都是在床上,他又是屈身壓着他,一下擊中了關鍵!
蜘一!
李岩的腦海中,仿佛聽到雞蛋被捏碎的聲音,隻覺得下面蛋疼,随即無奈的翻身倒在床上。
“幹嗎?想裝死啊?”語蓉已經迅的坐了起來,抓着枕頭往李岩的頭上拍打了幾下。
李岩苦笑了一聲,心裏暗道,如果每次裝死都有那麽好運的話,我還真的想要裝一次呢。不過這次是真的被你擊中了,,
“老婆”你剛剛那一腳,要是力氣再大一點的話,我很可能就要變成新時代的太監了,很可能是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李岩想要擠出幾滴悲情淚來。奈何終究不是演技派,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貨爲了能夠逗一下語蓉。想到了一個猥瑣的辦法,在她枕頭拍打的間隙裏,快的伸出手指,從嘴裏沾了一點口水,抹在臉上當淚痕。
語蓉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把枕頭抱在胸前當防具,然後看着“淚流滿面”的家人,心裏充滿了懷疑。人家演員也要醞釀幾分鍾感情,他網網還嬉皮笑臉的人,怎麽能這麽快就淚流滿面?真的那麽疼?可是怎麽沒有見他抖呢?也沒有見他抱住下面?
“哼哼!别以爲我什麽都不知道,太監是割了那根東西,我隻是頂你一下。怎麽會變成太監?。
李岩淚流滿面,這也懂啊!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沒有隔夜仇,無論如何,那個地方是不能打的,否則的話,重則喪命、緻殘,輕則疼痛幾天。要真的出問題了,以後咱們都不能有小孩了,那時候爸媽怎麽催都沒用了。
看他這麽說,語蓉重新做靠在床頭,埋怨道:“誰讓你先欺負我的?你不欺負我,我幹嗎要踢你?”
“哎!我好好的在這裏睡覺,不知道是誰先咬我的,”李岩抹去臉上的假淚水,又摸了摸鼻子。
剛剛語蓉的借口是他碰了她的身體,所以懲罰性的咬他,但實際上。她是爲了郁小滴、和又突然冒出來的喬幻激的緣故。現在聽到他有提及這件事,便也數落了起來:“誰讓你騙我?”
“騙你?。李岩一愕,我什麽時候又騙你什麽了?難道網利裝睡也讓她知道了?
“你就裝無辜吧!”語蓉撇嘴冷笑,直接轉頭盯着他:“你從日本回來的那天,晚上到哪裏去了?”
“日本回來的那天?晚上到哪裏去了?”李岩當即浮想到了喬幻微。這些天也沒有見她、沒有跟她聯系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想到她等了自己那麽多年,最後還堅強的在初夜用強占他的方式來完成,實在唏噓。
他想不明白喬幻斑怎麽會跟張語蓉有聯系,但很快想到了一個關鍵。語蓉不是跟小滴見過面了嗎?或許是小滴無意中說漏了吧?
“呵呵,我不是打電話跟你告假了嗎?回來的時候,在機場遇到一些個多年沒見的中學同學,他們強拉我去參加同學會,這個溫倩怡當時在場,可以作證的
對于他的從容,語蓉卻還是不信:“是嗎?可那好像是下午,同學會到晚上、到深夜、還要過夜?”
“呃”男人嘛,很久沒見面。喝多一點酒是正常的,我們當時就喝了不少。”
“是麽?酒逢知己千杯少,遇到初戀情人了,大家回味往事、展望未來、勾搭成奸,,這就是你的同學會吧?”
語蓉很生氣,是真的很生氣。比當初郁小滴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