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睡美人
陳愛遠被雙規了!
當然,不是被政府紀委雙規,而是被李岩、段海波雙規了。
我們新聞報道上看到的官員出事,往往就是被‘雙規’,但很多普通人其實是不懂什麽意思的,但報道看多了,基本上知道等于落馬的意思。其實隻是在規定地方、規定時間内交待要調查的事情而已,也就是說,被帶走軟禁、隔絕調查。
這是遊離于法律之外的模式,對貪官污吏管用,對陳愛遠也管用。
單單把他關在一個全黑暗的房間裏,不讓他看到一絲光線,也看不見人影,隻聽見段海波的聲音。按照李岩的授意,段海波并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在黑暗之中,先講述逼供的手段。
和平年代,大家對于種種酷刑,甚至在電影裏都難以看到,隻能在小說中看看,然後自己想想。而崇尚金錢的年代。一個把心思用在斂錢、牟利上的人,又豈能有革命先烈一樣的毅力?
在黑暗中困了許久、早已經壓抑得内心慌亂的陳愛遠,聽着黑暗中傳來的陰冷聲音,講述着那嚴刑逼供的手段,他感覺好像有很多眼睛在盯着他,那是充滿了殺戮氣息的感覺,他毫不懷疑這個黑暗中說話的人,會真正的用處那些手段來。
是以,還沒等到段海波真正出手——甚至還沒有等到把把所有的手段講完,陳愛遠已經崩潰了。他隻是爲了錢而已,如果人被玩殘了,就算有億萬身價,又有什麽意思呢?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沒柴燒呀。
他的坦白交代,被錄音爲證。而他本人,也要求做到兩點。一是向總裁坦誠所有吃裏扒外、出賣公司的情況;二是吐出出賣公司所得收入。做到的話,可以允許他自動離職,所有的證據也秘而不發、不予檢舉司法途徑。
黑暗中的陳愛遠,已經被那些“用針筒刺入眼睛”、“用小鋸片割肉”之類的逼供手段吓破了膽,看不見卻又感覺得到的危險,是最懾人的。對他來說,能保住一條性命、保住身體安然無恙,就是最幸運的事情了。雖然理智告訴他,對方隻是在吓唬他,并不會真的要他的命;但感覺告訴他,黑暗中那看不見的人——雖然隻有一個人的聲音,但他總覺得不止一個人。好像有無數人在前面逼迫他一樣——要殺他的話,是絕對敢殺的!
能夠從這個烏漆墨黑的地方離開,脫離這種不着邊際、心懸半空的狀态,即便付出所有、即便離職,也是值得的了。而不公開證據,也給了他一絲希望,還不至于走上絕路。
于是他乖乖的交出了存有大部分現金的銀行卡、和密碼。這當然不是他所有的家底,除了一些小錢外,他還有一部分用于投資了,這會兒自然不會去變現。而他交出的那些,也基本上跟他坦白的出賣公司所得差不多。根據他的交待,這些年來,他雖然通過不同的方式、多次出賣公司的信息,但價格不是固定的,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當然,現在隻能吐出一百多萬,跟公司的損失比起來,也隻是很小一部分了。
不過以前的損失已經損失了,商場如戰場,這一點小手段的損失,對天堂集團來說。也無關緊要,否則也早就挖出來了。李岩要他吐出來,隻是對他個人的懲罰。這錢他也沒法還給張語蓉、或者公司,隻能是先轉入他自己的賬戶。
……
整個過程隻是用了幾個小時,在陳愛遠吐出錢、應允之後,已經擁有錄音證據的李岩,讓段海波放了他。按照他的估計,陳愛遠自己肯定不會親赴公司,而是會馬上躲起來。不過這已經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做完了事,兩個人另外出去喝酒。對于今晚的行動,段海波絲毫不能盡興,本以爲是要幫李岩幹點大事,沒想到隻是充當了一下打下手擄人的活兒,還有就是講述了一下逼供手段,根本沒有出手就招供了,讓他很無趣。
李岩則是比較滿意,以他自己動手的話,其實還有更好的方式,可以讓陳愛遠毫無隐瞞,那就是通過‘心魔’控制住他!
但那是李岩一個人的秘密,即便是queen,或者管子轶、俞墨城、鄭逸軒等人都是不知道的。那對他來說,雖然是有反噬傷己的副神作書吧用,卻也是關鍵時刻救命的奇效!而越是隐藏得深,越是有效,基本上讓他運用過‘心魔’的人,都已經死了!唯有死人才能最好的保守秘密,同樣的,也唯有死人。才不會被催眠、心理醫生之類的勾起回憶。
而這個陳愛遠,他不想用殺的方式解決,所以,段海波的威脅已經管用,當然是最好的。
段海波是不需要李岩報酬的,隻是兩個人喝了一陣酒,盡興聊了一通,便各自分開回家。都是有老婆的人哪,太晚回去總是不好的。
等李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二點了。他發現張語蓉辦公室的燈還亮着,便走了過去。
開門一看,見已經沐浴更換睡衣的張語蓉,側躺在辦公室的大沙發上,還有輕音樂響着。看樣子她是有很多工神作書吧沒有處理完,想要小息片刻再起來。
李岩輕輕走了過去,蹲在張語蓉的面前,想要讓她回去房間睡覺,工神作書吧是忙不完的。
正待開口的時候,他卻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被睡美人的芳姿吸引了。隻見她把一條手臂屈起,枕于頭下,修長的嬌軀如弓屈卧。晶瑩粉嫩的俏臉就在他的面前,閉上眼睛睡着的語蓉。沒有了大總裁的威勢、沒有了冰山美人的冷豔,有的隻是讓人不忍驚動的安甯美态。
李岩雖然也有過跟她零距離的親密接觸——背着她,但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從容的欣賞過。以至于他到嘴邊的叫喚聲,自然的停住了,就這樣蹲在她的面前,欣賞着絕代佳人。臉上的肌膚,欺霜映雪、又如羊脂白玉,隻讓他想要伸手觸摸,又恐唐突佳人;黛眉微彎、睫毛輕籠,雖然靈動的美眸閉上了,卻難掩一分靈秀之氣;隆起瑤鼻之下。是粉嫩的嘴唇,沒有口紅、沒有唇彩,純天然狀态,卻更加有着誘人的風姿……
很近了,近在咫尺!
李岩此刻,已經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時間未來。他此刻唯一期望的,就是能夠不着痕迹的親吻一下面前猶如睡夢中的女神、仙子一般的語蓉。
不過,他并沒有逼近過去,這咫尺的距離,讓他可以細細欣賞,卻不忍亵渎、不忍唐突。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的目光終于沿着頸部向旁邊看過去。
側卧的語蓉,身上已經換了睡衣,她的睡衣絲毫不見性感,幾乎把身體都遮掩了。即便隻是近距離的欣賞,若不想觸動,也是看不到什麽春光的。
當然,李岩此刻并無那樣的心思,如此面對着身前嬌軀,他的鼻中也聞道如蘭似麝的淡淡微香。是沐浴乳的香味麽?
是。又不是。
沐浴乳的香味确實有,但在那之外,依稀還有别樣的清香!
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心理神作書吧用……李岩已經沒心思去深究,他的目光繼續沿着睡美人的屈着的身軀,往旁邊看過去。
雖然她的睡衣褲很保守,把身體幾乎都遮住了,比之竄裙裝時候還露出的一截小腿尤甚。但現在,因爲她躺在沙發上睡覺,腳上當然沒有鞋子。因而,在睡褲之下,一雙玲珑玉足,呈現在了李岩的面前!
李岩毫不猶豫的移動蹲着的身體,到了玉足之前。洗澡沐浴後,她的小腳上面,沒有絲襪的包裹,完全的展露出來。帶着沐浴乳的味道。
良好的出身、良好的習慣、或許還有細心的保養,讓她一雙玉足,沒有絲毫老皮、細嫩如嬰孩、白皙如牛奶,晶瑩剔透,依稀可以看見皮下的微微血管,而皮膚單看就能看出非常的細滑……
李岩并無戀足癖、或者對腳比較向往,但看到面前這對雖然沒有三寸那麽誇贊的短小、卻勝過金蓮的白玉美足,也不禁泛起了将其捧于懷中細細把玩的想法。
當然,想法歸想法,若真的如此,對語蓉來說,隻怕比偷親她一口,還會讓她驚恐了。
看了許久,李岩克制住自己沒有動手,也不時的回看她的臉部,以免她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偷窺她的腳,那大家都尴尬了。
“語蓉……語蓉……”
重新回到她的面前,李岩輕喚了兩聲,想要叫她起來。
卻隻聽到張語蓉輕哼了一聲,然後将身體翻轉了一下,由原來的側卧,變成仰卧。從她的模樣、鼻息來看,似乎還在睡着。
人總是如此,剛剛睡着、睡久了很容易叫醒,剛剛由淺度睡眠轉向深度睡眠的時間段,則即便被叫醒,眼皮也是難以睜開,心中更是渴睡。
或許語蓉已經睡了好一會兒了,現在就是如此吧!
李岩站了起來,沒有再叫她,卻把辦公室的門打開,然後出去了。
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然後直接走到了沙發前,彎下了腰,把手往張語蓉的身體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