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一個錐腹踢了過去,不過是反着的:擊打的部位是他的屁股!
直接坐了個土飛機飛到了半空中,摔下來的時候直接一個大馬趴掉在了地上,慘叫連連!
附近的幾個人手上都捏着帶血的刀片,看到我之後一個個的全在發愣。
面閃!面閃!面閃!
這一招基本上可以當做是抽巴掌:一連串的巴掌對着這幫人的臉打了上去,每一個都是眼冒金星口吐鮮血,偶爾還掉出來幾顆牙齒。
我捧起了葉然的臉。
那張我夢牽魂系的臉,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兩個眼睛都是腫的,嘴角也是腫的全是血。一邊臉上有一道道明顯的刮痕,嘴角還在不斷的滴血。
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我的臉。
那眼中,滴下了一地淚水。
“小山……”
“别說話了!”
迅速檢查了一下葉然的身體狀況:基本上可以說是遍體鱗傷,衣服下面到處都是被踢打的痕迹,并且都是故意向着一些不緻命的部位打,增加她的痛苦,有地方顯然是被打了很多次,都已經是浮腫起來了。
這尼瑪就是正派做的事情?
先把葉然從樹上放了下來,然後我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她從那根橫着的木頭上面給解開:那些捆綁她的繩子都深入了她的肉裏面!
“龐小山,你想幹什麽?”
我抱着葉然檢查她的傷勢的時候,我背後傳來了鄭楠的聲音。
回頭一看:鄭楠帶着鄭丹和鄭強,還有不少人都在身後:柳知畫也帶着不少人過來了,卻沒看到張校長他們。
我冷笑着抱着葉然,指着那些慘不忍睹的傷口:“這就是你們能幹的出來的事情?”
“如果是我們的人被邪屍派俘虜了,你以爲我們的人下場會比這個好?本來就是敵對的對手,被對方拷打折磨再正常不過了!你這家夥是不是也太天真了點?”鄭楠冷笑道。
邊上的柳知畫看了看,皺起眉頭但是沒有說話。
葉然的身體在發熱:這應該是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燒。
“這女孩我要了。”我直接了當的說道。
“這女孩毀了我南鄭道觀,還造成了道觀裏幾十條人命,你說你要就要?龐小山,你真的以爲你多大臉?”鄭楠不怒反笑:“你還真以爲你是什麽不得了的人了是吧?”
“那麽你要她幹什麽?就算是你要報複,殺了她不就好了?折磨一個女孩又算什麽本事?”
“一個人必須爲自己的錯誤承擔應有的責任,這是做人的基本原則對不對?這女孩幹的事情,我殺她十次也不算多!難道我做的不對?而且這女孩對你做的事情難道有一件好事了?你護着她幹什麽?”
“呵呵。”
這時候,葉然在我懷裏睜開了眼睛看着我,那雙眼睛裏全是恐懼和絕望。
我抱着葉然,看和鄭楠說道:“她對不起我那是我的事情,現在……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怎樣就怎樣!”
“看樣子我真的沒辦法再和你說什麽了!”鄭楠直接抽出了劍。
“是不是真的要我出手你才能知道怎麽回事對不對?”
“反正你也憋了半天了,你要出手就出手好了。”我聳聳肩很無奈的說道:“反正你也早就準備和我較量一次了不是麽?”
鄭楠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拿着劍指向了我。
鄭丹想要阻止,卻被柳知畫給一把拉住了,而鄭強則被自己的那些師兄弟給拉住了。
看了看懷裏的葉然,我先把她放在了地上,給她念了止血咒。
“龐小山,從最開始我就很照顧你,結果到了現在你就是這樣回報我鄭楠的!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道術的世界不是你可以任性胡來的地方!”
“鄭楠觀主,我也很感謝你幫我照顧了半年我後娘,明确在我迷茫的時候爲我指點方向,但是葉然我必須要救。”
就這樣,我也鄭楠又對持了起來。
鄭楠到底有多強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昨天晚上我在天眼狀态的時候也曾經成功的把鄭楠給推開,當時我也沒覺得鄭楠又多強大。
但是無論如何,這樣一個對手都不能掉以輕心!
捏着手杖,我先閉上了眼睛。
看着我居然閉眼,很多人都說一臉的不解。
我必須進入了天眼狀态才有可能戰勝鄭楠。
但是我發現我似乎又無法進入了!
“閉着眼睛。你是覺得根本不用看我了還是對我表示蔑視啊?”鄭楠咬着牙說道:“好吧,不管你是要幹什麽。我來了!”
拎着劍就向前刺了過來!
我依然沒能進入天眼的狀态,但是現在也沒時間做這個事情了。
鄭楠的速度并不算是很快,至少不是我見過的最快的,但是劍術卻實在是令人吃驚。
南鄭的劍術我并不陌生:鄭強是專門的劍師,所有的南鄭劍術他都很清楚,并且在我面前演示過,再加上十六卦拳和六十四卦步的修行,我看到鄭楠的劍術基本能預測她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麽。
但是真正戰鬥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鄭楠的劍術也是一闆一眼,但是動作和動作的銜接上和鄭強完全不同:要是說鄭強看起來充滿了一種力量感,那麽鄭楠的劍術就是看起來軟綿綿的,但是當你和她的劍一碰在一起,你就會感覺那把劍其實硬的不得了!
她的招數不是刺,而是在和我的鳳凰手杖交擊之後,順着鳳凰手杖向着我的身體和手發動閃電一般的劍勢,給我一種非常難受的體驗,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劍法。
左支右绌之下,我的手立刻受了一些小傷。
“你放棄吧!你現在根本沒有和我戰鬥的本錢!你的修爲還太低了!”鄭楠見我受了傷就收了劍,指着我說道。
“廢話那麽多,怪不得你要丢了道觀呢!”我罵道:“有本事你就繼續來啊!”
“……想死沒人攔着你!”鄭楠沉下臉說道。
邊上觀戰的人都看着鄭強,然後還有一些人看着柳知畫。
柳知畫近距離看更是顯得精緻,就算是現在沒有穿着她那些古裝,而是穿着一身沖鋒衣和保暖褲的裝備依然給人一種古典的感覺,她一直在邊上看着卻沒有說話,當看到所有人都看向她的時候,她看着我說道:“龐小山,這個女孩明明背叛了你,還不隻一次,并且我知道她其實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你爲什麽要救她?”
“來的時候我知道:你高中三年都喜歡這個女孩,你還曾經做牛做馬似得把她當做女神服侍了整整一年她也沒有多看你一眼。同時在你第一次回家的時候她似乎還虐打過你,後來還屢次背叛你,差點讓你送命,最後一次甚至把南鄭道觀的毀滅都嫁禍在你身上,而你現在卻還是要維護他,你到底是爲什麽還要維護這個女孩?并且現在她的臉色被劃成了這個樣子,連容貌都已經毀掉了,你還那麽在乎她麽?”
柳知畫的聲音很好聽。
我看了看手上的傷口,然後在看看躺在地上,看着我流眼淚的葉然。
“你說的都是事實,我承認,我也很清楚。但是……她不愛我,屢次背叛我,嫁禍與我,這都是事實。不過:我愛她啊!”
我有些好笑的說道。
“我喜歡葉然,喜歡了整整三年,我不知道你理解不理解的了:整整三年我想着一個女孩的名字入睡,想着一個女孩的名字起床,想着一個女孩的名字吃飯,想着一個女孩的名字走路……就這樣,我不斷的想着她想着她,即使是她不愛我,我也一樣不斷的想着她。”
“就算是我們之間發生了那麽多事情,雖然她做了很多錯的事情,但是我依然喜歡她,依然會想辦法救她……就好像另外那個傻女孩一樣。”
最後一句話算是給我自己聽的。
那個任性,憑借自己喜好做事,不願意承擔責任,爲了不嫁給我給我當後娘的女孩,不也是那麽一個女人麽?
聽完了我的表述之後,柳知畫想了想,點頭表示了認可。
“鄭楠觀主,無論如何現在不是古代,你不能動用私刑去處死一個人,用各種酷烈手段折磨她更不是什麽你這樣的人應該做的事情,客觀的來說,我認爲您做的确實有些太過了。”
作爲四大學院中最年輕的院長,并且實力強橫到能和咒語學院院長左戈媲美的柳知畫,說出來的話是絕對份量十足的。
聽到了柳知畫的話,鄭楠非常的不滿:“柳院長!你這是站在了這小子這邊?那麽我南鄭幾十條人命怎麽辦?”
“這話也許該那麽說吧。”柳知畫搖了搖頭:“這件事和這個女孩有關系,但是她還是初中的時代就已經加入了邪屍派,我相信她也沒膽子來燒你們道觀,這一切還不是遵循邪屍派的命令不是麽?和這個女孩本身并沒有關系。”
“另外,鄭觀主,你本身難道就毫無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