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你這家夥各方面的願望都不強烈!我和龍若曦聊過天:她把自己雙手送到你面前你都不吃而是把她推出去,開始我還以爲是你的身體有什麽問題,但是後來我找了你們的保健醫生查了你的體檢報告确認了你沒問題之後,我又懷疑你是不是極端的禁欲主義者,但是發現你以前還曾經和一個叫做葉然的女孩有過不小的感情經曆,那麽你也不應該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之類的。所以最後我隻能懷疑你這家夥其實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賊送上門來也不敢打的家夥!”
這尼瑪算是什麽評價啊?
“你怎麽可能了解那麽多東西?體檢報告這種東西在學院不是絕密麽?”我張大了嘴問道。
“呵呵,隻要我想搞絕對沒有搞不成的,最多就和你們的體檢醫生玩一晚上就好了。”米亞殿下呵呵笑道。
我特麽記得我們體驗醫生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啊……
看着這位米亞殿下我就是一整惡寒:這女孩到底有多麽博愛才能那麽老少通吃啊。
肯定是看到了我的臉色,米亞殿下笑眯眯的說道:“有些難以接受麽?你們東方人還真無聊,明明兩個人腦子裏想的都是這一件事,卻要推來推去也不上道,做X愛這種事是很私人的事情,可是你們去總是把這事情上升到道德的層面去:人性和道德那是完全對立的兩個概念你知道麽?“
“好了好了不用給我灌輸這些東西我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我趕緊說道:“好了,既然這樣,你什麽都看清楚了你到底打算怎麽辦?打算幹什麽?”
“很簡單啊:做你的女朋友,然後在邊上觀察你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你可是和我們赫爾學院連戰三場的人,絕對的重點關注對象!所以,我必須這樣完成任務啊!”
“不可以!我怎麽可以放個間諜在自己身邊?”我無語。
“呵呵,你可以不把我當成一個間諜啊。而且,我在你身邊其實對你很有好處:不然你們的那些老狐狸怎麽會把我的宿舍分到你邊上?”
我還是很不解。
“總之,留下我在你身邊好了:你會有很多好處的。不管你自己是怎麽想的,你家裏的人把我放在你身邊,肯定是出于一些别的目的。至于到底是什麽目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以試試。”
“我……我不知道到底給你說什麽好,但是我絕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确實像是你說的:我這人沒有什麽很大的志向,對力量也不癡迷:因爲我一直就是一個小老百姓,從來就沒有想要做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而接觸到了道術的世界之後,我很驚訝,卻沒有任何驚喜,我不喜歡這個世界,這樣說可以讓你明白了嗎?”
“我當然明白,但是我不覺得這算什麽表白。”米亞搖了搖頭。
“好了,反正不管你怎麽想,我就在你這裏死皮賴臉的住下了,至于你把我當成什麽那就随便那你了:可以當女友,也可以當空氣。”
一個女人到了這種程度我還能說什麽呢?
“好吧好吧!你自己進去睡覺好了!我要在這裏打坐!至于你到底想幹什麽就随便你吧,總之不要幹擾我做我自己的事情就好。”
米亞笑眯眯的說道:”看吧,這就是你這家夥的特點:其實你根本就不會拒絕人,隻要我堅持,你隻能自然而然的答應!”
我無語。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進去睡覺了,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也是你的夥伴,你可要好好的待我哦!”
說着,她居然真的就直接進了人家父母的房間。
發生的一切讓我哭笑不得。
看了看手上那個什麽迷疊香,這東西隻能給鄭楠那個老女狐狸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好了。
兩個女人各自去了房間裏睡覺,而我一個人坐在了客廳。
兩個女人都是豪放到了極點,偏偏長得又是千嬌百媚的……
現在想起來好像還真有點可惜似得……
哭笑不得!
熄滅了客廳的燈,我在客廳的地闆上,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心也沉浸了下來。
其實對于一個道師來說,在很多時候根本不用上床睡覺:睡覺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修行,而這種修行可以用一些比較特殊的方式來完成:這種五心向天的打坐方式就是最常用的一種。
逼上了眼睛,感覺四周的各種氣息,我開始讓自己的腦子處于停頓的狀态。
一切都安靜了。
以前在學校的那塊石頭上感覺到過一次,後來在被玉十三差點沒捅死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第二次:就好像我的感覺極端敏銳了,能感覺到四周很遠的地方所有活着的東西的氣息。
我能感覺到葉然的房間裏,葉然也沒睡覺,而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她似乎正在仔細的思考什麽,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能感覺到她目前似乎很焦慮。
而米亞殿下那邊更奇怪:她也躺下了,然後似乎往自己的褲裆裏塞了一個什麽東西,接着她整個人就開始發熱,然後還在床上甩來甩去的……
至于這位殿下在幹什麽,好像也不難猜……
真是令人歎爲觀止!
除了這兩個人,我還感覺到廚房裏有幾隻老鼠,還有幾個蒼蠅一類的東西在廚房裏飛來飛去……
這這種感覺非常的玄妙,很多道師都會記載自己好像開了天眼一樣的:百尺之内,纖毫畢現,猶如天眼觀,世間萬物,皆在我心!
我想,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自己要進入這種感覺,迄今爲止也就這三次罷了。
正在帶着一絲絲好奇和興奮不斷觀察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闖入了我能探測的範圍。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在我看就像是一團黑影,出現在了外面的樓道裏。
仔細看用這種猶如天眼一般的東西去看,但是卻怎麽看都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麽:因爲看了半天,什麽也看不見。
然後我感覺到,那東西開始默默的向着我移動了過來。
葉然的家外面你是一天大概二十米左右長度的走廊,葉然的家在走廊的盡頭,走廊的邊上都是别的人家。那個東西就等于在走廊上向着這邊緩緩的走了過來。
這到底是什麽?
一直以來隻有三次進入這種狀态,我也一直沒有問過老師什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也沒有相應的經驗,隻能繼續觀察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後,我能看到那團東西,走到了門前。
随着它距離我越來越近,我能感覺到這東西是個人形的東西,但是又肯定不是人。
我坐在葉然家客廳的沙發上,我能感覺到這東西似乎正在門外,正在觀察我?
還能觀察我?
突然,我相當了一個可能。
這東西應該是個鬼!
隻有鬼才可能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然後讓我根本沒辦法看出個究竟來!
就在我突然想到了這東西可能是個鬼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四周的溫度好像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但是又不是那種冷空氣撲面的那種感覺:要我說的話,大概就是一種身體的常溫突然改變,自己好像突然就變成了冷血動物:自己身體上的熱量完全被奪取了的那種感覺!
然後,在我的天眼中,我看到那東西又動了起來。
他居然和門重合了!
然後,就好像門更不不存在一樣:直接穿過了那扇門!
這時候,整個客廳是一片漆黑的,用肉眼我完全看不清楚面前到底有什麽。
而在這時候,我又發現了另外一個讓我崩潰的問題:我怎麽動不了了?
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身肌肉的控制權:我連擡起自己的一根指頭都做不到了。
但是我依然能看見那東西還在不斷的接近我!
它穿過了門,然後飄進了客廳,在距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住了。
那地方正好有一個茶幾:現在它和茶幾是重合的!
我打坐的時候是閉着眼睛的,而現在我系那個把眼睛睜開卻完全的做不到!
這尼瑪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拼命想辦法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的眼睛好像能睜開了?
勉強的吧眼睛睜開了一條線:客廳裏一片漆黑,我什麽都看不到。
但就在這時候,客廳的一邊,拉着窗簾的窗戶一下子被一陣風給吹了起來,
然後,我看到了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個場面。
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我面前:她臉色浮腫,半邊臉是白色,半邊臉是綠色,整個人都好像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一個眼球直接從眼眶裏掉了出來。
然後,她張開了嘴沒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有吐出了一些血水。
“龐小山,你還認得我麽?沒把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