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陳墓出現了,這幾個家夥就應該出現似的。
左戈走進了界限符的領域,揮動了一個手指頭。
“盡顯!”
左戈隻用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身邊的一切好像立刻就清晰了起來:那些骷髅僵屍什麽的都完全不見了:地面上的裂口什麽的都消失了!
仿佛剛才的一切就完全沒有存在過一樣。
看的發呆:這到底是魔術還是道術?
“都不是:其實剛才陳墓使用的是幻術。”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左戈笑嘻嘻的對我說道。
“幻術是什麽?左戈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麽?我們打了那麽久難道都是幻術?”我不解的問道。
大家都站了起來,淺雪看了看四周,然後皺着眉頭說道:“似乎确實是幻術:剛才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我們的記憶以外。”
爬起來看了看:四周确實已經恢複了完全正常的狀态了。
陳墓一下子從那一團雲一樣的東西裏站起身來,整個人都在不斷的發抖,但是還好那種火焰滅掉了。
“陳墓啊,又栽了大跟頭……”左戈皺着眉頭看了看陳墓:“回了學校之後,好好去靈墓裏面補充一下吧!”
陳墓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不管那個一團雲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看起來确實是相當的璀璨奪目,威力如何不太清楚,速度是絕對夠吓人了!。
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做歐陽傲雪的女孩發出來的:這也是道術麽?
歐陽傲雪打出這一招之後又恢複了雕塑狀态,甚至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左戈院長,我不管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墓似乎有害死我們的企圖?”淺雪看着左戈問道。
“啊哈,你不要着急:其實從最開始我們就一直在邊上看着,不會讓你們出什麽問題的。我隻是很好奇龐小山到底成長到了什麽地步了,就讓陳墓帶着玉十三來實驗一下而已。另外,你們也看到了:玉十三最近學會了不少新鮮的東西,自己也想試試,所以我們才搞了一次小小的比試而已。”
我把昏迷不醒的玉十三給扶了起來。
玉十三現在的樣子慘不忍睹:腦袋上七孔都在流出一種黑色的血液,不過還好呼吸什麽的還正常,看起來隻是暈過去了而已。
“你說測試一下,然後玉十三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到底都在測試什麽?這對玉十三到底有什麽影響?還請你說明一下?”我怒道。
“你這是在質問一個院長麽?”左戈收起了笑臉,闆着臉看着我們問道:“首先和你們說清楚:玉十三已經不是學院的人了,她所作的一切學院不承擔任何責任。同時,玉十三對自己做的一切,那都是在她自己也同意的情況下做出的,沒有任何的強迫成分明白麽?現在她隻不過是身體負載太大暈過去了而已,不存在什麽很大的問題。”
這還真堵得我不知道怎麽辦。
“哈哈,好了好了,這事情也就這樣了吧?各位同學,既然大家都在一起,那麽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去吃個宵夜如何?我請客你們就放心吧。無論如何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不是麽?”那個李懷特開始笑着打圓場。
無論什麽時候這家夥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無論是再生氣,我們也沒辦法和一個院長理論不是麽?
正在想着拒絕,但是轉念一想,我又笑了起來:“好啊,說起來也是真餓了,你們帶我們去吃宵夜好了:我們對這裏也不熟悉,不過你們肯定很熟悉吧?
也許是沒料到我居然會答應,左戈長大了嘴。
而李懷特卻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走吧走吧!我知道這裏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餐館可好吃了!真的!我最喜歡到那家去吃!我們走吧!”
“那玉十三?”我看着懷裏的玉十三說道。
“給我!”
陳墓總算是沒有打哆嗦了,但是整個人看起來仿佛受了很重的傷。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你到底是怎麽了?”我有些不解。
“你給我記住!記住這一天!你居然讓我收集了那麽久的陰氣,給一下子點燃消耗了那麽多!我這輩子!都會記得你的!”
說着,陳墓一把奪過了我懷裏的玉十三,往回走了。
看着陳墓的背影,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但是我們兩個的梁子肯定更多了。
“好了好了!吃飯去吧!”李懷特哈哈大笑。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還有左戈、李懷特和那個歐陽傲雪一起坐在了一家通曉營業的自助餐廳裏。
現在是冬天,提供的都是大魚大肉系列的東西,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既然都來了,那還說什麽呢?
吃!
一群人除了三個女孩的胃口比較小,别的基本都是大飯桶!
鄭強和蒙龍兩個人基本上就是吃飯的怪獸:喜歡的東西能直接一下子全部倒在盤子裏端走,讓别的人目瞪口呆,而我和鄭丹稍微好一點,至少還是個普通人的量,淺雪吃的東西也不少,而且這家夥特别喜歡海鮮一類的東西:對什麽鳕魚、鳗魚的特别感興趣。
而左戈吃飯基本那就是做個樣子,李懷特倒是個大飯量,也和我們一樣吃的不亦樂乎。
而最奇怪的大概是歐陽傲雪:她對吃的沒動一口,卻拿了一堆凍的特别好的飲料,拿着一根細細的吸管一個個的吸!
原來這個美女喜歡冰鎮飲料?
而且我注意看了一下:因爲現在是冬天所以凍的不是很好,她對一些溫度不滿意的飲料處理方式就是直接用一根手指在瓶子上面點一下,然後那飲料瓶子就傳來一種卡卡的結冰的聲音……
大冬天的喝冰鎮飲料已經夠吓人的了好不好?這位還覺得不夠冰。自己再降低點溫度。
腦子裏充滿了惡意的想:這女孩要是和她睡在一個被窩裏,一完事會不會給直接凍死?
看着這一頓狂吃的歡樂祥和的樣子,看我吃的差不多了,左戈走到了我邊上來。
“小子,我都懶得問你了,但是今天和陳墓的對決,你想必對咒語了解的更多了吧?”
我點了點頭:“确實,不過定制咒語是怎麽回事?”
既然你開了口,那麽我就問吧。
“你想知道這個?簡單。”左戈點頭說道。
“所謂的定制咒語就按照一個人的身體條件,還有她的身體狀況,靈魂的情況,等等來定制一個人的需要的咒語,然後用一種比較獨特的方式來施展,要仔細說的話這個很複雜,現在我可沒辦法告訴你全部。”
那言外之意:要知道詳細的來我們學院!
“我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麽你就那麽執着的想讓我來你們學院呢?我難道就那麽稀有那麽珍貴麽?”
“你小子實在是不懂道術的世界啊。”左戈歎了口氣說道,然後去拿了兩瓶酒。
“一直以來也沒機會能和你推心置腹的談一談,現在總算是有了這個機會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說一下,你不介意吧?”
我搖了搖頭,想了想看着左戈說道:“說實在的,左戈院長,我很尊敬你的實力,剛才我也看到了。并且我确實也很希望能學習咒語,但是上卿會和咒語學院的做派讓我實在是看不慣:我從小就在一個小村子裏長大,我最讨厭的就是那種貌似清高的小團體。我認爲那樣很惡心:把自己排斥在了所有人的外面。您覺得呢?”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雖然我們沒有共同的經曆。”他和我碰了一杯說道:“上卿會是一個組織但是我不知道你對道術的世界究竟了解多少,上卿會在這個世界中,處于一個什麽位置?”
我搖頭表示不解。
“就像是校長說的:道術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練了,可是鬼魅魍魉也開始漸漸的勢微,但是這個世界雖然不爲人知,卻依然龐大,暗流湧動。”
“首先我糾正你一個世界觀:這個世界學習道術的學校并不隻是這個文殊學院:在西方至少還有兩所神學院在教育類似的東西,李懷特就是從那邊過來的。世界的其它地方也有至少兩所學院,每年都在培養大量的類似人才,而且相互之間,還在不斷的互相排斥。”
“并且相對來說,歐洲的兩座學院比較團結:他們畢竟是同種同源的,教授的東西也都差不多,每年這兩所學院都要派人到我們這裏來和我們進行戰鬥,我們也會派隊伍去他們那裏。雙方之間互有勝負。”
“而全世界的另外兩所學院,總的來說也沒有站在我們的一邊:他們都比較獨立,但是也基本把我們學校當成給敵人。”
“我什麽我們學院有那麽多敵人?”我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們學院是東方的唯一。”
說到這裏,左戈有些無奈。
“我們是東方的唯一一所這方面的學院,并且,我們的實力非常強大,強大到了他們害怕的地步,所以他們一直都在想各種辦法絞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