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連打帶撕真刺激

張芷蕊說那話的時候,蕭之夭一行三人已經走到包間門口了,嚴絲絲也已經把門推開了一條縫。正是這一條縫讓蕭之夭三人把話聽清楚的,否則以這個鋪子的隔音她們會像先前那樣,任外面怎麽樣屋裏都聽不到什麽動靜。

嚴絲絲氣樂了,回頭對蕭之夭低聲道,“好久沒見到婊得這麽清新脫俗登峰造極的人了,還真是有點小激動。要不,這事兒交給我來撕,啊不,處理?王妃你還是别進去辣眼睛了。”

說着她就要推門往裏闖,卻被蕭之夭扯了回去,“再等等。”

沈氏想用錢快速地息事甯人沒問題,畢竟先前那出是爲她自己的兒子出,但現在這出可不一樣了。那可是另一個女人和前夫的兒子!

蕭之夭想看看沈氏軟弱的底線會不會一退再退。

屋内,沈氏霍然擡頭瞪了回去,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這個女人沒有臉嗎?她怎麽說得出這樣的話!那是她的兒子又不是自己的,自己憑什麽出她兒子的那份錢!她這擺明了就是欺負自己欺負成性了!

沈氏震驚又憤怒,心裏有太多委屈想說明白,可是性子天生軟,臉皮天生薄,能說得出口的隻有“不可能”三個字。

但這三字在張芷蕊的眼裏過去也是不曾聽見過的,她小吓了一跳,又很快平複了。

“你說什麽?不可能?”張芷蕊站起來走到沈氏的面前,她比沈氏高不少,姿态上很是居高臨下的嚣張,“你有什麽臉說那三個字!你忘了你是怎麽被休的了嗎?居然還能在這裏做到掌櫃的,你是靠你的身子爬上來的吧?九王妃知道這事嗎?不知道吧?你信不信我回頭就去求見九王妃,把你的品性說與她聽!你猜你還能做得下去嗎!”

沈氏果然更抖了,張芷蕊所說的正是她所在乎的,所以剛才她爲了不打擾蕭之夭才會打算自己出錢息事甯人。

她曾被阿甯救到王府,可是卻從來沒有在王府見過蕭之夭。以蕭之夭的身份,也确實不是她能見到的。

直到後來她被允許進了鋪子做女紅,又一步一步做到了掌櫃的位置,她雖然沒有因爲私事而被蕭之夭接見過,但公事上卻有的,她能感受到蕭之夭對她行事的滿意,所以越加不敢把私事曝露出來。

在她的眼裏,那樣給了她宛若重生機會的蕭之夭就是個菩薩的化身,她不希望自己心中的菩薩看到自己肮髒的過去。

當然她也知道,以阿甯和蕭之夭的親密,她的過去應該不會是秘密,可隻要不拿到大面上來談,她就可以假裝蕭之夭不知道,這讓她感覺很安心,會覺得至少沒污了菩薩的眼。

看到沈氏越加害怕了,張芷蕊得意地笑了,她拿手輕輕摘去沈氏頭上挂着一片茶葉。

“沈姐姐,你做掌櫃的每天賺那麽多,今天這點銀子對你來說應該就像這茶葉一般微少吧?不要因小失大啊!有些事你不說,我不說,那麽便沒有人知道!你好好做你的掌櫃的賺大錢,妹妹我好好的照顧相公的兩個兒子,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對吧,相公?”

被點名的齊仁清從喝茶的空隙擡頭看過來,“沈氏,你還磨叽什麽?還不趕快照辦!還有,茶沒有了,再來一壺!你還像原來那樣沒有眼色,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做上這掌櫃的!”

話裏說着不知道,可是眼神卻是肆無忌憚地繞着沈氏的身子掃了一圈,那意味很明顯:還是靠身子吧?蕊兒說的有道理!

“蕊兒快回來,你嘗嘗這桂花糕,比家裏的好吃多了。”一邊招呼張芷蕊回座,齊仁清不忘再瞪一眼沈氏,“還愣着幹什麽?你不用做事的嗎?端茶進來的時候别忘了再端一份,啊不,兩份桂花糕過來!你身爲掌櫃的,大方一點不知道嗎?”

屋裏的小桃等人都要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這到底是哪裏來的潑皮無賴!看着穿得也是人模人樣的,怎麽說話就這麽不帶着臉的呢?

這貴客室按照蕭之夭的要求的确放的是好茶好糕點,可是哪個貴客進來了也沒有像今天這二位這樣貪吃又貪喝。

沒素質不說吧,還把她們掌櫃的不當人似的訓了個狗血噴頭。

小桃氣不過了,“這樣的貴客我們侍候不起,我這就去叫護衛趕他們出去!”

爲了生意的安全,蕭之夭在每一個灏記下屬的鋪子都植入了安保。

聽了這話的齊仁清夫婦眉頭都沒挑一下,下一刻果然安心地看到沈氏拉住了小桃,“不能去。”

去了的話不就把王妃驚動了嗎?沈氏堅決搖頭。

齊仁清笑了,眉宇間的鄙視越加顯露于色,“聽到沒?還不聽你掌櫃的趕快拿好茶好點心侍候着?長得不漂亮居然還沒有眼力見,活該你嫁不出去得抛頭露面在外面做工!”

“你!”小桃氣哭了。

沈氏将小桃拉到身後護着,“我不會讓她去叫護衛,但我也不會去拿好茶好點心招待你!今天的衣服想買就付錢,不想買你們就可以走了!”

“什麽?趕我們走?你就怕我去……”

“去幹什麽?告訴王妃嗎?”沈氏打斷張芷蕊的話,眼神很堅決,“你們前腳走我後腳就會主動辭職!”

沈氏太明白了,隻要她今天被威脅了,那麽往後隻會多不會少。

恨隻恨自己當初放不下兒子偷偷送了衣服回去,否則現在就不會引來這些人!

留戀的目光落在二人身後抱着孩子的奶娘身上,沈氏痛得心都擰翻個了。爲了再不受威脅,她得離開盛京嗎?可那樣就連這樣遠遠看一眼兒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張芷蕊大怒,怎麽也沒想到逼過勁兒了會讓沈氏這麽決絕。她正要拍桌而起,卻被齊仁清攔住了。

齊仁清眼神示意身後的随從開始抱小幾上擺放的衣服,“行了,我買。可是我沒帶錢,你随後派人來府上取吧!”

說着帶上人帶上衣服就要走。

沈氏搶先一步擋在他的面前,“抱歉,本店概不賒賬!如果你沒帶錢,請放下衣服!”

“你敢攔我?賤人!你有什麽臉攔我?”

啪--齊仁清揮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氏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氣不小,沈氏直接被打翻在地,嘴角流出了血。

她掙紮欲起,這時門開了,一個身影快速沖了進來,按住沈氏的同時悄聲囑咐道,“暈!”

是阿甯。

這時沈氏的眼角餘光也掃到了門口進來的那一抹低調奢華的衣角,心裏萬分懊惱還是驚動了王妃污了王妃的眼,但表面上還是按照阿甯的指示,一閉眼,裝暈過去了。

嚴絲絲拿鼻孔開場,“王妃駕到,爾等還不跪?”

早在蕭之夭出現的時候,尊貴自帶氣場,齊仁清和張芷蕊當時就被鎮懵了。這等級别的漂亮,以他們的社會地位來說,真不是有生之年可能見到的。

可是嚴絲絲話一出口,他們就是臉色一白,這位是九王妃?那他們剛才說的話做的事豈不是全讓人家……

不敢再細想,兩人趕緊跪地。因爲太震驚,連話都忘了說。

他們帶着的随從和奶娘也跟着跪地。

剛才那麽鬧這個孩子也沒醒,現在奶娘一跪,可能跪急了壓着他了,這個孩子醒了,張嘴就開始嚎。

沈氏聽見兒子的哭聲就想睜眼,阿甯趕緊快捏了她一下,沈氏會意,隻能忍着再裝暈了。

齊仁清回頭怒斥奶娘,“哭什麽哭!還不快堵住嘴!”

蕭之夭冷哼一聲打斷,“抱過來給本王妃看看!”

嚴絲絲應聲上前,不等齊仁清等人反應伸手就從奶娘的懷裏把孩子硬搶了過來。裝模作樣地掀開小棉衣聞了聞,道,“王妃,孩子是尿了。”

“啊,那抱下去換一套新的吧。”

“是。”

嚴絲絲沖小桃使了個眼色,小桃三步并做兩步過來抱着孩子走了。

張芷蕊覺得不對勁兒,讪笑道,“這樣的事情怎麽能讓王妃來做?還是……”

“閉嘴!王妃沒有問話,有你說話的份兒?目無尊卑,掌嘴!”嚴絲絲低喝一聲,然後自己過去揮手對着張芷蕊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同樣力度不小,張芷蕊當下就被打得嘴角破了血。

“你怎麽敢!你……”張芷蕊沒受過這種委屈,捂着臉扭頭就要反抗。

“還敢多嘴?”嚴絲絲二話不說擡手又是一巴掌,而且打完了這巴掌後手臂都沒收回來,擺明了還有再打第三巴掌的意思。

不就喜歡給個理由再正當打人嗎?姐玩這個溜溜的!來啊,互相傷害啊!

嚴絲絲嚴肅的表情下是已經打開懷的熱血沸騰。

因爲蕭江灼太專一,因爲蕭之夭太強大,熙王府内部就沒有見過你死我活的宅鬥什麽的。天知道她多寂寞空虛冷!

剛才在門外就興奮了,有人上趕着送上門來撕簡直不要更體貼!爲了感恩這份心,她剛才都沒敢用大勁兒哦!就怕一巴掌把人打暈了這後面的戲沒人配合。

“相公--”張芷蕊撲進齊仁清的懷裏哭了出來。

從來都是她打别人,今天卻被人打了,而且對方一看就不是沈氏那種好欺負的型,地位也比她高,地理落差再加上不能反擊,張芷蕊就剩下委屈的哭了。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齊仁清立刻心疼了。

“敢問王妃這是何意?您就這麽看着您的侍女随便打人嗎?您就怕事情傳出去了德行有虧?”

蕭之夭都懶得看他,旁邊早有人換上了新的茶壺茶碗,她就像在家賞花一樣,悠閑無比地小口喝着。

這種無視比說話更讓齊仁清覺得難堪,他正準備再說什麽,卻被嚴絲絲厲聲打斷。

“我随便打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随便打人了?你的女人爲什麽被掌嘴不知道嗎?目無尊卑你沒聽見?我以爲你隻是眼瞎,沒想到你還耳聾!沒有規矩的女人你不會教,我就勉爲其難地替你教!學費都沒收你的,你該感謝我!”

嘲諷技能必須滿點。

嚴絲絲居高臨下叉腰看着跪着的齊仁清,眼裏的意思與說話的内容正相反,那裏赤果果寫着:我就是随意找個理由打你了怎麽了?你不也是想打别人就打别人嗎?我一切照着你的規矩來的!不服?憋着!

齊仁清被堵得啞口無言,臉上氣得青一陣白一陣跟變色龍似的變個不停,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他就是不能發作!

他爲什麽能說打就打沈氏?那是因爲身份!别說沈氏被休了沒關系了,就是有關系還是他的妻子,他也能說打就打。男人是天,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嚴絲絲爲什麽能說打就打他?還是因爲身份!俗話說的好,王爺家裏一喂豬的都比平民百姓高三尺。更何況人家的确抓住了把柄。

蕭之夭看到齊仁清終于冷靜下來,她這才開口,“阿甯,沈掌櫃的如何?還沒醒過來嗎?”

阿甯不用裝都一臉憤怒加焦急,“王妃,看來得叫大夫了!”

“準,先扶沈掌櫃的出去吧。”蕭之夭一聲領下,幾個人過來擡着裝暈的沈氏出去了。

齊仁清和張芷蕊現在總算醒悟了,人家王妃這是要給沈氏撐腰啊!

絕對不行!

齊仁清趕緊開口欲先把事情說成對自己有利的一方面,“禀王妃……”

蕭之夭一個冷眼過來,氣場之大直接吓得他噤了口。

“這位公子,本王妃倒想先問一問你了。”蕭之夭一指他身後的随從丫環們,“幾位手上拿的是我鋪子裏的衣服吧?結賬了嗎?我們沈掌櫃的招待不周?還請公子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如果是沈掌櫃的錯,本王妃絕不姑息;但如果不是……哼,我灏記的人也不是誰想踩就能踩一腳的!”

蕭之夭把茶碗往桌上一墩,氣場故意全開。

齊仁清的随從和丫環們先吓壞了,莫不趕緊把衣服跪着放回了一旁的小幾上,“王妃明鑒,小的們隻是下人,隻是聽令行事,小的們不是自己拿的。”

他們全程圍觀來着,如果沈氏還是原來那個沒權沒勢沒人撐腰的沈氏,他們也樂得看熱鬧。但蕭之夭一露面,給撐腰的氣勢不要太明顯,他們立刻見風轉舵不要更快。

齊仁清和張芷蕊被氣得火冒三丈,可是現在卻也顧不得教訓他們。眼前的蕭之夭擺明了要給沈氏找場子,他們覺得這事兒必須馬上解決。

張芷蕊,“王妃明鑒,您可知道沈氏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的孩子尚在襁褓之中,她已經跟院裏的家丁私混到一起了,這樣的人怎配留在王妃的身邊!您應該馬上趕她走!”

齊仁清作爲男人到底比張芷蕊有些腦子,他眼珠一轉已經把事情重新捋了一遍。

“王妃,請聽小的一言。小的的确欲拿衣服不給錢,但目的不是爲了這些衣服,而是爲了就要把事情鬧大,這樣才能得見王妃!沈氏私行有虧,她的存在對于灏記來說就是污點,還請王妃明察秋毫後馬上辭退于她!這樣的人絕對沒有資格在王妃的鋪子裏任職!”

蕭之夭面色不變地看他一眼,搭話道,“哦,她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

張芷蕊誤以爲自家男人的話奏效了,她竟興奮的推了一把齊仁清,“王妃,我家相公最有資格!啊不不不,是最合适!您不知道,他……”

蕭之夭:“本王妃問你了你就說話?沒規矩!絲絲,掌嘴!”

嚴絲絲上去就是第三巴掌。

接連挨了三巴掌的張芷蕊都被抽懵了,眼神呆滞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也忘了喊疼也忘了哭。

齊仁清瑟縮着身子連剛才說話的勇氣都洩了,他直覺自己的話好像起的是反效果。

蕭之夭盯着他的目光讓他感覺就像被利劍指着喉嚨,他控制不住地不停顫抖。

“我不管你什麽目的,我隻求證我看到的聽到的。這些衣服是不是你命下人拿上的。”

“是。”齊仁清不敢不答。

“結賬了嗎?”

“沒,沒有。”

“你是不是不準備付賬?”

“不,不敢。小的就是今天出門出的急,沒帶錢,小的有說讓人來府裏取的!”齊仁清忍不住把聲音放大,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有理一些。

蕭之夭又看向了一旁的張芷蕊,“她剛才還想買一些新生兒的衣服,都要最好的對吧?”

張芷蕊好像整個人都傻了,最後還是齊仁清幫她應了是。

蕭之夭嫌棄地不想多看兩人,“來人,把外面最好的新生兒衣服各包一件,然後連這些一起送到府上。這位公子,我現在就派人跟你回府取貨款沒問題吧?”

“我我我……是。”那麽多衣服可不是小數目,齊仁清非常想拒絕,可是在蕭之夭眼神的逼迫下又不敢拒絕隻能應下,心裏隻盼着反正先回家再說,實在不行就再原封退回來說不要了。

就不信這個王妃的人還敢上府強搶錢不成!這麽想着的齊仁清又很快鎮定了不少。

“閱”人無數的嚴絲絲一眼就看穿了齊仁清的想法,她心裏罵一聲垃圾,臉上還得主動熱情道,“那就我跑一趟吧!賬目單子給我,王妃請放心,保準一個銅闆都不會差!”

張芷蕊好像緩過來了,剛好聽到嚴絲絲的話,當即就吓得尖叫起來,“我可沒有那麽多錢!我不買!”

呵呵,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蕭之夭“啪”一聲拍了桌子,“來我的店裏吃了喝了,打了我的人,還要白拿我的衣服,你當這盛京沒了王法不成?來人,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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