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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秀恩愛是好手,當電燈泡手藝更棒

蕭之夭帶頭向門裏走,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小匹布飛了出來,宋陽及時以劍打飛才沒砸到蕭之夭的頭。

鋪子裏,三個手拿長劍的女子正在一通打砸砍踹,某個被砍壞的櫃子後面躲着掌櫃的和店小二。

他們嘴裏不停喊着“小姐息怒求小姐收收手”,可是一點作用都起不到。三個女子仍然是長劍飛舞,土匪氣十足。

阿甯心最軟,“喂,有事說事,多大的事值得你們砸鋪子?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嚴絲絲隻對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店家人表示了深深的唾棄,“光求人收手有什麽用?你們就不會跑出去一個報官嗎?活該被欺負!”

“報官?他們敢嗎?他們要敢,我借他倆膽子都行!”蔡飛舞身穿一身紅色勁裝,個子并不高,可是身材十分有料,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十四的女子。

聽到門口有人說話她馬上就嗆了回去,然後才回過頭看是誰敢給她的敵人出主意。

這一看,臉拉得更長了。

蔡飛舞由于自小習武這皮膚就不像一般女子那麽白皙,哪怕她每次睡覺前都要好好保養一番,可是皮膚依然白不了。所以這世上要說她最恨什麽,一定是最恨别的女人比她白。

蕭之夭本身就白,有孕之後長胖了,愈加顯得白裏透亮了都。

蔡飛舞一下子就妒火中燒了,“這裏沒你們的事,識相的快滾!”

掌櫃的也從櫃台後面猛向蕭之夭等人揮手,“走吧,快走吧。”

言談舉止之間盡是悲哀和絕望。

蕭之夭和嚴絲絲觀念一緻,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敢反抗,除了活該還能說什麽。她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主兒,隻不過她剛才差點被砸了,這事兒總要讨個說法。

她兩兒子可是看着呢,沒人差點誤傷了不吱聲?她可不能給兒子做壞榜樣。

蕭之夭彎身撿起剛才差點砸到她的那匹布,“這布剛才是你們中的那個砸出來的?道歉!道完歉我馬上走!”

蔡飛舞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又笑了起來,“這是跟我叫闆呢?阿娟阿秀,這是本小姐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叫闆吧?哈哈哈,感覺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蔡飛舞拎着劍向蕭之夭走近,順便掃了一眼蕭之夭身後帶劍的黃甯和宋陽,“怎麽,以爲帶着護衛就什麽也不怕了是不是?你也不問問我是誰!”

“哦,你是誰?”

蕭之夭随口應着,轉身坐在嚴絲絲和阿甯扶好的一把椅子上。

這樣輕忽的态度更加激怒了蔡飛舞,“我爹是當朝兵部尚書!誰準你坐下了?給我滾起來!”

阿甯小聲嘀咕一句,“我還以爲起碼是個公主什麽的呢。”

嚴絲絲不放過每一次遞眼藥的機會,“兩個滾了啊!她已經在您面前說了兩次滾了啊,這您都能忍?”

蕭之夭好笑地輕拍她一下,“不然呢?人家手裏可是拎着劍呢!剛才砸鋪子的勁頭你沒看到?那可是真功夫!”

“那又如何?我黃哥宋哥也是真功夫!怕她?”嚴絲絲拱火從來不留餘地。

黃甯和宋陽齊抱拳退後,“怕她!人家爹是兵部尚書。”

“喂,你們這樣長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好麽?”

蔡飛舞本以爲報上名号後會像以前那樣收到各種服軟的眼神,誰知對面這幾個卻是毫不在意,還有心情拿她的身世打趣說笑。

她仗着自己的爹仗着自己會兩下什麽時候吃過這種憋,當下便火冒三丈蹿了上前,“不滾是不是?那我就幫你滾!”

騰空出劍,橫劈蕭之夭坐着的椅子。

劍氣冰冷,殺氣瘆人,就這勢頭,絕不是隻劈椅子的意思。

不用蕭之夭吩咐,宋陽已經蹿了出去,劍交到左手,右手運内力拍出一掌,蔡飛舞連人帶劍被拍飛了出去。

“小姐--”阿娟阿秀驚叫一聲,齊齊騰空去接,然而内力有差距,三個人一起倒飛撞上後面的貨架這才停了下來。

掌櫃的終于有膽子從櫃台後面跑了出來,卻不是跑出去報官,而是先跑到了蕭之夭的面前,“你你你!你别走啊!蔡二小姐可是你打傷的,等官府過來抓人,我們都是人證!”

哎喲我去!爲了好好胎教她可是有一陣子不爆粗口了,看來今天有望啊!

雖然她沒覺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什麽的一定需要得到感謝才算完美,但怎麽也不該發展成“敵人”吧?

他鋪子都被人砸成那樣了他不記敵人的仇,她出手教訓了敵人卻被他第一時間撇清了關系!

這事兒可真是讓人心塞啊。

蕭之夭無語半天,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應。

嚴絲絲都氣笑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還真是對,得了,我們也别多管閑事了,走吧。”

阿甯扶起蕭之夭,“主子,都說了在家逛逛最好最舒服了,看您下次還出不出來!”

見幾個人要走,掌櫃的大張雙臂擋在了門口,“不準走!官府來人之前你們不準走!休想我給你們背鍋!”

蔡飛舞抹掉嘴角的血迹被兩個丫環架起來也是一臉不服,“你等着!敢打我?我讓你全家償命!阿娟,馬上去報官!”

“是。”阿娟扔下一下自以爲很威脅的眼神,然後從旁邊的窗戶一縱而出。

掌櫃的攔都沒攔,反而朝着蔡飛舞一門說好話,“二小姐,您也看到了,全程沒小的什麽事啊!你盡管問他們的罪,如需要證人,小的萬死不辭!”

“哎我這爆脾氣!”嚴絲絲都要氣炸了,也不走了,扭頭就是一通罵,“才進門是我們差點被砸吧?看到沒,我們主子可是正懷有身孕,萬一出個意外,你們誰負責?我們要個道歉過分嗎?不道歉還出劍先傷人的是她們吧?技不如人輸了難道還要問我們的罪?我就艹了,怎麽你們盛京的王法就和我們鄉下不一樣怎地?”

“你你你,粗俗!野蠻!”蔡飛舞因爲嚴絲絲不加修飾的粗口羞惱得滿臉通紅,但也抓住了話裏的重點。

原來是鄉下來的!

那還怕什麽!必須滅了他們!

很快鋪子外面就傳來了嘈雜聲,“誰?誰敢冒犯蔡二小姐?”

捕頭潘偉帶着幾個捕快沖了進來。

掌櫃的先迎了上去,“是她!以及她帶的人!潘捕頭明查,全程沒小的什麽事啊。”

蔡飛舞上前一腳踹開掌櫃的,“看到我額頭的淤青嘴角的血沒?還有比這更明确的證據嗎?都是她指使他的護衛下的手,趕緊給我拿下!我要他們償命!”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什麽叫仗勢欺人,從今天起,蕭之夭對這兩個詞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她沒吱聲,也示意别的人都不吱聲,她要看看這個什麽潘捕頭到底會怎麽做。

潘偉沒進門之前叫嚣得倒是很厲害,心裏也确實想着借着這事在蔡二小姐面前刷刷好感。做捕頭才賺幾個錢,如果能攀上蔡家這條線去到兵部的話,那月錢可是至少翻番。

但他進來看到蕭之夭一行之後,他倒機靈地冷靜了下來。

就蕭之夭那氣度,連旁邊跟着的四個下人都一臉淡然,一看就是沒把眼前的事情當回事。

這必須間接證明不是有後台就是有後台啊!

潘偉眼珠一轉,退後了一步,“來人啊,給我拿下!”

身後就是蔡二小姐,所以他不能不照她的意思做,但他也絕不能親自上前,否則萬一對面幾個人後台也不小,他到時可不好脫身了。

幾個捕頭自然沒有當捕快的潘偉腦筋靈活,一聽上司下令要動手,立馬二話不說拎着官刀就上前沖。

蕭之夭歎口氣,“上吧。逮住别殺,也别往死裏打,踹丁丁就好。”

黃甯和宋陽俱都虎軀一振,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摔。

主子有孕之後好久沒這麽鬼畜了,居然還有點懷念。

蔡飛舞聽得一愣,小聲問她身後的丫環,“丁丁是什麽?”

“小姐!”丫環可不是不經事的,可這讓她們怎麽說的出口!

嚴絲絲端出大姐範兒不計敵我的出來科譜,“就是男人的那裏!你看,就是地上翻滾的那些捕快捂着的那裏。”

在蔡飛舞好奇發問的短暫時間裏,黃甯宋陽已經把幾個捕快都打翻在了地。作爲忠誠的屬下,他們嚴格執行了主子的命令,踹丁丁。

看到地上一衆同一個姿勢翻滾的捕快,蔡飛舞不明白也明白了。

“你你你你無恥!”本來皮膚就黑,這一氣急,得,黑又亮了。

蕭之夭睨她,“這就叫無恥了?那你先是誤傷人,不道歉不說還欲出劍傷人,沒得逞之後又叫幫手,叫了幫手又沒得逞就出口罵人,按你的邏輯,你這無恥的尺度好像更大啊。”

嚴絲絲搭腔,“我怎麽感覺還無恥的有點可憐?好像哪個無恥也沒達到目的呢。”

可不是,從一開始就被人壓了一頭。

蔡飛舞崩潰了,“啊--我要跟你們拼了!”

“小姐--”兩個丫環隻得跟着一起向上沖。

潘偉卻落下一句狠話向外跑,“敢毆打捕快,你們等着!我這就去叫人!”

黃甯和宋陽兵分兩路,一個攔下了潘偉,用的還是那招踹丁丁;另一個攔下了三個女人,不方便近身纏打,幹脆直接用内力将三個人拍到了無法再進行有效的武力攻擊。

鋪子裏終于安靜了。

無論是捕頭捕快一衆,還是蔡飛舞主仆三人,他們此刻都認識到了眼前的人不是他們能打得過的。他們再不敢嚣張了,莫不瑟縮在一起,生怕蕭之夭再趁機下死手。

蕭之夭優雅地站起,“現在我們能走了吧?還有人要攔嗎?”

衆人戰戰兢兢齊搖頭。蔡飛舞氣不過想冒頭,卻被兩個丫環死死地按住了。身份沒鎮住人,武力也比不過,再冒頭不是找死麽。

蕭之夭又去看掌櫃的,他呢?還攔不攔?

掌櫃的頭沖裏躲在櫃台裏,裝一切看不見一切聽不見。

“行了,那就回見啊。”蕭之夭帶人走了。

進了馬車,嚴絲絲還不滿呢,“剛才應該也把那個掌櫃的揍一頓的!我們也算幫他吧?他不感謝不說居然還先撇清關系,活該他被欺負!”

蕭之夭眼眉一挑,“阿甯,你和黃甯喬裝一下再回去一趟。”

“揍人嗎?那還是我去吧!我比阿甯敢下手!”嚴絲絲請命。

蕭之夭瞪她,“揍一頓有什麽用?這種人你揍得完嗎?”

“那你讓他們回去做什麽?”

“買下那家鋪子!”

“啊?啊!”衆人恍然大悟,莫不對蕭之夭豎起了大拇指。

經此一事,就照那掌櫃的膽小怕事的樣子,一定不敢再把鋪子經營下去了。這時有人再上前買鋪子,掌櫃的還不得馬上賣。價格也不會高了去。

嚴絲絲,“阿甯,下手狠點啊!能一百兩就絕不一百零一兩。”

蕭之夭:“鋪子前面的櫃台雖然砸了,但後面庫房肯定有存貨,你記得把那些一并談下來。”

阿甯小夫妻倆領命走了。

宋陽低聲道,“主子,後面有人跟着。”

“沒事兒,讓他們跟着。這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再接着逛,順便等阿甯他們。”

經了這麽一出意外蕭之夭的情緒一點沒受影響,相反,好像還開闊了些。

果然生命的快樂在于運動啊。

宋陽駕着馬車繼續向前,蕭之夭和嚴絲絲就扒着車窗向外找能吃飯的地兒。

“啊,邊記!”

那是一棟三層小樓,門前車馬擁擠,門裏人頭攢動。

嚴絲絲問,“這個邊是邊秋的邊吧?是那個隻憑名字就能管住七殿下的邊家大少的邊吧?看這規模應該就錯不了,一定很好吃。如果七殿下在就好了,我們就能白吃一頓了。不過他不在,我們就算進去也沒有位置吧?”

蕭之夭一指三層某窗口,“誰說他不在了?我就不信,他不在的話,這家掌櫃的有臉挂那麽騷氣的紗帳!”

那透明的紅色紗賬哦,被風吹起又吹起,在窗子外扭出了妖娆的弧度。

“噗!”嚴絲絲拍腿大笑,“絕對在!”

“那還等什麽,叙舊去!”蕭之夭下車直奔飯店門口。

店小二很機靈,一看蕭之夭的氣質就不是能在大堂跟人拼桌吃飯的,上前就開門見山,“夫人午安。我家樓上包間今日全滿了,對不住,要不您換一家吃?”

蕭之夭也不羅嗦,“七少今天在吧?去傳話,就說他弟妹路過想讨一碗飯吃。”

三樓。

諾大的,能坐下十人都富餘的大包間裏,趙祈灏卻偏偏要和邊牧黎擠在一張椅子上。

這間包間是特意給趙祈灏長期預留的,知道他懶,所以每一張椅子都特意制作得又大又寬,方便他随時斜倚在上面,加個靠墊的話也能将就小睡片刻。

邊牧黎靠後坐一些,他自己擠在前面,坐椅子一半,坐邊牧黎大腿一半,還真是堪堪裝下。

就是邊牧黎臉色很難看。

“下去!不是你說餓了要吃飯?這還怎麽吃飯!”

“不下!我是病人!我要哥喂我吃飯!”

這種隻限定在三歲以下孩童說出來才不尴尬的話,趙祈灏脫口就來,而且毫不違和。再加上大病初愈,臉上還帶着未完全退燒的紅暈,邊牧黎連掙紮都沒有就陣亡了。

算了,這是自己的地盤,沒他的吩咐也沒人敢進來打擾。

邊牧黎一秒爲自己做好了“做什麽都不會被人看見就代表着什麽也沒做”的心理建設,“想先吃哪道菜?翅根?蝦球?還是魚眼?”

無一不是趙祈灏最愛吃的。

趙祈灏卻不高興地嘟了嘴,“我想吃你親手做的面條!”

走了一趟邊境,沿途風光沒記住多少,腦海裏卻總閃過蕭江灼爲蕭之夭親手做面的場景。那時候他就妒嫉地發瘋,下定了決心回來後一定要邊牧黎做給他吃。

誰知回來就先遇到了搶人的,害他氣得都忘了這出事。

“我也不會做啊?”邊牧黎愣住,第一反應就是;這小祖宗又想怎麽折騰他?

想他邊大少三歲識字,五歲看帳目,八歲接管鋪子,十五拿下邊家大權,盛京人人贊他一聲“商業奇才”,可是他卻是連廚房都沒進去過的。

趙祈灏不滿地在他懷裏蹭蹭腦袋,“哪有人天生會的,你天生也不是就會看賬目的啊?不會你就不能學嗎?我病了三天了連個順口的飯都吃不到,我還活着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幹脆病死得了!”

“胡說!”邊牧黎又是慣性的一巴掌抽上去,趙祈灏身子一僵,趴在趙牧黎的懷裏不動地兒了。

每次都打那個地方,再打變身給他看啊!--這是趙祈灏。

對上他,身體永遠比意識更先行!他怎麽就不長記性呢!--這是恨不得剁手的邊牧黎。

邊牧黎隻想快點翻過這篇,“行,今天中午要做已經來不及了,你先忍一頓,等晚上回了家我就做給你吃如何?”

“好吧。”趙祈灏不自在地扭扭身子,看在這一巴掌讓自己高興的份上,先饒他一回。

“那先吃什麽?”

“翅……”

沒說完,敲門聲響起。

“禀大少,樓下來了自稱是七殿下弟妹的人,您看這?”

趙祈灏一下子就蹦了起來,“艹!我不認識她!讓她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邊牧黎擡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臀尖上,“爆粗口?啊?”

兩人:……

卧槽!爲什麽又是這招!

邊牧黎:晚上做完面一定順便用菜刀把這手剁了!

“能自稱是你弟妹的,是九王妃吧?”邊牧黎一下猜中,“快請!”

說着他就向門外快走出去,做的是親自迎接的動作,心裏想的卻是,快離這小王八蛋遠些吧,不然真要打出事兒來了。

趙祈灏沒跟出去,兀自在包間氣得上蹿下跳,但也知道如果真是蕭之夭來的話,攔也攔不住。

蕭之夭被邊牧黎親自迎進了包間,爲了不暴露身份,邊牧黎相當有眼力見地沒有在外面行禮。

一進包間他馬上拱手彎身,“給九王妃請安。”

蕭之夭斜一眼自打進門就拿小白眼翻她不停的趙祈灏,“邊大少快别多禮,你再客氣一下,某人的大白眼珠子都能當暗器射出來了。”

邊牧黎一聽就知道這位和他家小混蛋交情不淺,當下也痛快地直起了身,“王妃請上座,在下馬上請小二換一席。”

“換什麽換?我一筷子都沒動呢她就來了,有什麽好換的?這些菜不是錢啊?”趙祈灏一秒切換省錢節約老闆娘模式。

蕭之夭也不矯情,“是是是,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絲絲,我要那個翅根,那個蝦球,還有那個魚眼!都是我愛吃的,七哥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提前爲我準備的啊?”

别人要是叫一聲七哥那鐵定是尊稱,蕭之夭叫七哥那就是實打實的調戲。

趙祈灏馬上炸毛,“我就……”

邊牧黎一個冷眼飛過去,趙祈灏把到了嘴邊的粗口又咽了下去。

等他緩過這勁兒,那邊蕭之夭已經把翅根蝦球和魚眼吃進了肚。

翅根和蝦球還好說,盤子裏還有的是,可那魚眼卻是隻有一對的。

“蕭之夭!”趙祈灏跳起來又要拍桌,被邊牧黎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也沒說什麽,一個眼神來回之後,趙祈灏已經像被順了毛的貓咪一樣乖乖地坐回了椅子。

蕭之夭和嚴絲絲對看一眼,笑得不能自已。

一物降一物什麽的真是有意思啊。

邊牧黎心裏窘的不行,這種被人當猴看的局面還是第一次,他有一瞬間有種被蕭之夭看穿的感覺。于是臉上越加闆的嚴肅起來,給趙祈灏布菜連個表情都沒有了。

趙祈灏整頓飯吃的那叫個郁悶,本來就是借着病沒好的幌子才得已做什麽都能不被拒絕的粘着邊牧黎不放,但隻要明天病好了,肯定就沒這待遇了。結果今天還被蕭之夭橫插一刀了。

眼看着蕭之夭放下筷子了,他趕緊說道,“吃飽了吧?來人啊,送客!”

蕭之夭抱着肚子裝模作樣的說,“哎,别急啊,這還沒付帳呢不是?小二來,拿賬單給我看看。”

“不用了,這頓算我請!你趕緊走就是了。”

“小七!不得無禮!”

“這怎麽能算了?誰家也不是沒本的生意不是?不行,這頓飯我必須給錢。”

幾個人在包間裏争論不休,外面一樓大門外正來了一行身穿官服的人。

前面領路的是蔡飛舞,“哥,就是這裏!阿娟親自看到那個下手歹毒的毒婦進了這裏!”

------題外話------

感謝小天使凡雲玲的花花~我戴頭上啊戴頭上~秋天的我依舊美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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