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在禍紫薇整天都忙着學習努力的時候,他卻是到處遊玩,沉迷遊戲不可自拔。可偏偏這樣,他還是能夠保持全年級第一的位置,絲毫都不容撼動!之後,這個年級第一成爲了華聖傳說級校花——蜜糖的男朋友。在盡情享受他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餘,依然能夠在成績上分外出彩。不僅如此,這對情侶甚至把第二的位置都給占了,把禍紫薇一口氣拉
到第三,俨然一副永無出頭之日的感覺。
接下來,就是放棄了公檢法的位置,僅僅是以一個“不想打卡上班”的理由就成爲了一名律師,并且還是相當成功的律師。
以上種種,在普通人看起來或許隻有仰視的程度。可對于一個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再努力!可不管自己的對手是談戀愛也好,是遊山玩水也好,是玩世不恭也好,不管怎麽努力……他都像是被固定了似得永遠都無法壓住這個法毒……壓住這個所謂的“天
才”一下!
蜜律是不知道這些怨恨究竟會積累多少,可現在看來,大學四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禍紫薇積累起一定要幹掉法者鸩的怨念了吧……
——庭審——
什麽時候,法庭變得那麽肅穆,那麽可怕?
當法者鸩站在這裏的時候,這種打從内心深處彌漫而起的冰冷感覺讓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站在法庭上的時候……不,遠遠比那個時候還要來的可怕。
第一審判庭。
這座足足可以容納百人的大法庭現在早已經是座無虛席。
隻不過這次這裏已經不再有什麽寫新聞的記者,看熱鬧的人群。取而代之的則是這座法庭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安保!所有的保護,都是爲了那位如今端坐此中的國王!
法者鸩略微别過頭望向旁聽席左邊,目光在那位米達可西亞的掌權者臉上劃過。
他帶着白頭巾,身上也穿着白袍,整個人都像是剛剛從冰窖裏面撈出來一樣全身雪白。
大約五六十的年紀,兩隻眼睛卻是精光燦燦,可以看得出來,他的眼神中夾雜着些許的怒火,但卻很好地克制着,并沒有想要當庭表示出來的意思。
他的旁邊,就是那位管家史塔特,這位紳士現在正以一個恭敬有禮的紳士形态伺候自己的國王,安安靜靜地等待着這場審判的到來。再看看旁聽席的右邊,帝星的人現如今也是整裝待發。相比之下,咲夜和蜜律兩個人僅僅隻能坐在最後面的一排位置上,和帝星現如今的人多勢衆看起來實在是小的可憐。也不知道究竟是另外五個人和這
場官司的關系實在是不大所以沒有能夠放進來還是怎麽的,現在法者鸩還真希望能夠那五個人能夠出現在旁聽席上,也算是給自己這邊稍稍增加一點聲勢了。除此之外,還能夠看到一些華國的外交官此時也坐在旁聽席上。當然,這裏自然也是少不了那些最高法的“朋友”們。隻要等到這場審判結束,那麽不管自己究竟能夠辯護到什麽程度,這場審判都意味着就
此結束了吧。
法者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擡起雙手,就如同宣布自己的精神已經完備一般,用力地捋過頭發,站直身軀,直面眼前的這一切。
然後……
砰——!
就是淩峰的法庭錘,落下。
“那麽,現在開始再次開庭,審理6·30案件和5·22案件。公訴方,上次閉庭之時請你這邊進行的DNA鑒定,結果怎麽樣了?”
賈公正起身,拿起手中的文件大聲說道:“尊敬的法官先生,經過鑒定,犯罪嫌疑人蜜糖是蜜律小朋友的親生母親的概率高達99.9999%,因此可以确定犯罪嫌疑人的确就是蜜糖本人。”
淩峰點了點頭,等到賈公正入座之後,他才開口說道:“在上次庭審之中,辯護方主張嫌疑人不可能有機會接近安德王子以及成爲受害人元起的情婦。那麽現在,辯護人還有什麽話好說?”
法者鸩站了起來,再次深吸一口氣:“尊敬的法官先生,由于這兩件案件指控的都是我的委托人,但由于前後的時間上有差别,所以請允許我先從5·22案件開始處理。”
淩峰瞥了一眼下面的最高法同事和那邊怒而不發的國王,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得到允許,法者鸩擡起手,輕輕按在桌上,随之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審理和調查,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是以5·22案件爲開端。這兩件案件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的關系,但在審理過程中,我和我的委托
人卻是遭遇了各種各樣的阻礙,這種阻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某些力量有意爲之。但是,我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些之前從來都沒有被翻找出來的線索。”
他直起身,大聲道:“因此,辯護方希望能夠邀請5·22案件的另一名目擊證人出場。”
淩峰沉默不語,對面的賈公正卻是說道:“辯護律師難道是指元末女士嗎?真是遺憾,元末女士現在身體還是欠佳,所以無法出席。”
法者鸩冷笑,搖了搖頭:“真可惜,我口中所說的這位證人并不是元末女士。而是當晚,在黃金大樓的第十層的第五名住戶!也是之前一直都沒有出現,卻默默地關注着這正常審判的案件關系人!”
這下,賈公正也有些奇怪了,淩峰也是皺起眉頭:“辯護律師,你說的究竟是誰?案發當晚哪裏還有第五名住戶?”
砰——!
法者鸩擡起雙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大聲道:“我現在申請帝星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麥玉衡,作爲案發當晚的第五名目擊證人出庭!”這個要求可以說是讓很多人都爲之驚訝了,甚至連麥玉衡自己都有些吃驚,隻是拉着臉,一副冷冰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