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清白的話,那麽這家夥承擔的應該就是自己的整個前途吧?呵呵……還真是難兄難弟。
“辯護律師?”
淩峰的聲音拔高了一點,法者鸩立刻擡起頭,開口說道——
“尊敬的法官,其實從剛才開始我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他挺直腰杆,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信心十足——
“按照剛才公訴方所說,我的委托人之所以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并且還能夠槍殺安德王子,完全是因爲安德王子邀請她了是嗎?”
賈公正微微一愣,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中的陷阱:“當然如此,這有什麽問題?”
“哈!問題就在這裏!”
看到這家夥上鈎,法者鸩還是有些開心——
“誰能證明安德王子邀請了我的委托人進入她的房間?有人能夠證明嗎?還是有人能夠在這裏說出來?換句話說,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安德王子邀請了我的委托人!”“可是這樣一來就會出現一個問題,我的委托人竟然能夠越過重重的安保出現在被害人的卧室之中?這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這裏可是一個國家的外交官,甚至還是一名王子留宿的地方。而我的委托人,
這麽一個不起眼的打工婦女,怎麽可能有這個能耐穿過那麽多的安保力量到達被害人的房間?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夠順利進入的話,那豈不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摻雜其中?”
說實在的,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賈公正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似乎完全不擔心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但事實上,法者鸩也正在等待他回答……畢竟說得越多,自己能夠掌握的證據也就能夠越多。
“我還以爲辯護律師想要說什麽呢,原來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賈公正顯得氣定神閑,緩緩說道——
“當然有證人,既然我表示可以百分百确定嫌疑人,那麽當然可以拿出相應的證據來。”
說着,賈公正轉向法官席位:“尊敬的法官,我希望能夠請出一位證人來作證,證明這個可怕的女人是如何進入被害人安德王子的房間,并且殺害他的。”
淩峰點點頭,落下法庭錘表示同意。
大約五分鍾之後,賈公正口中所說的證人,也就站上了那證人台,準備接受詢問。
淩峰:“證人,你可以開始作證了。公訴方,請你詢問。”
證人席上站着一個紳士。
不,更加準确來說,是一個就如同各種動漫或是電影中會出現的那種歐洲特有的傳統紳士,老管家一類的人物。
一頭白發卻并不能遮掩這個老人的精氣神,他站得筆直,一身燕尾西裝襯托出這位紳士健壯的身軀,帶着白手套的手提在胸前,顯得非常得體而又不失尊重。
隻是看到這個紳士在這裏一站,仿佛整個法庭的BGM都要變成那種古代歐洲宮廷交響樂一般,給人一種肅穆的感覺。
賈公正:“(英語)尊敬的start·begin先生。對于您能夠在百忙之中出席本次的審判,我在這裏表示非常的感謝。”這位老紳士不苟言笑,他隻是側過身,略微低頭行禮,緩緩說道:“(英語)作爲一名王室的仆從,我有義務處理任何與皇室有關的工作。但對于貴國執意不肯将此案移交給我國處理,我在這裏僅代表吾王
,對此表示深深的遺憾。”
說這話的時候這位史塔特先生依然沒有什麽表情,這種說話的感覺有點像是咲夜……難道管家類型的人都是這種模樣的嗎?
賈公正:“(英語)鑒于本案本國的确擁有管轄權,所以這一點希望貴國能夠理解。既然史塔特先生願意出庭,想必也是知曉的吧?”
史塔特擡起頭,閉上眼,以一種宛如騎士一般的高貴姿态緩緩說道:“那,就讓我們快點開始吧。吾王還等待着這場審判的消息。我不能讓他久等。”
看到這位老紳士突然開口說漢語,這倒是讓法者鸩和其他旁聽者們微微驚訝了一下。
賈公正也是一愣,随即說道:“既然史塔特先生能夠說漢語那就最好了。那麽能否請您說一下,在安德王子逝世的那一晚,您究竟看到了什麽?”
這位老紳士的目光銳利,稍稍向着嫌疑人席位的蜜糖瞥了一眼之後,收回目光,開始說了起來。
——證人史塔特作證時間——
史:“現在想來,那真的是如同美夢一般的夜晚。但我卻怎麽也想不到,這竟然會變成噩夢。”
史:“我的王子,安德殿下非常喜歡貴國的文化,所以在到達貴國之後除了開展外交工作之外,也希望能夠融入貴國的生活體驗之中。”
史:“6月30日,這一天是王子的生日,我們邀請了貴國許許多多的商政兩屆的人物前來共同助興,同時爲了能夠提升現場的歡快氛圍,也邀請了許多女士前來參加。”史:“在這其中,有一位女士的表現卻是讓安德王子十分的贊賞。她不僅才華出衆,甚至還非常精通我國的曆史與文化。幽默風趣的談吐和落落大方的儀表讓王子非常喜歡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王子詢問
了她是否單身?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史:“身爲王子,當然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就邀請一名女士私下談話。因此,王子委托我邀請這位女士一同前往酒店的陽台,私底下再次談話。”史:“我十分忠誠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邀請了這位女士前往王子所在的樓層。之後,我以一名管家的身份自然是應該退下。可如果我當時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事的話,恐怕王子就算用槍頂住我的腦袋,我
也絕對不會退下的。”——證人史塔特作證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