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
相比賈公正的慌亂,法者鸩卻是冷靜的多,他豎起手指,冷冷笑道:“沒有血迹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隻要把匕首刺進胸口,然後不拔出來的話血自然就不會噴的到處都是。”
“你……你憑什麽說我在撒謊?”
這次怼起來的卻是音初,這個女孩雙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雙馬尾,不斷地擺來擺去,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我……我就是看到了行兇的瞬間!你……你想說我在撒謊嗎?你永遠别想得到我們姐妹倆的聯系方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等會兒我要去哪裏演出了!絕對不會告訴你!!”法者鸩捋了一下自己的大背頭,冷笑道:“是的,音初小姐。和你可愛的外表不相符合啊,你的确是在撒謊。現在仔細想想,在上次開庭時你口中那種看起來毫無破綻的證言現在卻是充滿了謊言啊。另外我
要再次聲明一次,我對你們姐妹倆的聯系方式完全沒有興趣。你們不是我喜歡的菜。”
淩峰:“辯護律師,你的指控需要有證據進行支撐。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嫌疑人在撒謊?”
法者鸩哈哈一笑,對着音初說道:“音初小姐,我手中的這份行程表是你進行登記的,對不對?”
音初依然氣惱地抓着自己的雙馬尾,腦袋上青筋蹦出:“沒錯!就是我登記的,那又怎麽樣?”
法者鸩:“那請問,你是否嚴格按照上面的行程行動?”
音初:“對!這是我的職業操守!你别想再從我的話裏找出任何的破綻!因爲我現在說的完全都是實話!”法者鸩晃着文件,突然闆起臉,再次指着音初,大聲說道:“證人!正如你所說,你在5月22日晚上22:30之前起身,前往被害人的房間準備彙報工作!從你的房間到被害人的房間根本就用不了一分鍾,你
也多次證實,你就是在22:30目睹了兇殺案!”
音初:“沒錯啊!你想怎麽樣!我沒有撒謊!”法者鸩:“哼!你在22:30目睹了兇手把匕首刺進受害人的胸口之後你就立刻逃跑,随後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随後,警方在22:40到達,逮捕了我的委托人。但,這裏面卻有一個問題!根據警方的報警
電話信息顯示來看,第一通報警電話卻是在22:37打出的。換言之,你在目睹兇殺案之後長達7分鍾的時間裏面什麽事情都沒有做!”
砰——!
連帶着文件一起拍在桌上,法者鸩色厲内斂地喝道——“爲什麽你隔了足足7分鍾才報警?在這7分鍾的時間裏面你究竟做了什麽?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整個行兇過程?證人!你的證言中充滿了矛盾!現在該是你脫下所有假面具的時候了!快點說出來吧!說出你行
兇的所有過程——!!”
面對法者鸩的層層緊逼,這個女孩的精神終于……崩潰了。
她咬着牙齒,雙腿顫抖,兩手幾乎是神經質地抓着自己的雙馬尾。在法者鸩最後一個問題的指責之下,她再也受不了,整個人如同爆炸了一般……
尖叫了起來。
“呀啊————————————!!”
尖叫聲,環繞着整個法庭前前後後轉了好幾圈。
說實話,如果不是爲了強撐着自己的形象的話,法者鸩真的要被這一聲尖叫給吓得縮回去。
不過這也證明,這女孩還真的有一雙好嗓子啊。
咔擦——
尖叫之後,梳子折斷,女孩那用來綁雙馬尾的頭繩也是在混亂中斷裂,漂亮的雙馬尾立刻披散了下來,将她映襯的如同一個失魂落魄的女鬼一般……
不,這個女孩現在神情沮喪,是真的失魂落魄了。
“求求……求求你們……不要……不要抓我去坐牢……嗚嗚……我……我沒想……這麽撒謊的……嗚嗚嗚……我……我……嗚嗚……”
現在,這個女孩和剛才的強勢完全形成了反比,俨然一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的模樣。她如同怕冷一般摟着自己的肩膀,身子也是顫抖了起來,淚水也是因爲害怕而滾落了下來。
見此,淩峰直接開口問道:“證人,這麽說來你是承認自己做僞證了?”
音初的身子再次顫抖了一下,害怕至極地說道:“我……我不想的……我沒想過……沒想過這樣……這樣……”
看到已經出現成果,法者鸩問道:“證人,你爲什麽要作僞證?”
音初抽泣了一聲,害怕地說道:“因爲……因爲……這是元末姐……叫我這麽說的……”
終于……終于!
法者鸩猛地轉頭,視線穩穩地對上了旁聽席上的禍紫薇!
可惜,那個元末今天依然沒有出席旁聽。
淩峰的表情緊張了一下:“證人,你是說本案的另外一名目擊者,元末女士叫你這麽說的?”音初連忙點頭,急不可耐地說道:“是的……元末姐對我說,蜜糖姐肯定就是殺死老闆的兇手,她拿着刀,身上的衣服還沾滿了血……所以叫我不要說在老闆的房裏,改成說在蜜糖姐的房間裏看到行兇的瞬
間就好了……這樣會讓案情的審理更加簡單一點,也不會拖時間……”
對面的賈公正一臉死灰色,已經癱在座位上說不出話來了。
淩峰和法者鸩互相對望一眼,輕輕點頭,說道:“看來,這位證人的證詞需要重新更正。證人,你現在的證言是說在1001号房發現了兇殺的瞬間,對不對?”音初再次點頭:“是……是的……看到老闆胸口被插了一把刀之後,我吓了一跳……可後來更吓人的是……老闆就……就帶着胸口的那把刀向我……向門這邊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