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個兇手被變異蜘蛛咬過,否則他的腳印一定會留在這條小小的通道上。隻可惜,我們并沒有找到這方面的證據。”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生路現在卻被堵死,這讓法者鸩怎麽能夠心甘情願?他立刻攤開雙手,有些歇斯底裏地堅持道:“這不可能吧?你們警方真的有做過詳細的調查嗎?你們打從一開始就認定了蜜糖是殺人兇手吧?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怎麽可能還會認認真真地調查?再說了,從這個窗戶到隔壁房間的窗戶并不遠吧?隻要用一根繩子用回型結構綁在窗台上就可以拉着繩索過去,事後隻要剪斷一邊的繩索就可以
完全回收,完全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啊!可是這種拉扯很可能會留下摩擦的痕迹,但已經那麽多天過去了,痕迹可能也被風雨給消磨沒了!你們真的有做過詳細調查嗎?”面對法者鸩的糾纏,小櫻也顯得有些不耐煩,那張被頭發完全遮擋的臉下傳來一陣陣如同陰森地獄一般的恐怖聲音:“法毒先生,作爲蜜糖女士的債主,我有一千萬個理由希望她不要入獄服刑。你真的覺得
她入獄了,我的錢就會自動飄回來嗎?再說了,你一直都在糾結說案發現場不是蜜糖女士的房間,那你能夠證明案發現場是在這裏或是其他地方嗎?”
一句話,直接把法者鸩給問暈。
想了想,雖然法者鸩還想着是不是要繼續糾結這個現在看起來傻到爆的問題,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關上窗戶,法者鸩繼續在這間總統套房裏面轉悠,希望能夠找到哪怕一點點的證據。
隻可惜,因爲那場風雨導緻的混亂,如果說這裏真的有所謂的打鬥痕迹的話那應該也早已經被消除的幹幹淨淨了吧。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變得昏暗下來。
法者鸩掏出手機看了看,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一直都在專心尋找證據,這讓他甚至忘了肚子的饑餓這種事情。
“嗯,有沒有什麽吃的?那個……我不方便下樓。”
要讓他下樓買好東西再上來,這還不如直接弄死他比較方便。
對此,小櫻隻能是搖了搖頭,轉身對身後的警察叮咛了兩句。一名警察離開,過不多會兒,他就帶着一塑料袋的食物上來了。
“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到證據了,等我吃完,肚子填飽了我就可以展現我強大的邏輯能力了!”
法者鸩掏出一塊三明治,撕開包裝。他打開客廳的燈,随便找了張椅子打算扶起坐下吃東西。
“等一下!”
法者鸩彎腰正拿着一張椅子的時候,小櫻卻是喊了出來。
“幹嘛?”
“這是現場的證物,請不要亂動。”
法者鸩皺着眉頭道:“喂,有必要嗎?你都說了這些東西都被風刮倒了,這張椅子也在照片上吧,照片裏這椅子站得好好的,現在倒下了也證明和案件無關,我扶起來有區别嗎?”
說着,他扶好椅子,甚至比對着照片中的模樣好好地擺放好,讓這把椅子一模一樣地籠罩在白色的燈光之下,一切都顯得那麽的井然有序。
“我是說,如果您想吃東西,請去外面吃。”
法者鸩也就奇怪了,這個女警完全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态度?再說了,她也是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什麽都沒吃吧?後面的那兩個警察現在也拿着三明治啃呢,她倒好,真的是滴水未進,她就不渴,不餓嗎?
其實法者鸩倒想看看她吃東西時是什麽樣子……撩起頭發嗎?還是連着頭發一起吃?哈哈。
來到走廊上,法者鸩終于可以啃一口三明治了。
事實證明饑餓永遠都是最好的調味料,這便利店的東西現在嘗起來也如同美味佳肴一樣。
他一邊啃着三明治,一邊轉過頭,看着旁邊的1002号房。
想了想,他還是一把推開1002号房的房門走了進去。
當晚,元起被殺。
元起的屍體出現在了蜜糖的房間。
看着這座和蜜糖的房間布局幾乎一模一樣,僅僅隻是左右颠倒的房型,法者鸩的心裏漸漸有了底。
整棟10層樓就住了5個人,元起,蜜糖,元末,音初,還有一個客人檢察官的證據中并沒有提交,隻是說那個人和案件肯定無關,但現在也沒有功夫去想那麽多了。
如果說在這五個人中最有可能殺了元起的,那麽毫無疑問就隻有元末這個所謂的妹妹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個妹妹殺的,她要怎麽殺呢?
又要怎麽創造那麽多對蜜糖不利的證據,并且隐瞞的天衣無縫呢?
仔細想想,那個元末現在正在被帝星所保護。如果自己真的想要找出對她不利的證據的話,那就等同于要和帝星……要和禍紫薇真正意義上的硬碰硬了。
“不過……呵呵,這也正是我所期待的。”
啃着三明治,法者鸩順手開燈,照亮眼前這個散發着暖色光芒的房間。
和蜜糖的房間布局一樣,僅僅隻是相反,前面客廳後面客房,沒有什麽差别。
房間整理的也非常幹淨,床鋪也是。
地上、桌上幾乎沒有什麽瓜果碎屑之類的東西,看起來那個元末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
走到化妝台前,法者鸩拿起桌上的一排化妝品看了看,說道:“這些是那個妹妹的東西嗎?”
小櫻跟在後面,輕輕點頭:“是的。”
放下一隻眼影,法者鸩隻能笑笑:“還真是便宜貨。和我的委托人還真是不一樣。她的一支口紅應該就可以換這裏所有的家當了吧?”
小櫻默默地說道:“對于女性,法毒先生的言論有些刻薄。”
“哈!我有預感,這個女人就是殺人兇手!”
小櫻:“随意指控他人嗎?那麽想必您一定有準确的證據。”“沒有!這不現在正在找嘛!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