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法者鸩這樣回避,蜜糖卻是一下子撲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法者鸩的腰。
“你還記得對我的承諾啊。”
被突然抱住,法者鸩有些意外。但他卻并沒有立刻掙脫,而是伸出手按在她的手掌之上:“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忘記。但卻怎麽也忘不掉。”
“是嗎……你有多想我啊~~~”
“……有的時候,的确還挺想的。喂,孩子看着呢。”
“有什麽關系?小律難道不想看到爸爸媽媽的關系好嗎?你說是不是啊,小律?”
蜜律拉長了一張臉,那表情實在是說不出喜歡還是讨厭,更像是一種糾結。這小丫頭就這麽糾結着一張臭臉,哼哼唧唧地别過頭一言不發,似乎不想再說什麽了。
一行三人走出法庭,向着法院的出口走去。可就在這個時候,法者鸩突然看到了旁邊站着的一個人,看到他的眼神,法者鸩停下腳步,轉向這個人。
“麥玉衡律師,在這件事情之前我還覺得,你應該是帝星裏面我最聊得來的一個人。”
麥玉衡哼了一聲,腦袋上的魔術帽也沒有脫下來,隻是舉起魔術手杖敲了一下地面,說道:“我可不記得和你之間聊得來。”
法者鸩倒是不介意,雙手插在褲袋裏面冷冷地道:“還真有意思,我倒是很想知道,爲什麽我們之間會突然間那麽聊不來?”麥玉衡依然隻是冷哼了一聲。他抱緊手中的魔法手杖,就像是想要把自己最痛恨的東西徹底捏碎一般:“當你的女人成爲殺人犯的時候。法毒,你最好做好你的思想準備,這一次你真的是無路可逃了。早點
認輸投降,或許你還不會輸的太難看。”
“這還真有意思。”法者鸩伸出手,一把拉住蜜糖的手轉身就走,“我倒要看看你們帝星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小糖,我們走。”
看着那一家三口遠去的身影,麥玉衡卻是擡起手杖,再次狠狠地敲擊着地面。他咬着牙,就如同要把牙齒全部咬碎,也難以消弭心中的這股憤怒……
————
夏天了呢。
空氣中的悶熱氣息開始變得濃郁起來,逐漸變成了一種粘稠的感覺,讓人的身體不舒服,想要盡情地投入水池之中暢遊。
法者鸩洗完澡,一邊用毛巾擦拭臉上的水漬,一邊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休息僅僅隻是暫時的,明天的工作會如同山一般的多。而且,就算能夠進入犯罪現場,但能不能發現證據也僅僅隻是理論上存在的推測而已。
畢竟都過了那麽多天了,那些警察在裏面進進出出,也不知道還能夠留下多少證據可以給自己來搜集。
哎……如果明天睜開眼睛就能夠有一大堆的證據掉在自己面前的話就好了。
推開房門,一股清涼的氣息飛撲而來。
但,空氣中的氣息也不僅僅隻有如此。那一股淡淡的芬芳……嗯,是香薰蠟燭的味道。還有這燭火晃動的光芒,以及那個身着睡衣的女人坐在窗前,姿态慵懶的模樣。無一處,不是散發着動人的香味。
法者鸩隻是稍稍愣了一下,但随後嘴角就帶上了笑容,反手輕輕地關上了門。
窗外,滿月的光芒顯得那麽的皎潔。在這略顯悶熱的夜晚卻能給人帶來些許舒暢的感覺。
法者鸩朝着窗前的女人走去,張開雙手,準備一把将她抱住。
但在雙手即将合攏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如同泥鳅一般地轉了個身,從他的懷裏劃走,斜斜地靠在了床邊。
她看着法者鸩,眼睛裏面充滿了奇妙的色彩。就如同在看待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也像是在看一個極其欣賞的玩具,有些愛不釋手,卻又有些讓人膽寒的貪戀感。
“你就這麽對待自己孩子的父親嗎?”
法者鸩幹脆地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拂過一旁的香薰蠟燭,笑呵呵地說道。
蜜糖臉上的笑容逐漸平淡下來,她依然是笑着,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玩味。
她靠在床闆上,眼睛裏面充滿了柔情:“我記得,我們好像已經是互爲前任了吧?”
法者鸩倒是顯得很大方,他起身,用力地吸了一口空氣中的芳香氣息,順手一拉,将下半身上圍着的毛巾扯開,就這麽赤條條地站在蜜糖的面前。
“你都多大了呀,還像個孩子一樣玩這種東西,不怕敗壞風紀啊。”
蜜糖依然看着他,笑着說道。法者鸩加快兩步走到床邊,同樣看着面前的蜜糖,笑呵呵地道:“我很清楚地記得,我今年三十二了。如果兩個已經過了三十歲的男女之間接個吻還要被列爲十八禁的話,那我真的隻能對這個世界無奈了。
”
說着,法者鸩就要靠近蜜糖,可屁股還沒挪動一步,她的腳卻是立刻擡起,腳丫子抵在了法者鸩的胸口。
“不要這樣啦,你看,我已經不是十三年前的那個我了……現在我老了,法令紋也出來了,皺紋也深了,都不好看了……”
法者鸩輕輕地捧住蜜糖的腳,她的腳卻并沒有顯得多麽蒼老,肌膚柔嫩光滑,依然如同十八歲的少女時分。抱着腳,輕輕放下。法者鸩向着蜜糖挺進一步,伸出雙手摟着她的肩膀,順勢地将他壓在床闆之上:“那又怎麽樣?你把我的親生女兒帶走了十年,讓我失去了過去十年的父女之樂。現在這算是你賠償我的
。”
蜜糖的臉上略微一紅,别過頭。她的目光流轉,呼吸也變得開始急促起來。可就在法者鸩低下頭,想要親吻她的臉頰之時,她的手卻還是保持着“掙紮”,輕輕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我隻是想來找你聊聊天的,看你今天那麽辛苦,所以想來慰勞慰勞你……你反而就這麽撲上來了?小心我告你強奸哦。”
法者鸩伸出手,輕輕地捂住蜜糖的臉龐,讓她轉過頭,能夠更加清楚地看着她的臉。四目相對,那一刻,時間仿佛陷入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