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卡号所對應的交易密碼。可經過核對,有些卡的卡号和密碼無法對應起來,所以具體其中有多少的金額,暫且還不能得出一個總論。”
淩峰點點頭,目光望向嫌疑人席位:“犯罪嫌疑人,你能否告知法庭你爲什麽會有這些鑫情公司的銀行卡,以及你占據這些卡片的目的爲何?現在又爲什麽把這些銀行卡全都交出來。”
蜜糖朝着法者鸩的方向望了一眼,法者鸩則是點頭示意,讓她原原本本地說出來。見此,蜜糖才開口道:“這些銀行卡是我從元起那邊……偷來的。我因爲誤入了這個傳銷組織,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錢就已經被騙光了,我不甘心就這麽離開……所以就想着幹脆偷了他的銀行卡來。現在我
交出來……是想要立功,我還想陪我女兒……我……我不想坐牢……”
淩峰的目光望向賈公正這邊,畢竟是否對蜜糖的偷竊、傳銷等行爲提起公訴也要看檢察官的意思。賈公正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文件,思慮片刻之後起身說道:“尊敬的法官,現在犯罪嫌疑人除了有殺人嫌疑之外,還有着傳銷案犯的嫌疑。不過,鑒于鑫情公司的傳銷案目前由于證據不足尚無法立案,所
以公訴方決定暫緩對嫌疑人提起公訴。此外,若是将來真的立案,檢控機關也會酌情考慮其及時保存贓款,并如數歸還的情況。”
這麽看來,這個賈公正現在學好了?
呵,怎麽可能。
“但是,正是由于犯罪嫌疑人的盜竊事件,終于讓我們明白了之前一直都無法理解的事情。也就是嫌疑人的作案動機。”“現如今,這筆可能價值達到拾億元的流動資金正是最好的作案動機。受害人很明顯已經知曉了嫌疑人的盜竊行爲,因此和嫌疑人之間産生了争執。可是這種争執的結果卻是以受害人的死亡而告終。到這裏
,這場殺人案的前因後果和動機終于已經一清二楚,看起來再也沒有什麽好繼續審理的必要了。”
盡管早就知道,可這種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将死的感覺還真的是不好受。
法者鸩雙手握拳頂着腦門,幾乎是閉着眼睛聽完了這些話語。
坐在高處的淩峰也是默默地合上雙眼,沉默片刻之後轉過頭,看着法者鸩這邊,說道:“辯護律師,你還有什麽話想要說嗎?”
法者鸩依然是捂着腦袋,沉默不語。
“辯護律師?辯護律師!”
賈公正:“尊敬的法官,對方律師在這場審判的過程中多次采取這種拖延時間的方法,并對法庭的提問避而不答。我相信這應該是一種故意拖延時間,浪費法庭資源的行爲。”
淩峰看看賈公正,再看看法者鸩,鐵面無私的他真的如同包大人一樣點了點頭,拿起法庭錘落下!
“辯護律師,本庭現在正式對你進行警告。請你立刻回答本庭的問題。如果再有刻意拖延時間的行爲,本庭将會以擾亂法庭秩序罪逮捕你。”
這個混蛋……真的是一點點都不肯給自己面子啊。
法者鸩咬咬牙,隻能起身應道:“尊敬的法官先生,我正在思考一些和本案有關的事情,一時間走了神,實在是抱歉。”
他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精神稍稍振奮一點——“在本庭的開庭審理之前,我作爲嫌疑人的辯護律師,是希望能夠執行我的職責。而我的職責之一就是希望能夠看看犯罪現場。但,很遺憾,由于過去的七天時間裏,犯罪現場周圍總是有大量的人群聚集,
并且讓警方長期處于戒嚴狀态,我根本就無法将進入現場進行調查。”
得知這個消息的淩峰擡起頭,望着公訴席的方向:“公訴方,是否有這個情況發生?”賈公正站起來:“的确有這樣的狀況,案發現場的黃金大樓附近聚集了許許多多因爲傳銷案而受騙的人群。因爲元起一死,他們的财産可能就處于無法着落的狀态,所以檢察機關和公安機關也可以理解這種
心情。雖然對現場進行了戒嚴,但并沒有和人群産生最直接的沖突。”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此外,關于辯護律師無法進入犯罪現場進行調查取證這件事,現場的警方并沒有報告相關的事宜。我這邊需要回去調查了解清楚之後再做答複。”
淩峰重新望着法者鸩:“辯護律師,針對犯罪現場的狀況你想要說什麽?你是懷疑公訴方提出的證據有問題嗎?”法者鸩呵呵冷笑一聲:“證據,我當然需要懇請重新調查。尤其是刀把上的指紋,血衣上的DNA等等,都需要重新審核。而且,既然案發當晚有目擊證人,我就想要現場對這些目擊證人進行詢問!不知道公
訴方是否能夠同意這個要求?”淩峰轉向賈公正,這個檢察官倒是沒有多大的反對意見。相反,他還是信心十足地伸出手,輕輕拍打着手中的文件:“我早料到辯護律師會想要詢問本案的關鍵證人。沒有關系,既然辯護律師想要問,那麽
公訴方這邊也會一并配合。在剛才的休息時間裏面本案最關鍵的一名證人已經抵達并且辦理了手續,現在就可以上庭接受法庭的詢問。”
——證人音初的作證時間——
法:“這位證人小姐,能否告知法庭你的姓名,年齡,職業。”
音:“我叫音初,今年大學剛畢業,22歲。職業嘛……我之前是鑫情公司的行政主管,現在……我不知道我還算是什麽職業了。”法:“您還真是年輕啊?那麽年輕就可以擔當那麽大的公司的行政主管,那麽您在校的實力應該很不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