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律絕對不能接受媽媽隻是因爲一次玩笑的告白就直接和這個人渣交往!
“就這樣?就這樣?媽媽就這樣答應和你這個人渣交往了?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
“啊,沒有。我被蜜糖拒絕了。這個答案用菊花想都能夠想出來吧?”
法者鸩一本正經地回應,但随後就一副老奸巨猾模樣地笑道——
“哎喲喲我的乖女兒?你怎麽想的?在你心中,你媽媽已經是那種我隻要一告白就能夠和我交往的女人了嗎?啧啧啧~~~這還真有意思啊~~哈哈哈~~~!”
難得被正面怼一次,蜜律的小臉蛋漲得通紅。她一臉氣惱地轉過頭去,但過了片刻之後,這丫頭還是回過頭,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然後呢?然後,媽媽是怎麽答應和你交往的?”
“這個嘛……”
法者鸩繼續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應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他用眼角瞄了一眼這個小丫頭,突然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小丫頭,你猜!你不是自認爲很了解蜜糖嗎?那麽你不妨猜猜看,看看我和你媽媽之間的互動究竟是怎麽樣的!來啊,猜猜看啊!哈哈哈哈!”
剛開始吧,蜜律可能還對這家夥和媽媽的交往史有了些許的興趣。
可是看到這家夥現在這麽搞笑的模樣之後,她也是立刻沒有了繼續追問下去的動力。最後,除了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着這個有毒廢棄物并且回房間睡覺,這個女孩絕對不會再和這個混蛋多說一個字!
可一直到在床上躺下之後蜜律才突然想起來——
“哎呀!忘了問他那個白小喵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隻可惜,現在夜已深,蜜律也隻能在輾轉反側之中恨恨地咬着被子,進入夢鄉。
————
江湖村的人的确信守承諾,在食物方面并沒有表現出吝啬。
早飯雖然是粥,但那大煲鍋的蓋子掀開之後撲面而來的,則是充滿大海氣息的海鮮粥!
魚蝦蟹,各種貝殼和海參幾乎将裏面的粥給擠沒了!讓法者鸩不得不懷疑,一大早吃這麽好會不會流鼻血啊?
“法律師,起來啦?昨晚睡得好嗎?”
上官鐵柱臉上笑呵呵地坐在父女二人的對面,至于他心裏是不是MMP就不得而知了。當然,法者鸩也不在乎。
給自己舀了一碗粥後,法者鸩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點點頭,笑道:“上官老闆,那個——”
“鐵柱,叫我鐵柱就行了!”“哎,怎麽能夠那麽随便呢?上官老闆,昨晚我睡的很舒服,迄今爲止的這兩頓飯嘛我吃的也很爽快。你們這裏的海味非常讓人滿意,我覺得回去之後我一定會寫一篇超棒的遊記來記錄你們這裏的美食和優
美風光!”
上官鐵柱的嘴角如今隻剩下尴尬的假笑,他還能說什麽呢?隻能點了點頭,卻答不出話來。
“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将我這次的江湖村曆程寫成一篇遊記呢?我是不是真的可以确定我是來這裏悠閑旅遊的?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答案?”上官鐵柱也是端起自己的粥碗喝了一口。他皺了一下眉頭:“法律師,這個嘛……可能需要我們村長和大夥兒再商量商量。您要的這筆費用實在是太大……當然!錯誤在我們這邊,所以我們也需要時間對不
對?”說着,上官鐵柱拿出手機看了看,繼續說道:“您看啊法律師,上午九點,村長就叫我們去開全村大會了。開會的事情也是關于您這檔子事。您看……要不要您也和我一起去看看?畢竟吧,村長也是要說服
大家,大家夥兒嘛……昨天隻是有一些村民見過法律師您,這次也可以讓大夥兒都見識見識嘛。”
這話題擺的很明顯了,就是讓法者鸩去露露臉,看看到底是有多厲害的律師值得花那麽多錢。又或者說是讓法者鸩去丢丢臉,讓那位村長可以給村民們一個交代,證明這究竟是一個多麽蹩腳的律師。
對此,法者鸩隻是聳了聳肩,輕輕哼了一聲:“我能夠理解,當然!畢竟你們全村人可以說都是我的委托人嘛!去見見也可以。吃完早飯,上官老闆就帶路吧?”
看法者鸩答應的那麽爽快,上官鐵柱也是松了一口氣,連忙給法者鸩舀了一大碗海鮮湯,自己也是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吃完早飯,稍稍舒展一下筋骨之後,法者鸩和蜜律兩人也就跟着這位老闆一起向着村長辦公室走去。
隻不過還走在路上,兩邊那些三三兩兩都擠在這裏的人也全都是用一臉懷疑的目光看着這邊的法者鸩。
法者鸩也不在意,他悠然自得地走到那片緊挨着村長辦公室的大打谷場,這裏前前後後恐怕是坐了千餘人,那位村長現在正站在場子中間一個石頭堆上,拿着擴音器和大夥兒說話。
“事情的結果就是這樣了!我知道,我身爲江湖村的村長,這一次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我要向大夥兒再次道個謙!”
說完,慕容二狗就彎下腰,向四周的村民們鞠躬。不過這位老村長的腰的确不是很好,看得出來他現在非常吃力。兩邊兩個小夥子看不下去了,連忙上前攙扶住他。
“村長!我問個問題哈!”
站在角落的法者鸩轉過頭,和其他人一樣看着那位螃蟹養殖戶司徒狗蛋。隻見這位村民舉着手,等到全場人都安靜之後,他才大聲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全村人的事情,所以也不應該什麽事情都給村長您一個人擔責任。我隻是在想,既然是我們寫錯了價格,那麽不要這個律師來幫我們工作不就行了?我們之間應該還沒有簽合同吧?對!寫
錯了字把人家請來白跑一趟的确不好,但是供應那律師父女吃喝玩樂住幾天也不算什麽,我們請其他律師不行嗎?”司徒狗蛋的這番話倒是讓四周的村民們應聲附和,角落裏的法者鸩不由得撇撇嘴,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