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
慕容二狗十分感動地點了點頭,對于法者鸩的親密感不由得又是多了幾分:“來來來!走!肚子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飯,先去吃飯然後再說!”
有飯吃當然好啊!剛才的話梅味道不錯,再加上這半天的車程他肚子的确有點餓了,現在自然是樂的開開心心地上門去吃個海闊天空。再說了,合約中可是說了包食宿的不是?可是,當他走出候車站,看到門口停着的那輛小面包車之後,卻是刹那間停住腳步。在擡起頭看了一眼這碧藍的天空,深吸一口氣,十分優雅地說道:“慕容叔,現在的天氣那麽好,我看我們還是走走怎麽
樣?我已經坐了很久的車了呢。”
慕容二狗一愣,但随即連連點頭:“是是是,法律師既然想要走走那就走走!哎呀我告訴你啊法律師,我們這江湖村的路啊可是前兩年剛修好的,就算是走走也一點都不崴腳!走走走,大夥兒跟上啊!”
剛才在車上隻是看了個大概,現在能夠出來走走蜜律也覺得不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沿着新修的柏油路向那邊的大海走去,撲面而來的海風的确給人一種十分舒爽的感覺。
村長到底是年紀有些大了,這樣走着路顯得有些吃力,旁邊的兩個中年人連忙攙扶着他,一路走一路說話。“哎,法律師,你看看啊,這前面就是我們出海打漁的地方!我們前兩年把碼頭給拆了,換成了養殖場。看到那邊一排排的立樁了嗎?那些下面養得可都是生蚝!嘿嘿,現在這些可不是散養的,可好吃啦!
還有還有,你看那邊的養魚場,靠近溪水的地方培養的都是蝦苗!嘿嘿,來我們這江湖村,别的啊,沒有!但是海鮮河鮮,管夠!哈哈哈!哎喲喲……”笑的太開心,這位老村長不小心閃到腰,身子一陣抽搐,動彈不得。旁邊的中年漢子立刻攙扶住他,略帶擔憂地說道:“村長您老可小心點啊。我早就說了迎接大律師的活兒交給我們就行了,您何必非要這
麽跑一趟呢?”
慕容二狗想要說兩句,但實在是氣喘走不動,隻能在路邊靠着一棵樹歇歇。
那個中年漢子則是轉過頭看着法者鸩,樂呵地笑道:“法律師,你好,不要見外啊。我們村長實在是太高興,太激動了。”
法者鸩擺擺手:“沒事沒事!老哥你是?”中年漢子呵呵笑了起來,露出嘴裏那一口潔白的牙齒:“我家裏是養菜蛙的。看那邊那個小山坡了嗎?上面的小溪流淌下來的那個大棚,那裏就是我的養殖場。哦,我姓上官,上官鐵柱,你就叫我鐵柱就行
了。”法者鸩歪過脖子笑道:“哎!沒想到還是上官老闆啊?怎麽能夠直接叫鐵柱呢?上官老闆,我今晚的菜譜裏面有沒有您家的特産啊?嘿嘿,不瞞您說,我可是調查了好久了!你們這兒的水産豐富的我簡直直
流口水啊!你們真的可以免費讓我吃吃吃?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呀,如果隻是客氣話的話還請你們提早告訴我啊!”上官鐵柱哈哈大笑起來,另一個陪着慕容二狗的中年男子現在也是笑了起來,說道:“法律師,您那,這次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您總共才來了兩個人,卻是要幫我們全村人解決問題。你們兩個人能吃多少
?吃上天去?不管怎麽樣,我這邊的螃蟹管夠啊!要多少有多少!”
法者鸩轉過頭,這個應該是養螃蟹的老闆看着也是膘肥體壯,一副橫着走的模樣,但是聲音的确非常親切:“哦?這位大哥是?”“我叫司徒,叫司徒狗蛋,我是村裏最大的螃蟹養殖大戶!嘛,不過我這邊最多的也就是梭子蟹,不過我的梭子蟹一個個的肉肥膏黃!蒸好後剝開,哇塞那個香啊!法律師,今天晚飯!今天晚飯就來我們家
吃!絕對讓你滿意!”
法者鸩連連點頭,呵呵笑着。同時,他也是略微别過頭湊到旁邊那丫頭的耳邊說道:“你們農村人都那麽熱情的嗎?”
蜜律:“哼~~!農村人一般都熱情,這是個人情社會。不像你們這種城裏人,整天都滿口仁義道德背地男盜女娼。”接下來的一裏路法者鸩覺得自己應該不是在往某個特定的辦公地點走。慕容二狗這位村長很熱情,盡管腰不好,但打了個電話叫了個小三輪來也要陪着法者鸩和蜜律在村裏轉轉。上官鐵柱和司徒狗蛋兩位
應該是村裏最能夠說得上話的老土著了吧?所以不管是帶着這對父女去養魚場也好,養蝦場也罷,各種地方就沒有他們兩個說不上話的。
所以,他法者鸩是來逛農場,享受農家樂來的?
說實話,比起看那些東西活着在漁場裏面遊來遊去爬來爬去,法者鸩還是更喜歡它們被做成菜擺放在桌子上的樣子。
“看看這黃鳝,看看啊!那麽肥,那麽壯!用來炖湯喝可是絕了!嘿!令狐美美,給我挑幾條大的,壯的,記我賬上!”這個養黃鳝的女老闆令狐美美倒是一副同樣樂呵的模樣,看到法者鸩也高興的成什麽樣了,說什麽也不肯收錢,還親自下塘子裏面抓了七八條又粗又肥的黃鳝,還叮咛說明兒個一定要來他們這邊吃,絕對
吃個爽!
這樣的熱情法者鸩有些吃不消了。不是吃不消這樣的招待,而是吃不消繼續這樣逛來逛去。他還是喜歡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坐着,然後吃東西喝茶搞事情啊。
“村長啊……”
“哎呀什麽村長不村長的,叫我名字!”“那……二狗叔,你看吧,你們這裏是個很好的生産基地,但我是來工作的。要不我們還是談談工作的事情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