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什麽關系?學長學妹的,叫的好親熱啊?”
走進車站的候車大廳,通過安檢儀,蜜律一臉不高興,聲音自然也是尖銳了一點。法者鸩繼續含着嘴裏的話梅,他似乎已經陷入這甜美的味道之中,對于蜜律話語中的氣氛也是沒有什麽感覺,笑嘻嘻地說道:“什麽什麽關系?就是普通的學長學妹的關系啊。我們都是華聖政法學院的學生
,她稱呼我一聲學長很正常吧。”這個答案顯然不可能讓蜜律滿意,她幹脆一屁股在旁邊的候車座位上坐下,冷眼看着法者鸩:“普通的學長學妹關系?普通的學長學妹關系她會那麽崇拜你?再說了,你多大年紀她多大年紀?她開始讀大學
的時候你估計早就畢業不知道多少年了吧?她怎麽會認識你的?”至此,法者鸩終于開始察覺到這個小丫頭那有些不太對勁的情緒了。眼珠子轉了轉,他看了看手機,也是幹脆在座位上坐下,笑道:“怎麽小丫頭,嫉妒了?哈哈哈!哎呀呀蜜律啊蜜律,沒想到你也會有這
麽一天啊?美麗的女性向你爸爸打招呼就讓你開始生氣了嗎?哈哈哈!”對于法者鸩的自鳴得意,蜜律卻是直接拿起天平熊擋在這家夥的視線前,語氣冰冷地說道:“我沒空和你開玩笑。她到底是什麽人啊?我在車上問了她很多次她都會轉移話題反過來問我和你是什麽關系,問
我名字,問我媽媽。不知道的我還以爲她是你姘頭呢。”
手掌毫不留情地壓在這小丫頭的腦袋上,法者鸩冷笑一聲:“臭丫頭,什麽姘頭的,老子送你去貴族學校上學結果都學了些什麽東西回來?”
蜜律甩開法者鸩的手,繼續用天平熊對準他的臉:“說,她到底是誰?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看到小丫頭那麽生氣,法者鸩也是聳聳肩,在座椅上靠着,笑眯眯地說道:“她啊?她叫白小喵,以年僅十六歲的年紀就提前通過高考通過華聖的分數線,所以就比普通人提前兩年進入大學。呵呵,我告訴
你哦,她不僅人聰明,而且你也看到啦?青春活力以及漂亮大方就是她的标簽,所以她也是我們華聖的校花喲!”
“不可能!”
不等法者鸩完全說完,蜜律立刻開口打斷,這種行爲還真是反常,法者鸩真的有些意外。“華聖的校花是媽媽!你也說過的,糜棠阿姨也說過的!你們兩個都說華聖的校花當之無愧是我媽媽,而且你還說媽媽的美貌甚至可以算是區花,市花,哪怕是放到國際上也絕對是一朵最美麗的花朵!怎麽
可能變成那個叫白小喵的?”
法者鸩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這小丫頭現在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心裏這個爽快感啊,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說傻丫頭,你是不是真的傻了?蜜糖是校花沒錯,可你忘了你媽直接辍學回那個所謂老家生你的事情了?她走了之後難道華聖的校花就一直是她了?實話告訴你吧,在蜜糖走了之後的第二年的校花,就
是剛才那位可愛的小學妹。據說她一直到畢業的時候都是校花,穩居寶座四年之久不變呢!厲害吧?我說你幹嘛一直把這頭熊擺在我面前?我看得到它。”
蜜律憋着嘴,氣鼓鼓地說道:“天平熊是媽媽買的。”
法者鸩擡起手想要撥開眼前這頭顯然有些年頭的熊:“那又怎麽樣?你把它一直擺在我面前幹嘛?拿開。”剛被撥開,蜜律卻是再次把天平熊頂在法者鸩面前,一副十分倔強的模樣:“既然她是校花,你這個死宅又怎麽可能和她認識?别告訴我你在大學時候可是男神一枚!我早就聽糜棠阿姨說過,你在高中的時
候就是這幅樣子,我才不信你大學時候突然轉性,然後到了工作之後又把性子轉回來呢!”法者鸩聳聳肩,臉上卻是難掩自得其樂之色:“哈!宅男就沒有美女光顧嗎?别忘了,你媽也是校花,可還不是成了我的前女友?嘻嘻,我身上一定有什麽獨特的天賦!所以美女全都會搶着來和我結識!嗯
,一定是這樣的沒錯!”蜜律收回天平熊緊緊地抱在懷裏,氣的跺腳道:“那是媽媽可憐你!而且你一定是用了什麽卑鄙的方法騙了媽媽所以媽媽才會和你在一起!那個叫白小喵的到底和你有什麽關系?爲什麽堂堂校花會和你那麽
親熱?說!”
一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竟然想要嘴對嘴地喂法者鸩喝奶茶,蜜律就不由的全身一陣哆嗦!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學長學妹的關系吧?這個有毒廢棄物究竟還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但至少可以肯定他不是和這個女人感情出軌才氣走媽媽的……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法者鸩正要繼續說下去,可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聽手機,法者鸩也是随之站起來在候車站裏面前後觀望:“啊,是是是,慕容村長,我到了。對對對,現在正在候車室,我舉手了,您看到我了嗎?啊
!我也看到您了!”
蜜律轉過頭,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身後跟着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看到法者鸩之後一臉激動加興奮地一路小跑過來,過來後一把握住法者鸩的手,激動地說道——
“法律師啊!真的是等到您了呀!我們全村人盼星星盼月亮可就是等着您了呀!”
看到委托人,法者鸩立刻換上一副很禮貌的态度。畢竟那可是金主啊,他這種變換也算是熟門熟路了:“哎呀呀,慕容村長您說哪裏話!爲了江湖村的事情,我法者鸩一定是義不容辭!”“哎!什麽村長村長的,那麽見外幹什麽?”慕容村長喜笑顔開地說道,“我叫慕容二狗,你就直接稱呼我一聲叔就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