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話,這種結果絕對會讓人心涼的!”不管蜜律怎麽說,法者鸩現在依然是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隻是攤開雙手,冷笑着說道:“好啦,那随便你怎麽說吧。反正這案子我就是不接了,而且這案子也沒有第四種方法可以處理了。信不信由
你,我話就擱在這兒了,你還打算怎麽辦?”法者鸩已經把話說完,蜜律一時間竟然也拿這家夥沒辦法。就在這對父女互相憋氣的時候,那邊的葉珊瑚終于還是有些坐不住了。她起身,将懷中的葉遺珠放下,輕聲說道:“對不起……看來,真的是我打
擾兩位了。我現在就走……”
眼看葉珊瑚就要離開,蜜律卻是突然跳下來,沖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轉過頭大聲喝道:“有毒廢棄物!你到底幫不幫忙?”
法者鸩依然還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哈!我倒是要問問你這丫頭了,最近一段時間你對于這些案子也的确是長進了一些,不說三道四了。但這個案子你怎麽那麽緊張?吃撐了呀?”對于法者鸩的取笑,蜜律卻沒有一點點想要笑出來的意思,依然還是惡狠狠地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單親母親到底有多辛苦!你也根本就不知道,孩子如果突然間沒有了媽媽,被丢到一個傷害過媽媽的所謂
的爸爸的身邊,心裏又是多麽害怕!!”
那一刻,法者鸩臉上的笑容卻是就此凝固。
他凝視着這個女孩的眼睛,沉寂片刻之後,他終于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害怕?
想想自從這個丫頭到達自己這裏之後,打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一副十分張狂霸道,對自己根本不放在眼裏的姿态。從表面上看,這丫頭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點“害怕”的意思。
但……其實,她很害怕嗎?
害怕……蜜律也是看着法者鸩,見他再也沒有說話之後立刻轉頭,笑眯眯地拉着葉珊瑚和葉遺珠母女倆,笑着說道:“請不要擔心啦,我相信法律絕對不會損害我們心中的正義的啦。這樣吧,葉姐姐,我們現在先去
幫你拟定上訴書怎麽樣?你們上訴書寫了嗎?”
葉珊瑚的年齡明明已經十七,可和眼前這個入了魔的小學女生相比,她卻還是顯得稚嫩了些。
“沒有……我不知道上訴書應該怎麽寫。”
“那就好啦~~我們先來寫一份上訴書,先把這個訴求給呈上去。然後我們就有時間來慢慢處理你的案子了,好不好啊?”
有了蜜律這張甜甜的笑臉,就連葉珊瑚臉上的陰霾現在也是被吹散了不少。
随後,蜜律就帶着這對姐妹上樓,進入自己的房間拟定上訴書去了。至于法者鸩則是被完完全全地晾在旁邊,繼續維持着那種冷淡的表情。
————
夜深人靜。
補過覺的法者鸩現在已經是精神煥發,正處于狀态最好的時候。
家裏顯得十分安靜,主機的運作聲現在聽在耳朵裏十分明顯。
法者鸩上了樓,沖着蜜律的房間瞅了一眼。
小咪趴在房門前的狗窩裏,睡得香甜。似乎是聽到有人的聲音,小咪擡起頭,看到是法者鸩之後立刻站起來搖着尾巴,張開嘴,就要叫起來。
“噓——”
這大笨狗倒也聽話,看到法者鸩的手勢後也就不叫了,隻是搖着尾巴,一副哈哈的蠢樣。
沒了咲夜,家裏還真是有些不放心啊……唉,有了這條大笨狗,也算是多了一個保镖吧。
幸好,咲夜明天就應該回來了吧。
下樓,重新走進遊戲室,法者鸩打開主機,登陸,看着裏面依然陽光明媚的世界,卻并沒有立刻操作小愛,反而呆呆地看着小愛那張可愛的臉龐出了神。
(别玩離線狀态了,我看到你了。)
私聊界面彈出一行字,法者鸩微微一愣,看到那位鐵扇姬正站在小愛旁邊。呵,離線狀态~~也掩蓋不了同屏啊。
小愛騎上掃把向着遠處人煙稀少的區域飛去。鐵扇姬也是同樣坐上芭蕉扇尾随,一路飛到遠處。
進入沙漠區域後,小愛停下,羅刹女也是随之停在旁邊。法者鸩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說道:“喂,你該不會也是來找我八卦的吧?竟然一直守在城裏等我上線。”
片刻後,那個魔女控的聲音也是從音響中傳來:“呵呵,你真以爲自己這個副會長那麽了不起嗎?讓我們眼巴巴地盯着?如果不是碰巧看到你我還不急着搭理你呢。”
法者鸩哈哈笑道:“那你怎麽說?跟着我跑來這裏,就是爲了和我聊天的?”
音響對面沉默片刻,終于,淩峰的聲音再次傳來:“怎麽?聽你的聲音……好像有些不爽?”
法者鸩苦笑一聲:“你還真了解我啊?”
對面聲音:“切,我還真不想那麽了解你。”
法者鸩擡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笑道:“唉……那,我說你個魔女控。你覺得……我家那丫頭會有任何害怕的情緒嗎?”羅刹女做了一個十分首肯的表情:“要我說,何止是害怕,簡直就是怕到極點。我還一直都奇怪你怎麽都不擔心自己女兒有什麽心理問題呢?一個十歲的女孩子,母親突然小時,從鄉村一個人跑到上京市這
種大城市,來找一個從來都不認識也沒見過面的所謂的父親,這不害怕簡直不正常。我看你一直都沒什麽動作,還以爲你早就解決自家女兒的心理問題了呢。”
法者鸩從來不認爲這個魔女控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個喜歡禦姐,喜歡成熟性感的魔女然後幻想可以被她們抽鞭子的渣渣嘛!可現在,他卻覺得這家夥或許真的有一些了不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