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紛紛擾擾的記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于還是皺起了眉頭,停下想要寫報道的手指。
那些粉絲們現在也是松了一口氣,即使是死了,自己的偶像也絕對不能去幫一個男人燒飯!但是爲了小侄女,沒問題。
主審法官看到法者鸩沉默下來,再次問道:“辯護律師,你還有問題要問這個證人嗎?”
法者鸩想了想,決定還是開口詢問,說道:“暮女士,如果說你當天不在被害人身邊執勤,那麽當晚應該是誰在被害人身旁呢?”
暮大梅皺了皺眉頭,說道:“是我們的一個小助理,名字叫做武小影的。”
小影?
這個名字旁聽席上的蜜律隻不過剛剛聽到就立刻醒覺起來。
在上一次的案子中,一直陪伴在姬銘宣身旁的就是這個叫做小影的女助理。印象上……好像應該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很青春靓麗,也很幹練的那種。
法者鸩點點頭:“主審法官,我現在希望能夠請公訴方讓我詢問這位武小影助理,問清楚案發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主審法官也是認同,轉向那邊的公訴方。
賈公正站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尊敬的法官,實在是很遺憾,警方現在還沒有發現武小影女士的消息。現在正在全力追查這個人的下落。”
GET!
那一瞬間,法者鸩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這個案子的重點!
他立刻拍案而起,大聲道:“下落不明?作爲本案當晚唯一應該陪伴在被害人身旁的助理,在兇殺案發生之後到現在竟然下落不明?”
說完,他立刻轉向法官席位,大聲道:“法官!我現在強烈懷疑這個叫武小影的女孩和本案有着十分重大的關系!在沒有抓捕到這個武小影之前,并不能确認本案的兇嫌隻有我的委托人一個!”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如果辯護律師想要證明些什麽的話,就請拿出一點證據來,不要總是在這裏空口說白話,這樣聽起來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疲勞。”
很好,那邊的賈公正又開始說反話了。
不過這一次法者鸩不慫,他呵呵冷笑,雙手拍在桌上說道:“公訴方似乎一直在要求證據啊?但是根據剛才的證言可以确認,這個武小影的的确确屬于本案的關鍵證人。作爲公訴方,尋找這個武小影的應該是你們做到的事情才對!在案發當晚很有可能還有第三人在場的時候,你們就這樣撇除了另外一個兇嫌的可能,而一意孤行地将我的委托人扣在這嫌疑人的位置上,未免也顯得太過輕率了吧!”
面對法者鸩的攻擊,那邊的賈公正依然是顯得十分的淡定加自信。他的手擡起,也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回應道:“既然辯護方想要證據,那麽公訴方就繼續拿出證據來證明,本案的所謂的另外一位關鍵證人武小影和本案無關。尊敬的法官,我在這裏申請另外一位證人出庭作證。”
法官允許,賈公正随即召喚上了另外一名證人上庭。
——證人陳中慧詢問時間——
陳:“我叫陳中慧,是小姐的随行人員。我的工作基本上和剛才暮姐的差不多,隻是我還負責化妝,是小姐的專職化妝師。”
賈:“陳中慧女士,你跟着姬銘宣女士多少年了?”
陳:“嗯……不多不少,也五年了吧。”
賈:“那麽這個武小影女士是什麽時候進入你們這個團體的呢?”
陳:“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三年前吧。”
賈:“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陳:“三年前小姐去華國和印尼的邊界拍戲,其中正好是小影和她搭檔演戲。一來二去,小姐覺得小影這個人很好,而且性格也讨人喜歡,腦子也聰明,很靈活,很對胃口,所以就帶上她了。”
賈:“哦?這麽說,武小影這個女孩對姬銘宣小姐應該是充滿了感激之情喽?”
陳:“是的。因爲那個時候小影還在做一個群演,在工作的時候非常累,也賺不了什麽錢。後來跟着小姐之後就發達了,曾經多次私底下說要報答小姐的恩情,要一輩子都跟在小姐的身旁。剛才的旁聽我也聽了,說什麽懷疑小影要殺小姐?這怎麽可能呢?小影想要殺誰都不可能是要去殺小姐,小姐對她有知遇之恩。”
賈:“嗯,我明白了。那麽能不能詳細說一下當晚武小影應該值勤的那個晚上是什麽情況?”
陳:“一般來說,我們這些工作人員爲了能夠照顧小姐,所以應該是一直陪伴小姐到第二天的。但是那個晚上我也不在,所以不是很清楚小影的情況。但是我可以肯定,小影絕對是不可能做出殺害小姐這種事情的。”
賈:“那你知道這個小影現在有可能去了哪嗎?”
陳:“這個我也不知道……小影曾經也有過好幾次離奇失蹤的狀況,但是每次小姐都說她知道情況,讓我們不用擔心。每次也都是過幾天她就回來了,時不時地,我們也就習慣了……”
——證人陳中慧詢問完畢——
輪到法者鸩詢問,他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到這個陳中慧的面前。
這是一位大約四十歲左右,留着短發的女人,身上穿着一套簡單的休閑服,看起來沒有剛才的暮大梅那麽正式。法庭裏面的空調開的還挺足的,再加上這裏有那麽多人,所以她脫掉了外套,隻是穿着一件普通的馬甲和襯衫。
“陳中慧女士,你剛才說本案的被害人對你們很好?是嗎?”
陳中慧點了點頭,并沒有發聲。
“但是我相信,一個隻會對下屬好的老好人并不适合做一個合格的領導者。而且我也相信,隻要是個人就一定會犯錯!所以,你們肯定也會在工作或生活上犯錯。在這種情況下,姬銘宣女士依然對你們很友好嗎?”
法者鸩的聲音很嚴厲,比起剛才的詢問來說更加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