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怎麽可能會客氣?
他的鼻子現在已經翹上了天~~!他雙手叉腰,一臉自信地說道:“哈哈!這可是當然!我是誰?我可是你的鸩鸩哥,天底下還有能夠難倒我的案子嗎?哈哈哈哈!”
旁邊的蜜律看的有些寒毛直豎,她很想盡量不去搭理這個家夥,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的人生還能夠過的更加舒暢一點。
在法者鸩和虎姬正在互相誇獎互相吹捧的時候,那邊的烏玄武也是陪着虎大勝走了過來。
看得出來,虎大勝的臉上現在已經如同死灰,當他看到這邊滿臉紅光的虎姬的時候,腳步瞬間停住,愣愣地看着這邊。
法者鸩也是注意到了走過來的原告,他呵呵一聲冷笑,雙手插進褲兜,走向那邊仿佛連眼鏡都帶歪了的烏玄武,站定。
“替我向你的老闆問聲好~~!”
烏玄武無言以對,隻想提着自己的公文包盡快走人。
“還有,告訴他,以後如果還想找麻煩的話請他自己下場。我這邊還真的很想看看,我們的律協主席是不是當了官之後,連法庭都不會上了?”
這位帝星的律師并沒有接口,法者鸩也不需要他有任何的回應。
在冷笑聲後,他再次高擡着頭,轉過身。隻剩下烏玄武黑着臉,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法院,開車離開了。
蜜律并不在乎那個烏玄武,和帝星的戰鬥這恐怕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所以她也有些習慣了。
但是現在,那個虎大勝還是站在這裏,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和他斷絕父女關系的“前繼女”,雙手顫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叫過你一聲。”
或許,是終于斷絕了關系了吧。又或許,是終于解除了心頭上擺放着的這塊巨石了吧。
虎姬的臉上帶着笑容,走到虎大勝的面前。然後……她,跪在了這位老人的面前。
“小姬?小……”
“但是今天,‘爸’,請允許我叫您第一聲,也是最後一聲吧。”
當着辦事處内許許多多法院工作人員的面,虎姬毫不做作地向着虎大勝磕下頭,一連三個,一點都不含糊。
“從今往後,您也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記得穿暖,吃飽,不要再挂念我。這十萬塊錢就當作是女兒最後的孝順了,願您過得好一點。”
那一刻,虎大勝剛剛那一直都含在眼眶中無法落下的淚水,現在終于決堤。
他的雙膝一軟,也是一下子跪在了虎姬的面前,雙手攙扶起虎姬的肩膀,臉上充滿了悲戚之色。
“小姬……小姬啊!爸爸……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沒有能夠做一個好爸爸……嗚嗚嗚……爸爸對不起你啊!嗚嗚嗚……”
虎姬擡起頭,看着虎大勝。那一瞬間,她的眼中也是不由自主地含上了淚水。這對曾經的父女終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感情,互相擁抱在了一起……
這,應該是他們這一生第一次的擁抱吧。
同樣的,應該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輕聲)我要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會是我媽的代替品。你是唯一被我勾引還不肯上我床的男人,所以,我要你這輩子都後·悔·莫·及。”
溫情的淚水,在虎大勝的臉上瞬間化爲寒冰。
還不等他細細品味傳入大腦中的這句話的意思,他卻突然察覺自己的耳朵上突然被一雙柔軟的嘴唇輕輕一咬。
錯愕,震驚,恐慌……各種各樣的情緒瞬間擠滿了這個老人的腦海。
在蜜律的眼中,虎姬輕舔虎大勝耳垂的動作也是讓她愣了一下,但是很快,虎姬就推開一臉目瞪口呆的虎大勝,轉過頭對着法者鸩擺擺手:“那麽鸩鸩哥,下次有機會再見啦~~!”
說完,她再也不理睬後面依然跪着的虎大勝,就好像完全不認識一樣揚長而去。
“她……”
蜜律伸手指着那早已經不見蹤影的法院大門。
“呵呵,走吧。”
而法者鸩,則是輕輕揉了揉這個丫頭的腦袋,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現在案子結束了,讓我們來好好考慮一下你的學校大課吧。怎麽樣?”
蜜律看看法者鸩,再回過頭看看後面的虎大勝,沉默片刻之後,終于點了點頭,一起走了出去。
————
“正如我的爸爸剛才所說的,經營那麽大的一座公司并不僅僅是爲了财富,更是爲了提供許許多多的工作場所,并且還未社會增加了更多的資本,爲我們的國家創造了數不清的貢獻。”
金雛鷹學院的大禮堂,這個可以容納足足一萬名師生的禮堂現在已經坐滿了人。
不僅僅是蜜律的那個年級的學生,還有許許多多的其他學年的學生以及數之不盡受到邀請前來觀禮的家長。
畢竟,這次大課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大型的家長會,而對于那些有資格上台演講的孩子來說,更是一次最爲卓越的成長機會!
呵,什麽成長機會?其實也就是一個炫耀機會吧。
蜜律坐在整個大禮堂的最前排,兩邊都是那些上台的家長和學生,以及那些校領導。
那幾乎和正規的劇場舞台沒有什麽區别的禮堂舞台上,沈依依的父親,那位沈董事長站在旁邊,一臉自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兒在那邊做讀後感。
“我的爸爸從小就開始跟着我爺爺一起學做生意,我爸爸學習任何東西都很快,這一點我也繼承了我爸爸。正如同我剛才爸爸所說那樣,隻有學得快,才能夠想的快,才能夠更好地找到賺錢的機遇。”
蜜律眯着眼,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尿遁一下?
身旁,法者鸩也是坐在那裏。不過他卻是看着自己的手機,臉上嘻嘻笑。稍稍瞥一眼,就看到裏面顯示出來正是一個二次元的小女孩的漫畫。哼,又是這種東西。
台上的沈依依依然在說話,很快,她這種自吹自擂的吹噓結束,鞠躬,在全校師生的掌聲雷動中和她的父親一起走下台,如同某場戰役的勝利者一般。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