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你真的确定不申請不公開審理嗎?不公開審理可以抱有更多的隐私。”
站在法庭之前,法者鸩再次問了一下身旁的這位真正意義上的富婆。
虎姬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我也懶得去搭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公開審理就公開審理吧,我沒有意見。”
她一臉笑容地朝着旁邊的蜜律揮了揮手,說道:“再說了,如果申請不公開審理的話,小姑娘就看不到我的審理了吧?”
法者鸩瞥了一眼旁邊再次請假來聽審理的小丫頭,哼了一聲:“你不用介意這丫頭。每次我隻要有法庭審理,這小丫頭都會請假,我都擔心她的學習成績是不是夠得上呢。”
蜜律也是瞪了法者鸩一眼,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爲這次的審判關系到學校大課的話,她也的确不怎麽想上來插上一腳。但沒辦法,誰叫這個家夥硬是要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弄得自己現在心中七上八下的。
虎姬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那個名牌包包,說道:“既然你們無所謂,那我也無所謂啦。小姑娘,你可要好好向你爸爸學習,以後知道怎麽樣做一個好女人,知道嗎?”
蜜律笑笑,顯得無言以對。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要開庭了。而蜜律到現在都沒有想到有什麽好的方法可以阻止眼前這場人間悲劇。這個家夥根本就是一個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颠倒是非隻會口舌之能的家夥。但是,要是讓那個看起來沒有什麽眼力見的虎大勝爺爺和這個家夥對陣?
這場官司,恐怕他輸定了吧。
但是……但是!
蜜律現在真的是恨不得立刻站在這個法毒的對面去,然後在法庭上當庭駁斥這個家夥的一派胡言亂語,再想辦法讓這對父女兩個人和好如初!
隻是現在……唉,想個辦法,把那個什麽大課給推掉吧?
——第一次庭審開始——
法者鸩在座位上坐好,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的自得其樂,也十分的自信。
旁邊,虎姬現在也是将自己的名牌包包往被告席位上一放,一張臉上也是顯得悠然自得。
蜜律走進旁聽席,整個旁聽席上也就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裏。的确,和自己沒有什麽關系的案子一般人也不會沒事在工作日的上午過來旁聽。
很快,對面的虎大勝也走進來在原告席上坐好。不過出乎法者鸩意料的是,他身旁竟然還有一個男律師一并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看起來十分老實穩重,有着一個半秃腦袋的律師。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鏡,給人的感覺有着一種就是那種沒有什麽出色的才華,但卻穩紮穩打過了大半輩子的感覺。
那個律師和虎大勝兩個人謙讓着坐下,開始看起手中的文件,對于這邊的法者鸩似乎并不在意。不過這也沒關系,法者鸩拿起手中的訴訟文書看了一眼對方律師的名字後,也隻是微微一聲冷笑,放下手中的文件。
帝星律師事務所——烏玄武。
很顯然,光憑那個虎大勝的兩萬塊錢絕對不可能請得動帝星的律師。而既然現在有帝星的律師坐在那邊……呵呵,禍紫薇,有意思啊,真的是很有意思!
随後,就是法官進入。
看着這個法官,法者鸩的眉毛倒是稍稍揚了一下。
那個胖法官。
“現在啊,我們開庭吧,啊。”
胖法官臉上帶着笑容,呵呵一聲,宣布開庭。
在核對了雙方的姓名之後,胖法官就着眼前的這份起訴書一邊看,一邊朝着原告席位那邊說道:“那個,虎大勝是吧?那麽,你是要起訴你的女兒,也就是坐在被告席位上的虎姬女士,要求她支付贍養費,對不對?嗯,原告的代理律師,你可以朗讀起訴書了。”
那個穩重律師烏玄武緩緩起身,稍稍攙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拿起手中的文件,依然沒有朝着這邊的法者鸩看一眼,說道:“我在這裏代表我的委托人虎大勝先生,要求被告人虎姬女士盡一個爲人兒女應盡的義務。”
“虎大勝先生,雖然和被告虎姬女士之間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卻和真正的親生父女無異。”
“虎先生在被告很小的時候就成爲了被告的繼父,但是作爲一個繼父,我的委托人卻是做到了一些親生父親恐怕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他呼出一口氣,像是有些氣短地說道:“在這裏,我根本就不需要詳細介紹我的委托人究竟是怎麽做一個良好的父親的。我相信爲人父母,愛着自己的孩子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的證據。我在這裏隻是舉出現在被告人的經濟能力狀況,以及不久前其繼承的龐大的遺産,還有我的委托人現在經濟狀況财務報表,希望法庭能夠維護法紀,讓這一份孝道繼續存在于人間,讓我身旁的這個父親能夠再一次地感受到女兒的溫暖,謝謝。”
胖法官接過那些證據,看了看之後點點頭,說道:“嗯,證據很充分。戶口本上面寫的很清楚,判處所的證明也的确有效,這些證據可以很穩妥地證明虎大勝和虎姬兩個人就是父女沒有錯。然後……你們的收入差别也很大啊?”
這個法官轉過頭看着這邊的虎姬,胖乎乎的臉蛋笑了起來:“我說被告,你的收入嘛……也的确是不菲。而且你現在也是自己開公司的人了,你看看你爸爸生活的那麽辛苦,爲人兒女,不能太過不講道理對不對?怎麽樣,你就幹脆地給你爸爸認個錯,然後上去好好地抱一下,答應盡一個女兒的本分。我這邊嘛,也是勸你爸爸這邊息訴,一家人嘛,幹嘛弄得那麽僵呢?對不對?”
很好,這才隻不過才剛剛開庭,這個胖法官就已經完全站在對方這邊了呀。
虎姬看着身旁的法者鸩,一臉的嚴肅。而法者鸩則是微笑地站了起來,說道:“尊敬的法官,我在這邊還是如同反訴書上所言,希望能夠斷絕與原告之間的繼父女關系。爲此,我在這裏想要問原告幾個問題,請問可以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