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律:“如果她沒有勝利怎麽辦?”
法者鸩再次冷笑:“到那個時候,她如果想通了想要報警的話那就随便吧。再說了,人家又沒有委托我來幫她處理這件公關事宜。我犯不着爲了她去花這個精力!小丫頭,自從你來我這裏之後,免費的工作我已經做的夠多的了,我可不想再做免費的工作了!”
蜜律:“她長得和媽媽很像。”
剛剛還顯得十分冷漠的法者鸩,表情卻是瞬間凝固。
低下頭,看着這個小丫頭抱着天平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着自己。
“她的聲音也和媽媽很像。她給我的感覺雖然不能說是完全就是媽媽,但是我多多少少也能夠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些許媽媽的感覺。很微弱,不能說有多麽的想象,但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相近。”
法者鸩:“哼,那隻是你先入爲主地認爲她就是蜜糖,所以不知不覺這麽想的而已。”
蜜律咬了咬牙:“那你呢?你不也是先入爲主地認爲她可能就是媽媽,所以才想要在她的面前擺闊嗎?”
這下,法者鸩算是沒有話說了。
眼見這個法毒不說話,蜜律慢慢地呼出一口氣,說道:“所以,你難道願意看着一個和媽媽那麽像的人,被這麽一個人渣所威脅,心靈慢慢地被蠶食,被摧毀嗎?你就能夠在旁邊看下去,然後繼續樂呵呵地說出‘和我無關’這種事情嗎?”
蜜律的話說完了。
她在等。
等法者鸩的反應。
而法者鸩則是看看這個小丫頭,随後,目光望向剛才藤美麗離開的那個方向。
閉上眼,那遙遠的記憶,似乎又會在心頭浮現。
在校園之中,自己和蜜糖手拉着手,她的笑容隻對着自己,她的那雙眼睛又是如此的明亮而又溫柔……那個時候,天真的自己似乎真的以爲會和這個名字如此甜美的女孩長相厮守。然後離開校園之後生兒育女,組建一個家庭……
呵,沒想到,家庭沒建成,女兒這種東西卻是十分按部就班地從天上砸到自己的腦袋上了。
回憶,隻不過是一瞬之間。
法者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長時間沒有見過蜜糖,所以記憶已經模糊。總覺得那個藤美麗的眼睛好像的确是有那麽幾分和蜜糖神似。
“我真的是日了狗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咬咬牙。
蜜律卻是露出微笑,父女倆相視一笑後,立刻大踏步地向着那邊的員工控室走去。
畢竟,危機處理這種事情還是越快進行越好。
“喂!你們幾個是誰?怎麽在這裏到處亂晃?”
就在法者鸩三人想要尋找藤美麗的化妝室的時候,一旁的工作人員看着這三個兩大一小顯得奇奇怪怪的人,立刻開口喝了一聲。
畢竟,這裏可是有着許許多多的華國名媛啊,安保可是一點點都不能妥協的。
蜜律一愣,看着那個工作人員,顯得有些茫然失措。一旁的咲夜則是踏上一步,随時準備動手。
“啊!不好意思啊!我是來帶這個兒童組的小姑娘去控室的,但是卻迷路了!這位兄弟,少年組的場所在哪裏啊?”
那工作人員微微一愣,低下頭看着蜜律。法者鸩連忙将蜜律微微往前一推,這小丫頭也是心領神會,立刻用一個最美好的“甜蜜笑容”輕松秒殺了這個工作人員。
“哦,原來是參加選美的啊?嗯……你們的證件在哪裏?”
那工作人員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表情也顯得輕松了許多。
法者鸩揮揮手,笑着道:“急急忙忙出來閑逛,哪裏有空拿什麽證件啊。兄弟,我女兒馬上就要上台充當那些世界小姐的花瓶了,能不能請你快點告訴我們往哪裏走啊?謝謝啦!”
說着,法者鸩再次輕輕地拍了一下蜜律的肩膀,這個小丫頭也是走上前,兩隻眼睛閃爍着光芒,一臉懇求表情地說道:“叔叔,對不起啦~~我們給您添麻煩了。能不能告訴我們怎麽走啊?嗚嗚嗚……”
終于,這位工作人員徹底被攻陷。他的臉上寫滿了“蜜律最高”這種被魅惑之後獨有的笑容,樂呵呵地伸出手指着那邊的走道,笑着說道:“兒童組的控室就在那邊,你們以後可不要再亂跑了知道嗎?幸好是叔叔,如果碰到其他人的話可能就沒有那麽輕松了喲!對了,既然你們是兒童組的成員,這塊标簽号拿去。”
說着,這個工作人員從随身攜帶的一大串的牌子中拿出一個69号碼牌。
“馬上就要上場了,免得你們在裏面又被誰問道。拿着這牌子快點回你們自己的控室去吧。别忘了喲!”
蜜律用力地點點頭,十分有禮貌地和和這個工作人員道别。等到三個人拐過一個彎之後,才終于是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呵,有毒廢棄物,你能不能改掉現在每次遇到問題就把我推到前面去的毛病?我可不是‘哪兒都能去的通行證’,到處刷個臉就行了。”
蜜律捂着自己的臉蛋,笑容已經變成了臭屁臉——
“雖然我知道我長得那麽可愛,但是到處刷臉會讓我這張可愛的臉蛋貶值的。”
法者鸩按了一下這丫頭的腦袋:“如果不是你這丫頭我們犯得着跑這邊來嗎?有這時間抱怨不如給我安安靜靜地當個萬能通行證,乖乖去給我刷臉!”
蜜律嘟着嘴,不說話了。
有了那塊号碼牌,一路上三人終于可以算是暢通無阻。越是走,眼前的人就越來越多起來。不過,想要在這麽多的房間之中找到藤美麗的休息化妝室還真的是有些麻煩。
“兒童組!兒童組快點集合!喂,那邊的!還在這邊亂晃呢?快點上台準備了!”
正搜尋間,有一名工作人員卻是走了過來,一臉氣惱地指着蜜律呼喝——
“别磨磨蹭蹭了!還想不想出名了?快點去集合!快!”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