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蜜律再次瞪了他一眼。
帕小羊呵呵笑了起來,繼續一邊說一邊走。很快,前面出現了一棟兩層樓的小别墅。當帕小羊走到小别墅前推開門的時候,這一次,真的是輪到蜜律目瞪口呆了。
“小羊,我沒想到……原來做廚師那麽賺錢啊?”
蜜律不可思議地看着前面的帕小羊,咽了一口口水——
“我記得你家以前可是住普通的水泥房啊!雖然比我家好一點,但也沒有那麽好啊!”
帕小羊嘻嘻笑了一下,法者鸩則是上前拍了一下蜜律的腦袋。此時,小洋房的大門打開,一名三十多歲近四十歲,紅光滿面的女性從裏面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女兒,然後又看到後面法者鸩幾人,一時間有些驚訝。
但是,等到蜜律自報家門之後,這位豚姨也是立刻如同其他村民一樣眉開眼笑,連忙招呼三人進來了。
“來來來!不好意思,不知道家裏有客人要來,沒有準備什麽好吃的。法先生,今天抱歉了,但是明天!明天請一定要再來一次,我一定燒一桌子的好菜款待你們!”
法者鸩端起酒杯,哈哈笑着喝了一口。同時環顧這棟有電視有冰箱有電腦有沙發有地闆,幾乎什麽都有的小洋房,不由得連連點頭。
“說實話,我今天剛剛聽說隻有你們母女倆個人的時候,我還擔心你們的生活過的好不好呢。但是現在看起來,我明天這頓飯還真的是要來叨饒一下才是了呢!”
豚姨是一個滿面紅光,不胖不瘦的女人。家裏隻有她一個女人撐起來,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操勞和辛苦。四十不到的年紀看起來卻是顯得皺紋很多,有些像是五十多歲。不過如今的氣色的确非常的好,可以想見日子應該是越過越開心了吧。
“哎呀呀,現在日子的确是好多了。這也多虧村子裏面的好政策,也要多些村長能夠顧及到我們孤兒寡母啊。”
豚姨自己端着一杯汽水,笑呵呵地喝了一口——
“以前,我家的确和小律家一樣,住在小小的水泥房裏面,大小不過二十幾平米,又是潮濕又是悶熱的。家裏沒有男人嘛,所以我一時間甚至以爲過不下去了呢。”
“但是,多虧一年前的好政策啊,村子裏面爲了照顧孤兒寡母,所以給了我們很多的優惠政策。不僅房子第一個給我們造,就連網線我們家也是第一個接通的呢。小律,那個時候你媽媽如果沒有突然走掉的話,說不定你現在也有大别墅住了呢。唉~~有的時候我也的确是爲你感到可惜啊。”
很顯然,這個女人也是一個不怎麽懂得察言觀色的女人。有些時候這種直話直說或許很讨人喜歡,但是當着别人面這麽說,就有點坑了。
蜜律現在就覺得有些尴尬,但也不好說什麽。一旁的法者鸩倒是笑笑,說道:“放心吧!這丫頭現在的生活絕對不差的!對了咲夜,明天你也過來幫忙吧,我們過來白吃白喝總要做點什麽。”
後面的咲夜微微躬身:“是的,少爺。”
豚姨開始客氣,而法者鸩則是一臉不用介懷。三兩次的客氣之後,豚姨終于還是答應讓咲夜過來幫忙。
一頓飯簡單吃完,法者鸩直起身伸了個懶腰。豚姨剛剛要去收拾,咲夜卻是搶先一步開始收拾碗筷。
“哎哎哎!放着我來!怎麽能夠讓客人收拾呢?”
法者鸩哈哈大笑道:“哎呀呀,豚姐你這就客氣了,我們家小律和你們家小羊是朋友,你和蜜糖也是朋友,我們幫忙做點什麽也是應該的!更何況……”
法者鸩稍稍停頓了一下,笑道:“更何況,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問問豚姐呢。有關蜜糖的事情,這些……不太适合讓小孩子聽到的事情。”
豚姨終究還是一個明白人。她看到法者鸩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什麽,嘿嘿偷笑了一聲,輕聲道:“法小弟,你老實告訴姐,你和蜜糖究竟是什麽關系啊?”
法者鸩捂住嘴,輕笑道:“出去說,我們出去說。”
豚姨伸出手指,意味深長地點了點法者鸩,心領神會地兩手一攤:“既然這樣,那我就接受你們的這番好意了。小羊,媽媽和法叔叔去門口聊聊,你在這裏要照顧好小律,别怠慢了人家,知道嗎?”
說完,豚姨率先走出小洋房,在外面的菜地旁抽起了煙。
看到豚姨離開,法者鸩也是叫來蜜律,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丫頭,我給你創造了一個和小羊獨處的機會。所以等會兒,你給我幫忙問她一件事。”
蜜律皺起眉頭:“我是不會讓我朋友穿那些羞恥的服裝給你拍照片的。”
法者鸩哈哈一笑,搖搖手:“不是啦不是啦,我要你問的問題是……”
突然,法者鸩的表情變得無比的認真——
“她,知道多少‘性’方面的知識。”
剛開始,蜜律是一臉懵懂的感覺。
但是前後不到三秒鍾之後,她的臉上卻是立刻像是夏天的下午一樣開始變色,變成了一股雷暴即将登場前的陰霾!
“你……你!”
眼看這個小丫頭快要發瘋,法者鸩連忙笑了一下,飛也似地跑到門外,和外面的豚姐聊天去了。
蜜律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過頭來看着身後的帕小羊。此時咲夜也已經清洗完碗筷,一起走出大門守候在外面的法者鸩身旁。諾大的小洋房裏,隻剩下蜜律和帕小羊兩個人了。
“阿律,你來我房間吧?”
帕小羊招呼着,蜜律也是笑眯眯地回應。兩個女孩子手牽手一起上樓進入房間,說真的,看着帕小羊現在這副模樣,蜜律簡直就是爲法者鸩而感到臉紅!
帕小羊的房間顯得很少女。
如果讓蜜律用一個形容詞,或者說用法者鸩的話來說,那就是很蘿莉。
粉紅色的牆壁外加床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洋娃娃,看着真的很不錯。
而看着這樣的一副模樣,蜜律隻能感歎就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有搞成這副模樣過,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小夥伴給率先搞出來了。
帕小羊拉着蜜律的手,兩個女孩子一起坐在床邊。可還不等蜜律感歎一下床上的那些洋娃娃,帕小羊卻是率先開了口——
“阿律,你第一次被插的時候,也會疼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