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呵呵笑了一聲:“放心放心~~每年都會有許多新人律師加入,這些案子你們不是全都一股腦兒地給那些新人的嗎?反正隻要接上幾個案子,那些滿腔熱情的新人也會一個個的變成老油條,臨到上庭前都不翻看案件卷宗,在法庭上發個言然後等到委托人被判刑之後拿錢走人。這速度多快~~”
羅刹女揮了一下手中的芭蕉扇:“聽起來,你對我們司法機關的審判還真是不滿啊。”
小愛做出一個可愛的表情:“開玩笑!我可是律師!我對你們司法機關會滿意可就怪了!話說回來,你今天倒是很有空啊?能夠上線那麽長時間。”
淩峰的聲音中傳來些許的不屑:“我說過很多次,但我還是要再說一次。我可不像你這麽悠閑。我基本上做個日常就要下線了。你如果希望我上線時間長一點,那麽你不如去多接點刑訴案件減輕我們法官的工作壓力。這樣我的上線時間還能夠長一點。”
這麽說着,畫面中的羅刹女揮動芭蕉扇,将一群怪吸引過來。小愛滿不在乎地轉了個圈,一個魔法炮轟過去,将那些小怪全部清光。
“呵,找一個你審判的案子嗎?你這個主意打得倒是不錯,我接了你的案子,然後上了你的法庭之後再被你判有罪,我呢,就這樣直接輸掉了。哈哈!擊敗我的成就感很強大吧?”
就在這時,一封郵件彈了過來,點開一看,剛好是一個案件的大緻内容摘要。
“不和你胡攪蠻纏,我這邊有一個故意殺人的案子,犯罪嫌疑人是個窮鬼,家裏也沒有錢請律師。外加這個家夥的态度十分惡劣,整天叫嚣着自己沒有罪,是被害人攻擊他然後對方突然被一道雷電天譴給打死的。但是現場的監控攝像外加幾十号證人全都看着他和被害人争吵然後拿起鋤頭一下子砸死了對方。”
掃了一眼内容摘要,法者鸩冷笑一聲,說道:“難怪沒人接。被告人有些精神病的嫌疑,但是做精神鑒定需要錢,被告人家裏又拿不出一分錢,想要打赢那就必須是律師出錢冒着做白工還可能有損失的風險墊付,而且對方可能還超麻煩。當然這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這一家人的态度非常惡劣,胡攪蠻纏,整天叫嚣着要無罪釋放?呵呵,沒有人想要接也很正常。”
畫面中的羅刹女揮揮手:“所以,幫個忙怎麽樣?這案子已經拖了快一年了,就算強行指派律師這個家夥也會在法庭上大肆叫嚣說他的律師要害他而不肯接受審判。我都快被弄得火了。”
看完郵件,小愛攤開雙手,笑道:“這的确很麻煩。不過你也真是夠了,那些熟手律師不肯接,你就讓那些菜鳥來接嘛!反正菜鳥不怕這種事情的。”
淩峰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但是這個被告人的确有精神病嫌疑。讓菜鳥來,恐怕不能完好地保證他的權益。”
小愛繼續攤開雙手:“那你就繼續去糾結吧。反正是你自己的案子。”
最後一個怪打完,羅刹女的腦袋上跳出一片金光,顯然日常任務已經完成。
見此,羅刹女朝着小愛揮了揮手,說道:“随便你怎麽想,我還是想盡量做到保證被告人的權益的情況下進行審判。好了,我下線了。下次再說吧。”
緊接着,羅刹女開始讀回城的法術。
“對了魔女控,暑期時候有個漫展。雖然說吧我不怎麽喜歡和你一起去參加漫展,但是這一次我就大發慈悲和你一起去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讀條結束,羅刹女回城。不過很快,淩峰的聲音再次從麥克風中傳來——
“呵,你以爲我會喜歡和你一起參加嗎?但是既然你盛情邀請了,那我就勉爲其難一起參加吧。反正到時候我會cos,我也不怕被人看到和你站在一起。”
法者鸩打了個響指(依然沒有打響):“彼此彼此。”
說完,羅刹女下線。
法者鸩在遊戲上繼續逛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麽組團活動。
打個團,閑來無事,他再次打開好友列表,裏面的公會成員羅刹女和精靈女箭手現在全都是黑着的。
他撇撇嘴,幹脆關掉遊戲,走出了遊戲室。
刑訴委托啊~~
其實吧,刑訴對于律師來說真的沒有什麽賺頭。不僅沒有什麽賺頭,而且很多時候都很麻煩。
畢竟律師的偵察能力不能和整個警察局相媲美,而且在現在幾乎全世界都不會給予律師真正完全對等的和檢察機關相同的力量的情況下,打這種官司實在隻能算是浪費時間。
走進陳列室,法者鸩看着這裏的那麽多的寶貝。在東看西看之後,最終還是捧起一本小小的古色古香的卡冊,撫摸着封面上那精雕細琢的紋路,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有人嗎?”
叮咚——
門鈴聲響起,法者鸩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走下樓。剛剛好,看到咲夜站在門口,迎進來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鼻梁上戴着厚厚的瓶底眼鏡,留着一頭有些土的掉渣的麻花辮。那張皮膚上看起來塗着些許劣質的化妝品,顯得一塊紅一塊白。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很普通的那種,上半身的那件t恤是不是跳蚤市場那邊十塊錢三件的那種?
“哦!法、法法法、法律師!你、你好……”
看到下樓來的法者鸩,這個女人立刻蜷縮着腦袋,神情顯得十分的懦弱。
沒辦法,來者是客,法者鸩向着她點了點頭,下樓來走進會客廳,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下,翹起二郎腿。
那個女人顫顫巍巍地縮在沙發上,低着頭。偶爾,她擡起頭瞄了一眼法者鸩,然後又似乎十分害怕似的低下頭,顯得十分的緊張。
“你這種态度,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
這種口氣,不用說,又是那個小丫頭!
法者鸩哼了一聲,說道:“你還管我的态度?”
蜜律緩緩走了進來:“至少,在你的腿依然翹在桌子上的時候,我就要管。”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