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呵呵一笑,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好,笑着說道:“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看得出來,你們好像和華國第二富豪糜家有仇。剛剛好!我個人對于那個糜棠也是十分的不爽。而我身爲一個律師,最擅長的就是讓對方飲下法律的毒酒。如果你們和糜家有任何的糾紛的話,那麽不用客氣,請盡情地請我來幫你們打官司,調解糾紛!隻要能夠讓那個糜棠吃癟,我不介意少收你們錢!如果官司有趣,我還可以考慮免費爲你們提供法律援助!”
庖老和解古绮這對祖孫再次互相看了一眼,解古绮走到法者鸩的面前,開口說道:“你……真的願意幫我們?”
法者鸩搖了搖手指:“我從來不會幫人,我隻會幫法律和我心中的個人喜好。”
蜜律抱着天平熊:“(輕聲)還真是個惡劣的家夥。”
法者鸩呵呵笑了笑,伸出手朝着旁邊的座位指了指,讓這兩對祖孫也是能夠先坐下來。
等到兩個人坐下,那些站在門外的服務生們也是聚在一起偷偷看的時候,解古绮才帶着些許懷疑的态度,開口說了一句——
“我能夠問一聲,你爲什麽想要和糜家打官司嗎?”
“呵呵,因爲我很讨厭糜棠那個女人。而且她也給我使了不少絆子。”
法者鸩冷笑一聲,擡起手指豎起——
“所以,你們如果是和糜家鬥,那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放心吧!”
或許是因爲法者鸩的這份保證,庖老這才輕輕按住孫女的手。看得出來,雖然這對祖孫兩人看着法者鸩的眼神還不是那麽的輕松愉快,但他們也算是稍稍冷靜了下來。
“其實,是因爲經濟問題。”
庖老擡起手,輕輕撫摸着自家孫女的背脊,緩緩說道——
“我們欠了一個公司很多錢。而那個公司據說是糜家在背後控股。所以我們才會對糜家那麽的痛恨……”
法者鸩從懷裏拿出筆記本和筆,一邊聽一邊開始記錄。
看到面前這個律師現在終于展現出些許一個正常律師的做法之後,解古绮也是不由得呼出一口氣,輕聲說道:“外公,其實這都是我不好……接下來的事情你就讓我來說吧。”
庖老點點頭,不再言語。而這位古色古香的旗袍妹現在則是歪了一下腦袋,思索了片刻過去之後,開口說了起來——
“法律師,或許你知道,我們這座明月樓已經建立了超過兩百多年。而我們明月樓的菜色也可以算得上是上京一絕。在很久以前,就連皇帝都來我們明月樓吃過菜,贊賞過我們的食物美味。所以我們酒樓絕對是一家有着悠久曆史傳統的酒樓。”
法者鸩點了點頭:“曆史這東西我知道,你們酒樓還挺有名的。老實說,我也算得上是你們的回頭客了吧。”
聽到這句話,這位庖老的态度終于算是稍稍和善了那麽“一點點”。他略顯自豪地點了點頭,而旁邊的解古琦則是繼續說道:“我外公從曾外公那裏繼承了這家明月樓,然後一直到了現在。我們一家的生計基本上也全都靠這家酒樓。雖然很不幸,我爸媽死得早……外公從小把我拉扯大,我也算得上是吃明月樓的飯菜長大的。”
“過了那麽多年,明月樓的生意還算是不錯。可是,外公的歲數也是大了,沒有辦法繼續專心緻志地撲在明月樓的經營上。所以,在我從廚藝學院畢業以後,外公就讓我回來接管明月樓。我負責管理明月樓的大大小小的各項行政财政事務。而爺爺就是回歸他的老本行,專心緻志地待在廚房裏面。幾年來,生意也算是做的……還可以。”
蜜律連連點頭,不過在聽完這些話之後,這個解古琦很明顯地有了些許的猶豫。她的頭低了下來,似乎是想要好好地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
“簡單來說,就是明月樓的經濟上出了問題,而這個問題很有可能是出在解小姐的身上,我說的對不對?”
旁邊的法者鸩毫不在乎地點破,這樣的态度讓蜜律顯得有些不滿,朝着他瞥了一眼。
解古琦微微一愣,半張着嘴,開開合合了片刻之後,卻是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法者鸩呵呵了兩聲,看着這位解經理說道:“你是在驚訝我爲什麽會知道對吧?其實很簡單。能夠讓做生意的人頭疼的,要麽就是資金問題,要麽就是貨物問題。你們酒樓的菜肴我今天嘗過了,味道非常不錯。庖師傅的手藝依然還是那樣的棒!所以貨物也就是食材上不可能出問題。嘛,看看你們酒樓現在這種好像完全沒有裝修完的模樣……呵呵呵,解小姐,您上的是廚藝學院,并非管理系。在經濟上吃的虧也是難免,不用太過在意。”
解古琦抱着自己的雙臂,渾身哆嗦了一下。一旁的庖老卻是摟住自己的外孫女,嗓門立刻大了起來:“都是那個威雲龍!全部都是那個威雲龍的錯!如果不是他騙了我外孫女,騙了我們……這全都是那個家夥的錯!”
法者鸩稍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笑着說道:“庖老,不要着急,慢慢說,慢慢說。那個威雲龍怎麽了?”
解古琦面色鐵青,隻不過一聽到這個名字,她似乎就已經氣的渾身發抖。
眼見自己的外孫女是說不下去了,庖老開口接了下去——
“我外孫女其實也是爲了我們明月樓好,她的本意都是不錯的!”
“我們明月樓迄今已經有大約兩百多年的曆史了,這棟建築物說實話,也的确是有些老舊了一點。”
“在這兩百多年的時間裏面,明月樓曆經風雨,曾經經曆過好幾次的大幅度的修繕。而自從我接手這棟明月樓之後到現在,仔細想想,也已經超過二十多年沒有休整過了。上次修整,還是我女兒結婚的時候……”
一說到自己那已經亡故的女兒,這位之前一直都顯得十分強硬的老人卻是流露出些許柔軟的表情。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