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發送過去。
随後,她長長地松了口氣,擡起頭東張西望。不管怎麽說,如果對方長得不好看的話,多多少少也能夠讓自己這顆跳動不安的心髒立刻安靜下來對不對?見光死見光死,隻希望快點見光,然後就能快點死了吧!
身後的食堂入口那邊,人頭攢動,女生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蜜律也是在食堂内不斷地轉悠眼珠子,想看看究竟誰舉起了手。
不過一圈下來,好像沒有哪個大自己一兩歲的學長舉起手啊?
呃,難道對方沒有舉手,純粹是鬧着自己玩的?
這麽一想,蜜律突然覺得有些生氣起來。她鼓起腮幫子坐在座位上,飯也不吃了,雙手抱着自己懷中的天平熊。
可就在這個時候……
“這裏,沒有人坐吧?”
一個男孩子突然從蜜律的身後繞了過來,一臉微笑地坐在了她對面的座位上。
而在這個男孩坐下之後,原本充斥着自己身後的那片嘈雜聲瞬間安靜下來。
“小律,對吧?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不,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漂亮。”
這位初一的學長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修長的身姿和那張宛如電影明星一般幹淨的臉蛋,不得不說,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現在最流行的小鮮肉中的小鮮肉。
不過,在這個男孩對自己表現出這種熱情的時候,蜜律卻是能夠很輕易地感受到四周圍那些女生傳來的那股濃烈的殺氣!
尤其,是那個沈伊伊。
呵呵,看起來自己的學校生活又要增添些許不必要的麻煩了呢。
————
周五,家長會。
要說平時,法者鸩恐怕真的沒有這個心情來參加家長會。
所謂的家長會,不就是坐在班級裏面然後看着那些老師誇獎成績好的孩子的家長,然後呵斥那些成績差的孩子後變相懲罰那些家長的一種受難儀式嗎?
自家那丫頭平時成績又不好,上次的期中考試成績據說是要在孩子和家長一起的時候一并公布。光是想一想,法者鸩就覺得自己似乎又要回想起上學時候的那種痛苦了。
“去他娘的家長會。誰tmd沒事找事發明出這種東西來的?公開處刑這種愚昧野蠻的制度早就應該被丢進博物館了,現在怎麽還會有這麽愚蠢的制度?”
站在校門前,雖然法者鸩滿肚子的牢騷和抱怨,但是這家長會卻是不得不參加。
畢竟,這兩天家裏那丫頭的狀況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每天回家竟然不再是坐在會客廳裏面玩手機外加嘲諷自己,而是直接縮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還以讀書爲名不讓任何人進去?
當然,這些事情法者鸩還能夠忍受。但随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家夥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上過遊戲了!
開玩笑!年紀輕輕的不好好玩遊戲整天就想着讀書,這種情況正常嗎?作爲一個孩子不好好去玩隻知道讀書将來有什麽出息?不想玩隻想學習的孩子和鹹魚又有什麽區别!就要玩才對!尤其是要大玩特玩!每天必須上線一小時的約定哪裏去了?被這個丫頭扔到東北玩泥巴去了嗎?
嘛,基于以上種種理由,法者鸩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不想要來參加這場家長會。
但是,因爲一個理由,法者鸩卻必須來這個學校摸摸底。
就是那丫頭的“交往對象”。
因爲安全的原因,法者鸩不能把蜜律“可能”有男朋友的事情告訴咲夜。但是這可不代表他會放任這個小丫頭在學校裏面亂來。
不上遊戲,每天關在房間裏面不知道幹嘛,還偷偷摸摸地竟然連嘲諷毒舌自己這種事情都不做了。這還是那個鬼丫頭蜜律嗎?
不行,一定要來看看,查查看問題究竟出現在那裏。
“少爺,大小姐的班級從這邊走。此外,因爲這次是少爺來參加家長會,所以我就先回去了。少爺和小姐要回來吃晚餐,還是在外面用餐?”
法者鸩看看時間,現在差不多四點剛過,許多家長應該還沒有下班趕過來。想了想之後,他點頭說道:“不回來吃了,家長會不知道要開到什麽時候了呢。”
咲夜向着法者鸩緩緩鞠躬,說道:“既然如此,少爺多加小心。”
咲夜轉身離開,這個女仆在一群男生男教師的目光護送之下離開校門。留下法者鸩一個人,來面對這座金雛鷹學園。
呼出一口氣,法者鸩走進專門布置用來舉辦家長會的教室。
看看,這裏還沒有幾個人。唯一在這裏的都是幾個老頭老太,看起來應該是代替忙碌的兒輩來給孫輩當家長的吧。
法者鸩上前愉快地和這些老頭老太聊天,探聽情報。随着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家長和學生也都走了進來,一個個地在座位上坐好,準備迎接家長會了。
他東看看西看看,沒有等到自家的那個丫頭。
想了會兒之後,他走出房間,撥通蜜律的手機。
很快,電話撥通。
“丫頭,你在哪?人呢?”
“我沒有事,家長會之前我會來的,你妨礙我的信号了,我挂電話了。”
蜜律的聲音顯得十分的不耐煩,好像很想快點挂電話?
法者鸩不由得有些生氣,說道:“死丫頭!别急着挂電話!你人在哪裏?喂!喂!”
咔嗒。
電話那頭,用忙音來代替了那個小丫頭的回答。
法者鸩皺着眉頭,實在是有些不爽。本來嘛,這個丫頭整天對着自己毒舌就已經夠不爽了,可是現在突然間一下子不理睬自己了,這種感覺更加讓人覺得不舒服。
可是金雛鷹學院那麽大,去哪裏找那丫頭?再說了,那丫頭在不在學校裏面都不知道啊。
“呵呵,死丫頭,可别怪我啊。原本我可不想使用這種大殺器的,這可是你逼我的呀!”
法者鸩的嘴角帶上了冷笑,調動手機程序,打開父母監控app。很快,地圖上就顯現出一個紅點。毫無疑問,那就是那個丫頭的所在地了。
看着這個紅點,法者鸩的嘴角再次挂上了那種壞人一般的冷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