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嗯,你看着覺得怎麽樣?”
律:“感覺有點像,但總覺得好像又不是非常相像的樣子。”
夜:“夫人是一位美人,截圖上看,這位女士也是一位美人。”
法:“所以啦小丫頭,你看看她是你媽不?雖然我不認爲這個看起來好像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大學生模樣的女人會是你媽。你媽又不是妖怪,怎麽可能三十歲了還像個大學生?哈哈!”
律:“我怎麽知道?媽媽頂着的可是糜棠阿姨的臉啊!”
法:“你看看你這個小丫頭多沒用?”
律:“想吵架嗎?”
法:“吵什麽架?帶你認媽啊!快認!”
律:“我不認識她。”
法:“不孝女,和媽媽共處了十年竟然連媽媽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律:“我看你是真的很想吵架是不是?”
法:“不是嗎?就算蜜糖整天都是頂着那個有錢女的臉,但是你們可是母女,心電感應之類的超能力總有點吧?”
律:“你把我和媽媽當成什麽了?你的魔法少女嗎?”
法:“哈!笑話!你媽今年已經三十多了,還魔法少女?老女巫還差不多!”
夜:“從少爺的形容來判斷夫人是一位大美人,如今應該也是一位成熟女性。”
律:“就是就是!我和媽媽有着同樣一張驚世駭俗的漂亮臉蛋,所以即便是過了三十歲,哪怕是過了四十歲五十歲,一定也是是非常绮麗~~非常絢爛~~非常光芒萬丈的那種~~!”
法:“喂喂喂,我怎麽聞到了瑪麗蘇女主角的味道?收斂一點,收斂一點。”
律:“切,平時你發花癡的時候可比我厲害多了。”
夜:“少爺的花癡能量足以讓‘世界核平’。”
法:“哦?我那麽厲害嗎?哎呀呀~~~咲夜,你那麽誇獎我我會驕傲自滿的啦~~!雖然我知道自己又帥又有錢性格又好又超級man的,但你也别這麽誇我啦~~我會驕傲的~~!”
夜:“大小姐,請将少爺現在的形象代入成您剛才的模樣。”
律:“呃……我知道了,的确有些惡心……我以後不會這麽做了。”
法:“什麽意思!什麽意思啊!”
律:“别那麽多廢話,你快點認認這是不是媽媽。”
法:“切,圖片那麽模糊我怎麽認得出來?要認也應該是你認啊?雖然隻有一副截圖,但是你們可是母女啊,平時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細微的小習慣可是别人模仿不了,自己也隐瞞不掉的。你第一次那麽快就發現那個有錢女不是你媽靠得不就是這一點嗎?”
律:“這隻有一張截圖,我怎麽可能分辨的出來?又不是一疊畫面。”
法:“喲~~喲~~!不孝女喲~~!喲~~!”
律:“想吵架是不是?你呢?你怎麽也沒有認出來?”
法:“開玩笑!我和那個女人已經十年沒見了,我怎麽可能還認得出來?”
律:“呵~~!我說你啊,你竟然連這輩子唯一肯不要錢就和你上床的女人都認不出來,想想你這家夥還真是可憐啊。”
法:“臭丫頭!什麽叫做這輩子唯一肯不要錢就和我上床的女人?”
律:“不是嗎?媽媽那麽恩寵你,願意和你一起進行生小孩的活動真的是你十輩子修行積德都換不來的福氣。雖然你還沒有這個福分永遠擁有媽媽,但是你竟然連自己這一生最大的恩人都不記得了,你的狼心狗肺還真是路人皆知啊!”
法:“死丫頭,開噴了是不是?好,想吵架是吧?我記得你的期中考試快要到了吧?這一次的期中考試成績怎麽樣?你之前的一些單元測驗我看過,成績也都勉勉強強。但是那個英文呢?英文還是連三十分都沒有過!你這次還打算在期中考挂科嗎?”
律:“你、你不準說這些!”
法:“哈哈哈!爲什麽不能說?給我背英語單詞去!從今天開始,每天都給我背單詞,我要檢查你的每一科目的作業!呵呵,看看你這個小丫頭那些可笑的作業本,還真的是讓我心情愉快啊~~!”
律:“你還不是每天抱着你的遊戲機不放整天在那邊呵呵傻笑?幫我背單詞?讓你放棄遊戲時間你肯嗎?你自己都不肯盡一個家長的責任,現在反而到來約束我?”
夜:“大小姐,您和少爺越來越像了。”
法/律:“哪有!我怎麽可能像他/她?”
夜:“少爺,如果可以的話請允許我回去打掃房間了。此外,大小姐若是真的不确定的話,可以去詢問那位法官。那麽,請允許我告退。”
法者鸩的房間内,咲夜雙手拎起裙擺,十分典雅地向着兩位主人緩緩行禮之後,轉身離開,一點點都不拖泥帶水。
至于現在那個抱着天平熊蹲在房間裏,以及雙手緊緊地捏着遊戲手柄的法者鸩,這對父女則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後,紛紛“哼!”了一聲,同時别過了頭。
不過,這種僵持總不是辦法吧?過了片刻之後,蜜律終于轉過頭,看着電視屏幕上的遊戲畫面,對着那封郵件橫看豎看。終于有些憋不住了,開口說道:“能不能問那個法官要多一點的視頻?就這麽一副截圖什麽都看不到。而且截圖還不是截的全屏,監控錄像上有關時間的部分全都被刻意忽略掉了。這樣我們連調查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調查。”
法者鸩掏了掏耳朵,一副嫌麻煩的表情說道:“不可能的。他是法官,有必要遵守法官的紀律。我又不是本案的律師或是相關人員,他這個死闆着程序的家夥怎麽可能将所有的信息都透露給我?他連郵件裏面寫的東西都和外面的新聞上的東西差不多,能夠給我這張局部截圖已經很夠意思了,你還想要全部的監控錄像啊?做夢!”
蜜律抱着天平熊的手抱的更加緊了一點。她嘟囔着嘴巴,想了想後開口說道:“你是律師,他是法官,所以他才不能随随便便向你透露太多東西。但是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