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上去?
開玩笑,他法者鸩可不是打手,真的沖上去隻是一頭弱雞而已!所以,他現在很利索地打開攝像,同時,準備報警。
“有錢還?老不死的,你很行啊?都已經欠下我三十萬的賭債了,昨天竟然還有膽子去我兄弟的場子賭,而且還叫了那麽多的姑娘陪你?呵,是不是覺得自己沒幾天好活了,所以都放開了玩了啊?”
聽到這些,法者鸩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不要報警,隻是錄像。
樸河山雖然害怕,但是臉上卻是一臉的倔強模樣:“我……我沒有……撒謊!我真的……真的快有錢了!到時候,别說三十萬,三百萬……三百萬我都給你們!我還要把你們的場子……買下來!我還要讓昨天的那些女孩,全都來……陪我玩!你等着吧,等着吧!”
這個痞子看了看左右的同伴,不由得啞然失笑:“臭老頭,你做白日夢做迷糊了吧?什麽都不用說了,把房子賣了吧。”
“賣就賣!這套房子……那麽破舊……我早就……住不下去了!”
樸河山依然是一臉的不服輸,這倒是讓那三個痞子看得有些奇怪了。平時去要債,說到要房子,沒有一個不是痛哭流涕,一副“你可以把我的命拿走,但是房子絕對不能拿走”的态度。但這個倒好,真的是一點點都不在乎啊?
當下,那個痞子笑道:“好啊!既然你那麽爽快,那我們也樂的簡單。去,把房産證拿來!現在就去作抵押!臭老頭兒,我看你白日夢醒了之後是什麽表情——”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突然,也不知道角落裏面誰叫喚了一聲,與此同時,警笛聲也是刺耳地響了起來!
聽到這些聲音,那三個痞子二話不說,立刻松開樸河山,飛也似地逃跑了。
過了好久,一直等到确認那些人都離開之後,法者鸩才從角落裏面爬出來,關閉了手機上的警笛鈴聲。
而看到是法者鸩之後,那個樸河山的臉上則沒有一點點的謝意,隻是點點頭,慢慢地爬了起來。
“你沒有必要趕他們走,這房子我一點都不在乎,那麽小。反正我就快要住上豪宅了,這麽點小錢算不了什麽。”
看着這個轉過身進入房間,同時一臉嫌棄模樣的樸河山,法者鸩倒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樸先生,您昨天去賭場了?”
“去了呀,有什麽大不了的。”
樸河山往這個一室戶的床鋪上一坐,從口袋裏面取出一百元錢一包的紅顔香煙,毫不在乎地抽了起來。
“我早就想要去好好地爽快一把,不是畏首畏尾,而是豪氣萬千地豪賭一把!不就是幾萬塊錢嘛?那些痞子還真的是見識淺薄,爲了幾萬塊錢竟然就要用這種方法。”
法者鸩在旁邊笑着,同時說道:“樸先生,其實爲了勝率着想,您現在還是不要這麽做的爲好。”
“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赢不了嗎?”
一瞬間,剛剛還自大的樸河山的臉猛地轉換成了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法者鸩搖搖手,笑道:“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有我出馬,就絕對不可能拿不下來的官司!”
樸河山重新放下心來,抽着煙,說道:“那就好。嗯,等我有了錢之後,我一定要讓過去那些看不起我的家夥好好地看看!哼哼哼,我要把之前的那些同事,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一起出來吃飯,我要在上京市最好的酒店裏面請客!我還要用錢打他們的臉!”
“尤其是那個小賭場,還有那些酒吧女,我去他們那賭博完全是給他們面子!那些沒有什麽姿色的酒吧女,一個個的看到我沒有錢就立刻變了一幅臉!有什麽了不起的?以後老子可看不上這種貨色,要上就上電影明星!嘿嘿嘿,沒錯,那些明星長得都不錯!對了法律師,你說那些明星上一下多少錢啊?我以後有錢了,是不是可以讓那些明星陪我睡啊?”
法者鸩呵呵笑道:“隻要您有了錢,相信不用您要求,會有數不盡的明星等着讓您睡。不過現在嘛……”
法者鸩看了看時間,繼續道:“我們還是專心緻志地方在這場官司上吧?今天的事情可是十分繁重的呢。”
樸河山點了點頭,笑呵呵地拿起包,和法者鸩一起出了門。
坐在公車上,樸河山笑眯眯地看着法者鸩,問道:“法律師,我們這次不是已經鐵定赢了嗎?既然都鐵定赢了,爲什麽我們還要弄那麽多證據啊?現在還有什麽東西能夠阻攔我們拿錢的?”
窗外的雨水稀稀拉拉,給人一種十分陰沉的感覺。看着這場雨,想到昨天晚上那丫頭對自己的态度,法者鸩心中有些生氣。
但他還是很好地克制了下來,笑眯眯地說道:“樸先生,迄今爲止,我們所有的證據也都隻有口頭證言和一些間接證據。我們并沒有百分百的dna鑒定證據能夠證明您和溫暖心先生的的确确是孿生雙胞胎兄弟。”
“所以,盡管我認爲對方的那個法務恐怕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心力繼續戰鬥了,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最好先想辦法搞到一點dna證據來得好。這樣的話,我們的勝率才是真正地達到了百分之百。”
樸河山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他揚起眉毛說道:“但是,溫暖心現在已經死了啊,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夠搞到他和我的dna?對了!我們去找他的墓,然後……”
或許是察覺到說錯了話,樸河山連忙閉上嘴,不說了。
對此,法者鸩倒是笑呵呵地問道:“怎麽了樸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們去把您哥哥的墓給掘起來,然後通過驗證骨灰中的dna嗎?”
樸河山呵呵呵地笑了兩聲。随後,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舔了舔舌頭,再次用眼角偷偷地瞄了幾下法者鸩後,表現出一副十分爲難的表情,說道:“如果……隻有這個辦法的話,那麽恐怕,隻能先委屈一下哥哥了。不過我想,哥哥如果知道我這個弟弟要來繼承他的财産的話,應該不會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