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來,溫暖心先生是ab型血。但是,溫暖心的父母的血型,卻是讓人驚訝的b型和o型哦~~!b型和o型血可是完全生不出ab型血型的孩子喲~~~”
看到這一欄的時候,那個法務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了,倒是紀承的臉色依然顯得十分的穩定。
不過,這種穩定在法者鸩看來,也不過就是那麽幾分鍾的時間罷了。
“而另一方面,可以看到,我的當事人也是屬于ab型血。一樣的,我的當事人的父母,卻是屬于a型和ab型。很顯然,可以生下ab型血的孩子。”
啪地一聲,法者鸩将這份血型鑒定報告書拍在了這兩人的面前,冷笑着說道:“怎麽樣啊?紀承先生。你享受了我的當事人的财産已經十五年了,應該是時候将這份财産還回來了吧?”
紀承哼了一聲,靠在沙發上。雙眼顯得十分冷靜地望着那邊的樸河山,良久良久之後,才說了一句:“樸河山,是吧?你怎麽說?”
“我……我?”
樸河山擡起頭,但是可惜,卻是被法者鸩的手壓着腦袋,再次壓了下去。
真是抱歉啊~~你們的對手可不是這個看起來沒什麽用的家夥。而是本法毒,法者鸩!
“我的委托人并不需要說什麽,他的全部意思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重新拿回理應屬于他的财産。紀承先生——”
法者鸩直起身,雙手按在那茶幾上,冷笑着面對對方這位董事長:“您,應該不會那麽死闆,連您口中最敬愛的前董事長的兄弟,都不放在眼裏吧?”
終于,這位董事長扔下手中的資料,站了起來。他那并不算太高的身高,如果不是現在穿着這樣一套西裝的話,看起來簡直就和一個鄉下老頭沒有什麽區别。那雙布滿了老繭的手充分證明,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十分辛苦地幹了很多事情吧。
“法律師,就算你剛才在我面前那麽口口聲聲地說了那麽多話,但是,最關鍵的,能夠證明這個人和溫暖心董事長真的是親兄弟的血緣證明,你可并沒有啊。”
“在這種情況下,你卻要我随便因爲你的這樣一番話,而把整個藍天集團全部交給這個人?呵呵,法律師,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和紀承這種明顯見過大場面的人比起來,法者鸩的那個委托人則是顯得窩囊多了。那個樸河山一副十分害怕,忐忑不安的模樣讓法者鸩真的很想上去揍他一拳!嗯,雖然自己平時不怎麽鍛煉,但是打孬種這種事情一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吧?嗯嗯嗯,一定是!
“可别會錯意了,藍天集團‘現任’紀承董事長。”
法者鸩伸出手,将那個蜷縮在座位上的家夥拉起來,冷笑着道——
“畢竟,這可是關系到上億的上市公司的未來前途問題,我怎麽可能這麽簡簡單單地就把最關鍵的證據給拿出來呢?事實上,我也沒有想過能夠在今天就直接讓您乖乖地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今天我們隻是來打個招呼,等到了法庭上之後,我們就可以真真正正地在戰場上一決高下了!那麽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告辭!”
拖着樸河山離開辦公室之前,法者鸩再次朝着那邊的法務平淡瞄了一眼,冷笑道:“平淡先生,等到開庭之後,我的對手将會是你嗎?嗯~~不過我覺得,比起和我一起上法庭對決,您本人的桃色新聞好像也不少嘛?好像上個月小三才來問您要過分手費是不是?當時的那個女學生有沒有鬧到您家裏去呢?呵呵呵,我還真是期待啊~~~”
随後,這個毫不介意戳人傷疤的法毒,就帶着那種十分猖狂可笑的“哈——哈——哈——哈——”的笑聲離開了辦公室。隻留下那兩個老頭子在這董事長辦公室内大眼瞪小眼去了。
離開藍天集團大廈,法者鸩伸了一個懶腰。回看旁邊的樸河山,這個人也是顯得放松了許多。他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上的表情也顯得輕松起來:“法律師,那個,我先問一下,剛才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可以……”
他轉過身,笨拙地用雙手比劃了一下身後的那棟大樓,做了一個環抱的姿勢:“這個大樓,真的可以……變成我的東西嗎?”
聽得出來,他的語音中顯得有些不太自信——
“我原本以爲可以拿個五六百萬就可以結束……”
“五六百萬?哈哈哈!樸先生,把野心放大一點,把你的心再放大一點!”
法者鸩一把勾住這個家夥的肩膀,讓他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這棟大樓,笑着說道:“你要記住,這一次,你可不是爲了五六百萬的蠅頭小利在那邊打官司。而是爲了一家企業,一家集團在這邊打官司!你已經碌碌無爲了五十多年,但是在你接下來的人生過程中,你将會一口氣成爲人上人,坐擁無數美女和财富而安安靜靜地退休!眼前的這些都将會是你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你的!看到這些在路上走來走去的美女了嗎?等到這場官司赢了之後,她們也都将會對你跪舔,到時候可能你連看都不會再看他們一眼。”
人來人往的美女,現在早已經把樸河山這個鄉下老頭的雙眼給看得歪了。耳邊再有法者鸩這麽一鼓吹,他的兩隻眼睛一下子都圓了。
拍了拍,法者鸩松開手,緩緩說道:“總而言之,現在就請樸先生你對我們的前途充滿自信!你将能夠得到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律師的幫助!而我也能夠因爲我的強大而将那三百萬袋袋平安!”
這位未來的樸董事長看起來真的是非常高興的模樣。他挺起腰闆,在跟着法者鸩走向公車站的時候,不斷地自言自語道:“沒錯,我可是一個董事長,我可是身家過億的成功人士!呵呵呵,沒有錯,我可以有很多錢,我會有很多很多錢!哈哈哈,女人,錢,房子,很多人都會聽我的……哈哈哈!啊,首先,要先把債給還了……”
就在這一當口,樸河山突然停住腳步,沒有跟随法者鸩一起去公交車站,而是十分大方地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大大方方地坐上車,連和法者鸩打聲招呼都沒有,就直接這樣揚長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