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立馬抱住電視機,大聲道:“不要!我絕對不要!誰要把我和我的小愛分開我就和誰急!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把我和小愛分開!沒有任何人!”
咲夜向着法者鸩輕輕鞠了一個躬,緩緩道:“既然如此,那麽失禮了。”
話音落下,她一個箭步地沖了上來,在法者鸩的後頸上一按。隻不過是一刹那的功夫,法者鸩突然就兩眼一花,身子一軟,耷拉着舌頭躺在了地上。
然後,等到法者鸩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竟然已經是一個充滿了鳥雀鳴叫聲的上午了。
“哎喲……我的腦袋……”
法者鸩捂着自己的腦袋,搖了搖。
随後,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很好,現在是上午十點,自己竟然白白地睡了十三個小時?這種狀況還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從床上爬起來後,他也感覺身體稍稍輕松了一點。畢竟連續玩三天三夜的遊戲,身子肯定非常的虛弱,這才會被咲夜一弄就倒。現在身體恢複了一點,也精神了一點。嗯……好吧,就當做那個女仆忠心護主,不見外了吧。
咕噜噜噜~~~~
肚子餓了,法者鸩捂着自己的肚子,想了想後,終究還是換上衣服,下了樓,進入餐廳。
在腳踏入餐廳的那一刻,香味就已經鑽進了鼻子裏。
法者鸩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臉上盡是滿足之色!
他走到廚房,隻見那個女仆現在正在各個廚具之間來回走動,宛如仙女一般地飄着,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就從她的雙手之中不斷出現。
哎,如果她真的是女孩子就好了呀~~
“少爺,請回到座位上去,我這就把您的早餐取來。”
背對着自己的咲夜就像是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似得,對于法者鸩的存在顯得一清二楚。
算了,法者鸩也不在乎,很爽快地回到餐廳,在主座上坐下。
然後,他就看到了旁邊那個正在一邊品嘗奶茶,一邊看着餐廳電視的小丫頭。
“今天又請病假了?你的病假還真是夠多的。”
法者鸩哼了一聲,冷笑。同時,也算是展露出一下自己作爲父親的尊嚴。
不過,蜜律卻是用極爲鄙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哼道:“你連我放寒假了都不知道,還想要教訓我?省省吧。”
法者鸩一愣,這才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顯得有些窘迫。正好在這個時候,咲夜已經推着餐車過來,他也是樂的裝作沒有聽見,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你到底打不打算給我買手機?”
蜜律捧着奶茶杯,轉過頭來對着法者鸩說了一句。
法者鸩也是那個樣子:“你小丫頭要手機幹嘛?有必要嗎?”
蜜律:“爲了方便聯系你。如果我看到有什麽案子的話,也可以第一時間通知你。”
法者鸩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我還沒有落魄到要讓你這個小丫頭來幫我搜集案子的程度!小丫頭,你還是省省吧!與其給你買手機,我還不如裝個gps發報機在你的身上呢,這樣還省得我到處去找你!”
蜜律顯然也是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她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的不滿,隻是冷冷地說道:“是啊,我不需要幫你聯絡工作。但是你這個律師也是整天閑着沒事幹,沒有工作就等于沒有收入。你什麽時候能夠不要讓自己的女兒來幫你擔心家計問題,那麽我自然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事情了。”
法者鸩一臉不爽,他法者鸩還沒有到要讓這個小丫頭來擔心自己的工作問題的地步呢。
“放心!我法毒法者鸩的名頭,弄一個大案子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養活你?哈!順帶養活十個你都不成問題!養活你?開玩笑。”
“少爺,我有些話想要說。”
這個時候,咲夜已經将所有的食物都擺上了桌,垂手站在旁邊。
這倒是很稀奇,法者鸩轉過頭看着咲夜,說道:“什麽事情?你說說看吧。”
“少爺,大小姐,我想要請假。”
好吧,打從法者鸩雇傭咲夜迄今爲止已經好幾年了,這還是她頭一次想要請假呢。
當下,法者鸩有些疑惑,說道:“你想要請假?幹什麽去啊?”
咲夜依然淡淡地說道:“那是我的私事,還請少爺不要過問。”
私事?這個女仆不會是要去相親吧?
不過,如果咲夜真的請假的話,那麽家裏那麽多活怎麽辦?這個問題不解決,他法者鸩可是絕對不會準假的!
“你不說你爲什麽想要請假,我可不會同意。有什麽事情非要請假嗎?平時我又不限制你的活動,你白天可以出去辦事,晚上回來啊?”
隻可惜,咲夜似乎并沒有打算和法者鸩深究,而是轉過頭向着蜜律說道:“大小姐,我已經在少爺這裏幹了三年。三年來沒有休過一天假。請問,少爺是不是違法了?”
蜜律的眼珠子一轉,立刻擺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端着奶茶杯,緩緩說道:“咲夜姐姐,你如果希望起訴的話,我可以幫你寫起訴狀哦~~而且,我也可以當姐姐的證人。我想,光是加班費這一項,就已經足夠讓這個家夥下個月直接幫你洗馬桶了吧。”
“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
法者鸩抽搐着嘴巴,忍了許久之後,終于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吧好吧!休假就休假吧!你要休幾天?什麽時候開始休息?”
咲夜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色彩變化,隻是朝着法者鸩微微鞠躬,說道:“最多一個月。具體休假的時間不定,但是應該也就是最近幾天了。不過,我會盡快完成手頭的事情回來的,請少爺放心。”
“一個月?”
這下,連蜜律都覺得奇怪了——
“咲夜姐姐,你要休一個月的假啊?你要去哪?出國嗎?”
對于這三個問題,咲夜隻是轉過身,然後一臉正經地面向着蜜律,安安靜靜地說了一句話。
之後,她就轉身推着手推車,離開了餐廳。
“小姐,我是去拯救世界。”
一直看到咲夜走出餐廳之後,法者鸩才哼了一聲,冷笑道:“真不知掉,原來這個家夥也有着這種幽默感。看她平時那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我還以爲她的體内沒有被稱之爲‘笑容’的機構呢。”
而蜜律倒是沖着法者鸩橫了一眼,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