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吧?小愛。”
一張英俊帥氣,嚴肅中帶着溫柔,清爽中帶着陽光的大背頭戰士打扮的法者鸩,用那渾厚的男性嗓音說出了這短短的六個字。
而被他摟在懷裏的魔法少女小愛滿臉嬌羞地點了點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脫下披風重新站起。此時,她身上的服裝恢複成了那套最普通的長袖長褲的學生服裝。嗯,也隻有像小愛這樣可愛的魔法少女,才能夠将這種華國的校服傳出亮點來啊。
“謝謝您,法叔叔。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爲了能夠盡快消滅大魔王,恢複世界的和平,我們必須更加努力呢!”
法者鸩也是重新拉起披風披在身上,他亮了一下自己那粗壯的眩二頭肌,擡起頭,讓那六塊腹肌在眼光下照耀。随後,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沒有錯!小愛,我會保護你,我會保護你到天涯海角!和你一起擊敗所有的敵人!然後,我要爲你多搜集各種各樣的衣服讓你穿!”
可愛的小愛真的是好可愛啊!在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小愛能夠理解自己啦!
小愛微笑地點了點頭,拿着魔杖向前走。法者鸩也是提起精神,跟上。
碰——!
但是在那刹那間,小愛突然轉過身,用手中的魔杖狠狠地抽了法者鸩一臉。
法者鸩懵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臉,一臉懵逼的模樣:“小愛,你爲什麽打我啊?”
小愛依然是笑眯眯的,說道:“因爲你是個白癡廢物啊!小愛專門打廢物,吃白飯的家夥呢。”
法者鸩:“啊?小愛?也許和你比起來我的确是廢物,但是你爲什麽……”
碰!
魔法杖再次朝着法者鸩的臉上掄了一下。
這下子,法者鸩急了,他連忙張開雙手去抱住小愛,緊張地大聲叫道:“小愛!你不要打我啊!如果你打我是因爲你喜歡我的話我随便你打!但是你不要随随便便這樣打我啊!我會誤會你不喜歡我的呀!小愛!小愛!”
隻可惜,小愛手中的魔杖更加兇狠地落下,同時,還開始用另外一個顯得更加幼稚的聲音大聲叫道:“放開!放開我!你這個還沒有經過發酵的人體排洩物混合體!放開我!”
“小愛!小愛——!”
碰——!
終于,魔杖再次重重地掄在了法者鸩的臉蛋上,将他整個人都給揍得跌倒在地。而當他的臉蛋和那冰冷的地面真正接觸的時候,他的雙眼猛地張開,一臉錯愕地爬了起來,慌慌張張地看着左右,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面前,是蜜律雙手高高舉着天平熊,一臉憤怒地看着自己的表情。再看看旁邊,咲夜則是面色冰冷,眼中充斥着一種好像看到某種肮髒物體一樣的輕蔑眼神對着自己。
法者鸩摸了摸自己的臉,讓自己再次冷靜一下之後,轉過頭看四周的環境。
這裏……是法院?
沒有錯,這的确是法院!
但是,怎麽會是法院的?自己不是應該在家裏好好地玩《魔武姬無雙ii》的嗎?怎麽自己現在跑到法院來了?還有小愛呢?小愛在哪裏?總覺得好像才剛剛幫小愛打造出一套s級的服裝,美少女變身的時候那華麗程度幾乎已經讓自己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你們這是幹嘛?周六把我拖來法院幹什麽?”
一想到小愛沒了,法者鸩立刻就火了!他嗖地一下站起,大聲咆哮起來。
咲夜則是取出手機,輕輕按了一下之後,将屏幕對準法者鸩:“少爺,現在已經是周一的上午七點三十分。再過一個半小時,您就要出庭了。”
“出庭?”
法者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不不,比起出庭,更加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是周一了?可自己怎麽才感覺玩了兩三個小時的遊戲?怎麽就周一了?
咲夜:“爲了把少爺您從房間裏面弄出來着實花費了我不少的力氣。您真的像是一頭死豬一樣的沉,不,至少死豬是死的,而您還是活的,如果可以的話還真的是希望您能夠先死掉,讓我能夠把您分成一塊一塊地打包帶來這裏之後您再複活,這樣也能讓我省掉一點搬運的時間。”
蜜律打開天平熊背後的拉鏈,從裏面取出一份文件,遞給法者鸩,說道:“喏,你什麽廢話也不要說了,這是我幫你安排的辯護。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你可以趁着開庭前去見上一面。這份辯護很簡單,你去主張無罪辯護吧,絕對不會輸的。法院方面的委托費我也已經收下了。你就在那邊随随便便地主張一下就行了。咲夜,我現在要去上學了,幫我叫車。”
咲夜恭敬行禮,應了一聲之後,就跟着蜜律一起朝着法院的出口方向走去,轉眼間,就離開了。
然後,就隻留下現在已經一整張臉隻剩下懵逼的法者鸩,拿着手中的那份文件,呆呆地坐在地上,還沒有進入狀況。
這算是什麽情況?
他敲了敲自己那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坐在旁邊的座位上。
在對着牆上的挂鍾凝視發呆了大概三十秒鍾之後,他打了個哈欠,重新搖搖頭,将手中的那份文件塞進自己的褲兜,起身,走進洗手間。
在用廁所的涼水清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之後,法者鸩終于覺得自己重新恢複了過來。
摸摸口袋……很好,口袋裏面除了那份文件之外,就隻有自己的律師徽章和律師證,根本就沒有一分錢!
餓着肚子,他如同一具喪屍一樣走到那自動販賣機之前,盯着裏面那些食物和飲料咽了口口水。
然後,他蹲下來看着自動販賣機下面的縫隙,想了想後,幹脆地趴在地上,腦袋往下面瞅,找。
“嗯……沒有掉落的錢啊……”
此時已經過了八點,有些早上班的法院工作人員來來往往,看着這個律師趴在地上,不由得紛紛捂着嘴嬉笑,快步走過。
不過法者鸩不管,他掏了一會兒之後,确認下面的确沒有一個鋼镚兒,隻能垂頭喪氣地爬起來,重新在那座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