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領着霍心潔出了超市。
“昊哥,你等我一下,我去開車。”霍心潔對方昊說道。
方昊白眼一翻,沒好氣地說道:“你散步還把車開出去了?”
“哎呀,别在意這些細節嘛!等我一會兒。”霍心潔飛快地朝停車場跑去。
霍心潔把她的奧迪tt開到方昊的面前,方昊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你走錯了吧?回家應該向那個方向。”方昊很快發現車子背道而馳,不禁開口提醒道。
“不回家,我們去酒吧!我聽同學說,那邊商業街新開了一家新酒吧,裝潢非常有品位。”霍心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方昊苦笑道:“我怎麽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
“哈哈!昊哥,你現在才發現已經遲了,本小姐的賊船上了,你就别想再下去了。”霍心潔得意地一揚眉毛,不禁腳下用力,狠狠地踩下了油門。
“小心,前面有棵樹!”方昊面色大變,不禁驚呼道。
咔嚓!
方昊剛剛說完,霍心潔便拼命踩刹車,猛打方向盤,終于在距離幾遲的距離下,把車子給停了下來。
方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轉頭朝霍心潔喊道:“我靠!還好副駕駛坐的是我,要是換成你姐,恐怕現在不是被你抛出去就是被你吓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激動,所以……嘻嘻!”霍心潔吐了吐舌頭,讪讪地笑道。
“就你這個開車的技術,出去可别說跟我學過車,我丢不起那人啊!”方昊吐槽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總共就教了我兩個晚上,就沒見過你這樣教人的。”霍心潔翻着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方昊搖頭道:“我跟别人不一樣,我教東西主要靠學生自己領悟,悟性太差我一般都不收。”
方昊的話剛說完,再次被霍心潔一陣鄙視。
霍心潔在市區裏穿梭了十來公裏,終于來到了她口中的酒吧。
“花心酒吧?誰這麽有才,把酒吧的名字取成這樣啊!”方昊望着酒吧的名字,感到非常無語。
“哈哈!昊哥,你落伍啦,這叫非主流。要是取一個中規中矩的名字,能顯出這家酒吧的特色嗎?”
霍心潔大笑一聲,把車子停好,然後下車,很自然地挽起方昊的胳膊,就朝酒吧内走去。
與酒吧外的燈火輝煌不同,酒吧内燈光昏暗,響着勁爆的音樂,一群穿着暴露的年輕男女在舞池中央瘋狂地扭動,空氣中充斥着濃濃的酒精與荷爾蒙的味道。
“昊哥,你覺得這裏怎麽樣?”霍心潔轉頭朝方昊問道。
方昊搖頭道:“兩個字:厭惡!”
“啊?我以爲你會喜歡呢!”霍心潔驚訝地感歎道。
方昊轉身就要離開,但被霍心潔一把拉住了。
“昊哥,别急着走啊,這裏的美女可多了。”霍心潔拉住方昊,對他說道,“我們去包間吧,我朋友在包間裏。”
方昊不喜歡這種堕落的氛圍,但爲了霍心潔的安全,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兩人繞過喧鬧的舞池,往包間内走去。
剛推開門,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
“嘿!心潔,你可是來晚了,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呢!”
方昊順着聲音望了過去,看見一個身穿白色休閑衫的青年站了起來,雙手插兜地往這邊走了過來。
霍心潔看着青年,不屑地哼道:“切,不就是一個破酒吧,姑奶奶想來就來。”
“有脾氣!”青年無視方昊的存在,繼續對霍心潔說道,“不過,你遲到了,是不是該自罰三杯啊?”
方昊見青年不懷好意,一上來就要灌霍心潔的酒,不禁想出聲阻止,哪知霍心潔搶先道:“楊雷,你少來這一套!本姑娘能來就是給你面子了。”
這個叫楊雷的青年聽見霍心潔的話,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但臉上依然保持着笑容。
“二小姐還是這麽霸氣!”
霍心潔沒理會楊雷,挽着方昊的胳膊就朝裏面走去。
衆人見霍心潔來了,立刻朝旁邊挪了挪,給她讓出一個位子來。
“二小姐,你身旁這位帥哥是誰啊?”一個胖子打量了一下方昊,感覺有點眼熟。
不等霍心潔吭聲,她旁邊一個女生便笑道:“老七,你眼瞎了吧?連昊哥都不認識。昊哥可是完虐朱博的高手。”
“我靠,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昊哥啊!昊哥,受小弟一拜,小弟以後就跟你混了。”這個被叫做老七的胖子倒是有意思,假裝朝方昊拜了拜,然後死皮賴臉地說道,“昊哥,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師父了。”
方昊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一旁的霍心潔則唯恐不亂地說道:“老七,你拜了他,也得拜我!”
“爲什麽?”老七疑惑地問道。
“因爲我是他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師娘!乖徒兒,快叫師娘!”霍心潔拍着胸脯,得意洋洋地說道。
“真的假的?”老七睜大眼睛,傻傻地問道。
“當然是……”
霍心潔的話還沒說完,楊雷走過來直接打斷道:“心潔,我剛才專門爲你調制了一杯五彩雞尾酒,你嘗嘗看。”
“哇,好漂亮!”
“楊少,你太偏心了,怎麽隻有二小姐才有,我們呢?”
“楊少,你可不能隻對二小姐好哦!”
霍心潔還沒開口,旁邊的一群女生就谄媚地叫了起來,這讓楊雷感到倍爽。
霍心潔看了楊雷手中的雞尾酒,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不屑地哼道:“我看一般般嘛!”
楊雷見狀,也不生氣,而是笑着說道:“心潔,你就外行了。五彩雞尾酒由五種顔色不同的雞尾酒混合而成,不僅顔色五光十色,而且酒裏還混合了五種不同的酒味。雖然我這杯算不上極品,但也屬上乘。”
楊雷有意地瞟了方昊一眼,然後得意地說道:“可不是每個人想調制就能調制出來的。”
“切,不就是一杯酒嘛,說得好像挺稀罕似的。”霍心潔嘴上雖然表現得很不屑,但心裏還是想嘗一嘗。
隻是,她剛要伸手去接,方昊卻搶先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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