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看了看霍心雅的方向,拿出手裏的車鑰匙,笑着對伍媚說道:“好啊,不過我得先把工作做完,等晚上有時間再打電話給你。”
“好,我等你!”伍媚輕輕地眨了眨眼睛,轉身往樓下走去。
“這個妩媚的女人!”
方昊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女人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并不在于脫光了衣服等在床上,而在于一颦一笑,一言一語,“我等你”僅僅三個字,卻讓方昊莫名地産生了一種悸動。
霍心雅見方昊沒有跟上來,還以爲這個家夥又先走了,不禁關上辦公室的門,獨自往停車場走去,待走到車邊,打開車門時,這才發現這個家夥居然已經坐在了車上等自己。
“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跟着伍媚……”霍心雅說到一半,察覺到方昊臉上的怪笑,立刻閉上了嘴,冷哼一聲,坐進了副駕駛。
“我跟她就是随便地聊了兩句而已。對了,你怎麽知道,該不會是在偷偷觀察我吧?”方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擠眉弄眼道。
“我偷偷觀察你?做夢!”霍心雅臉一紅,卻打死也不承認,瞪着大眼睛哼道,“是秘書告訴我,你沒回辦公室,又準備翹班了。”
“哦,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方昊感歎道。
“哼,你本來就自作多情,本小姐才沒興趣關心你。”霍心雅驕傲地說道。
方昊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自己自作多情去爲霍董打聽情報,沒想到倒成了翹班,真是傷心啊!”
聽方昊這麽一說,霍心雅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道:“你跟她那麽親熱,應該知道那伍媚是什麽态度吧?”
“我跟她很親熱嗎?”方昊反問道。
霍心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哼道:“你覺得呢?”
方昊大呼冤枉,自己也就是平時跟她說了幾句話,下班同她吃了幾頓飯,假扮過她的男友,客串過她的司機,又沒有發生超友誼的事情,怎麽就親熱了?要說親熱,自己好像跟你更親熱吧,畢竟可是一張床睡過的。
“問你話呢,你發什麽呆啊?”霍心雅白眼一翻,朝方昊嬌嗔道。
方昊回過神來,讪讪地笑道:“我哪知道她怎麽想,她隻是晚上約了我出去。”
“哼,還說沒什麽,人家都開始主動約你了。”霍心雅不滿地哼道。
“隻是談工作,用得着這麽敏感嗎?”方昊看了看霍心雅,忽然賊賊地笑道,“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你頭的醋啊!”霍心雅連忙矢口否認,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眼裏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幹咳了兩聲,又繼續說道,“對了,人家約了你,你怎麽沒去啊?”
“我拒絕了啊,我說晚上要回家吃飯,沒空出來。”方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哼,算你聰明。”霍心雅頓了頓,沉吟道,“不過,你也可以答應下來,利用這個機會去幫我探探她的口風。我今天下午這麽做,确實有點冒險。”
“啊,可是我已經拒絕了!現在再打電話給她,會不會不太好啊?”方昊故意裝出驚訝的樣子,不知所措地問道。
“笨蛋,誰讓你現在給她打電話了,你可以吃完飯再給她打電話,把她約出來喝咖啡啊!”霍心雅拍着腦門,教訓道。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方昊笑着應道。
霍心雅奇怪地望着方昊,心說這家夥平時油腔滑調,怎麽連約人也不會啊!
不過,霍心雅雖然感到有點奇怪,但也沒想到方昊是故意裝出這副模樣來騙她,霍心雅現在主要思考的還是如何對付牛寬等人。
……
方昊回家吃了飯,打電話給伍媚,伍媚讓方昊來一個叫“烈焰”的酒吧。
酒吧是賣酒的,但許多人來烈焰酒吧卻不單純是爲了來喝酒。
酒吧内,昏暗的燈光,強烈的音樂,四周的環境充滿了暧昧,許多都市白領在忙碌了一天後,便習慣地來這裏放松。與其說放松,還不如說放縱更加準确。他們在昏暗暧昧的氛圍内徹底放開了,盡可能地随着音樂放縱自己。
方昊走進酒吧,在遠端一張桌子旁發現了伍媚,隻見她熟練地端着一小瓶啤酒在那裏喝着,不禁想到了她沒準經常來酒吧放縱,跟其他白領一樣,頓時心裏感到一陣失落。
不過,這種失落也是一瞬而過,方昊也能理解,作爲一個獨自在大都市拼搏的單身女性,身上的壓力不少,總歸要有釋放的地方。
方昊看了看遠端的伍媚,朝她走了過去。
看樣子,伍媚是來了很久了:桌上淩亂地放着喝空了的酒瓶,嬌媚的臉上泛着酒醉的酡紅,醉眼迷離地望着方昊,性感的小嘴還不時噴出夾雜了薄荷味道的酒氣,完全就是一個令人欲罷不能的性感尤物。
方昊坐在伍媚的對面,皺着眉頭道:“你……你怎麽喝了這麽多?”
“來酒吧不喝酒幹什麽,難道你還想獵豔啊?”伍媚微微一笑,繼續又說道,“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我這不是在給你機會嗎?”
方昊将桌上的空酒瓶子拿掉,淡淡地說道:“你喝多了?”
“呵呵,真是不幽默。”伍媚白了方昊一眼,收起她的醉态,遞給方昊道,“來,先陪我喝一杯!”
方昊倒是沒拒絕,拿起酒瓶就喝了起來,“咕咕”地一飲而盡,喝得很豪爽,卻少了幾分優雅和紳士。
伍媚看了看方昊,開口笑道:“你把我約出來是想爲霍董刺探我的想法吧?”
方昊搖頭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伍媚聽到方昊的話,眼皮子不禁一跳,随後眯起了眼睛笑道:“理智上看,牛寬等人追求蠅頭小利,而且内部不和睦,翻船是遲早的事,反觀霍董雖然年輕,但雄心勃勃,又肯腳踏實地,心雅集團這些年在她的領導下可謂是蒸蒸日上。無疑,霍董更有利于我的發展,但我卻三番兩次拒絕了她的橄榄枝,你知道爲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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