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方昊無語地看了看一直在傻笑的雷靈,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腦門上輕輕地敲了一把。
“昊哥,你幹嘛呢?”雷靈捂着腦袋,不滿地嬌嗔道。
“你說呢!”方昊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從獵豹安保出來,你就不停地在傻笑。吃飯在傻笑,坐車在傻笑,去銀行兌換支票也在傻笑,你的臉部肌肉有病啊,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人家那不是高興嘛!”雷靈笑眯眯地說道,“我們不僅把公司的欠款都收回來了,而且還白賺了一百萬和一頓免費大餐。”
“瞧你那點出息。”方昊無奈地搖頭道。
雷靈收起笑容,跟在身後問道:“昊哥,我們接下來去哪家公司?”
“下午不去收賬了,你先回公司吧!”方昊搖頭道。
“爲什麽啊?我還打算一鼓氣把欠款收回來呢!”雷靈嘟起嘴,不滿地說道。
方昊笑道:“總得給别人一點活路吧!我估計牛董看見我們的成果,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要是我們再收幾百萬回來,那他還不得心髒病犯了,嗝屁了啊!”
“死了更好,這個老色鬼!”雷靈想到牛寬那陰沉沉的臉色,不禁興趣盎然道,“别說,我還真想看看他黑着臉的樣子。昊哥,你不回公司嗎?”
“不回,我去辦點事。”方昊搖頭道。
雷靈問道:“你去做什麽啊?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去找女人,不方便帶你。”方昊應道。
方昊在街頭打了一輛車,直奔郊區一個别墅小區。
方昊剛下車,就看見了那天在花花世界的小姑娘。
“昊哥,我家小姐在裏面恭候。”小姑娘迎了上來,笑容滿面地說道。
“嗯!”方昊走了兩步,忽然停下腳步,轉頭問道,“你長得挺可愛的,叫什麽名字?”
小姑娘微微一愣,随後笑着道:“小姐叫我憐兒,昊哥你也可以這麽叫。”
“好吧,憐兒!”方昊點頭道。
憐兒領着方昊走進别墅,隻見偌大的客廳顯得幽靜怡人,隻有一個俏麗的倩影慵懶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旁邊的熏香緩緩地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小姐,昊哥來了。”憐兒輕聲道。
“你先出去吧!”武芊羽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邊朝憐兒揮了揮手,一邊請方昊坐了過來。
方昊坐在了武芊羽所在的貴妃榻旁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這個大姐大。
武芊羽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紗裙,配上低胸v字形抹胸,将那深深的事業線暴露得淋漓盡緻,而且她似乎絲毫沒把方昊當一個男人,毫不避諱地在方昊的眼前彎下身子沏茶,把胸前的深溝正對方昊的目光。
這小妞不會是在勾引我吧?
方昊狐疑地眯起了眼,目光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反正不看白不看。
“來,嘗嘗我煮的茶。”武芊羽的聲音突然想起,把一杯香氣襲人的清茶放在了方昊的面前。
方昊但是毫不客氣,舉杯就像喝白酒一樣,一飲而盡。
“怎麽樣?”武芊羽迫不可待地問道。
方昊搖頭道:“你知道我不會品茶。”
“那你不會裝着很懂的樣子嗎?”武芊羽媚眼一翻,幽怨地嬌嗔道,“很多男人哪怕不會品茶,也會在我的面前裝出很懂的樣子。”
“然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方昊笑道。
“咯咯!”武芊羽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前撲後仰,把該露的和不該露的全都露了出來,“我就喜歡跟你這樣說話。”
妖精!
方昊暗罵了一聲,從兜裏掏出一張嶄新的銀行卡,遞給武芊羽道:“裏面有五萬塊錢!”
武芊羽夾起銀行卡随意地把玩着,半眯着眼睛,妩媚地笑道:“想包養我?隻是,五萬塊是不是太少了點吧?”
真受不了!
方昊幹咳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卡請你想個辦法幫我轉交到汪晨手上。”
方昊知道自己直接把錢拿給汪晨,汪晨打死都不會要這筆錢,所以這才想到找武芊羽,希望她能以老闆的名義,把這筆錢交到汪晨的手裏。
這筆錢雖然不多,但足夠汪晨一年的生活費了。
“原來不是給我的啊,真是令人傷心。”武芊羽“幽怨”地看了方昊一眼,笑眯眯地問道,“人家幫你做了這件事,你怎麽補償我啊?”
“你想我怎麽做?”方昊拿目光瞄了瞄武芊羽柔軟的嬌軀,笑眯眯地問道。
武芊羽竟然被方昊的目光瞧得俏臉一紅,忍不住拉過毛巾被批在了身上,沒好氣地說道:“胡思亂想什麽,我隻是想要你陪我參加晚上的慈善晚會。”
“看吧,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但我不能保證今晚一定會有時間。”方昊站起身說道。
武芊羽翻了翻白眼,不甘心地哼道:“該不會是去見丈母娘吧?”
走到門口的方昊忽然腳下一軟,回過頭來,朝武芊羽問道:“你怎麽知道?”
……
方昊離開武芊羽的住所,正打算回别墅一趟,哪知突然接到了羅一洋的電話。
“昊哥,不好了,雷助理出事了,趕快回公司吧!”羅一洋在電話裏焦急地喊道。
“别慌,等我回來!”
方昊接到這個電話,連忙對武芊羽的司機喊道:“師傅,請你調頭去心雅集團!”
方昊别的脾氣沒什麽,但卻是出了名的護短,以前在部隊裏就是,誰要敢欺負他手底下的兄弟夥,就算違反軍規,也得追上去幹死他吖的。
要不是這樣,方昊當初也不會爲了給汪海報仇上軍事法庭,被開除軍籍了。
現在,雷靈就是方昊的手下,要是有人真敢欺負她,方昊還真就想把心雅集團給拆了。
“希望你們别觸及到我的底線。”方昊眼神一寒,渾身頓時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寒氣。
“好……好的!”司機隻覺車内驟然一冷,仿佛車内的冷氣開到了最低,身子不禁打起了寒顫,哪怕平時給武芊羽這樣的黑澀會大佬開慣了車,此時也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