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我已經把那個半死的臭小子送回去了,你們繼續,老頭我睡覺了。”白頭少年搖頭,對夢妍和淩雪惋惜的說道
“啊~~~~~~~~”
什麽叫疼,那就是,拿着刀子,插進去之後,再拔出來。然後,微笑着告訴你,不疼,繼續插進去。夢妍現在,就是這種被折磨的半死的感覺。她發瘋的狂叫,尖厲的叫聲,讓白頭少年幹焦急。
“你又沒有錢,又想救人,熊掌與魚折磨可能兼得?死生隻有一條路,不可能腳踩兩條船,你倒是選呀,姑奶奶。不要叫了,待會把我心都叫出來了。”白頭少年郁悶的說道
夢妍使勁地點頭,說道:“隻要你能救他們,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白頭少年眼冒金星,唆的一聲,身子再次消失。夢妍和淩雪面面相窺,他也太急了點吧?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消失了。
巧合的是,候希白的掌再次緊貼淩風的頭,他的身影再次消失。這次,候希白也火了,是人都有三分火,這老頭,欺人太甚。你功力是高,但是,你也不能三番五次的耍我呀?
候希白緊跟其後,手中扇子唰唰飛出。白頭少年回首輕笑,腳下步伐更甚,片刻,他已經回到了夢妍和淩雪的身邊。候希白窮追不舍,飛下來,卻被白頭少年法印揮動,一招将他拖了回去。他竟然沒有還手之力,吃驚不已的候希白,呆呆的回到鹿台之上。望着深不可測的老頭,眼神滿是驚異,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居住這裏這麽,這麽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候希白心中不斷的盤旋。
“給你,給錢!”
白頭少年叉腰,伸手要錢,可愛十足。他的身子似孩童,可是他的那張頭發和白須須的胡須,又明明白白的告訴衆人,他是個老頭。有了第一次經驗,夢妍也學聰明了,眨巴着眼睛,對他說道
“我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跑了!哼,你現在得聽完話,否則,我們不會給錢。”夢妍見淩風被救回來,心裏平靜了許多
“真是麻煩,我媽早就說過,和女人做生意很痛苦。不要和女人接觸。”白頭少年搖首,痛苦的說道
“你媽難道不是女人?你嫌她麻煩嗎?”淩雪眨巴着大眼睛,問道
白頭少年顯然被問道,無奈的說道:“唉,說吧說吧!真是倒黴!”
淩雪和夢妍相視一眼,陰謀得逞的說道:“你隻要把他們救出來,我們付雙倍的錢,怎麽樣?”
白頭少年猶豫的站在那裏,似是在猶豫什麽,低頭掰着手指。
夢妍見他不去,歎氣說道:“唉,我還以爲見到了蓋世英雄,法力高強。沒想到,也是個怕鬼的人。你把他送回去吧,你媽說的對,女人都是麻煩的。你也不是我們心目中的大英雄。”
淩雪知道夢妍的意思,應付道:“就是就是,唉!妹妹,是我們看走了眼!這位大哥,你去吧,這些錢,你賺不來!”
白頭少年被說的滿臉通紅,不耐煩的說道:“唉,算了算,我去還不行嗎!真的是!”
白頭少年說完,身影消失。夢妍和淩雪相視一笑,心中滿是喜悅。白頭少年再次登上鹿台,引起候希白的提防。剛剛過過招,候希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從夢妍他們的對話中,候希白知道,這個老頭,是個貪錢的人。既然,不能硬取,那隻能智取。
候希白尴尬的說道:“老頭,隻要你把他們抓給我,我會送你三萬一人,怎麽樣?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白頭少年貪厭的舔了舔舌尖,候希白見有戲,大喜過望。夢妍和淩雪見他是個牆頭草,氣的瞪了蹬腳,差點沒有在心裏把他罵的半死。
“喂,公子,他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你應該知道一個道理。不要和言而無信的人做交易,否則,你會被他坑死的。”夢妍好心提示道
白頭少年一聽,嘀咕道:“對,不和小人做生意,你起開!”
白頭少年左右手提了閻岚和于欣,消失在原地。黑影閃動,很快就到了鹿台的邊緣。候希白本是想,丢了一個淩風,能留下兩人,這樣,還可以和聖主交代。但是,這個半路殺出的黑馬,竟然連骨頭也要拿走。既然,已經是魚死網破,那我也沒有顧忌。候希白大吼一聲,手印揮動,鹿台之上的陰兵,突然來回變幻莫測,形成數道隊形。
“既然,你如此不講情義,前輩,那我就得罪了。隻好把你一同留下了,呵呵呵”
“尊貴的鹿靈之神呀,請您救救這蒼生吧,請你賜......”
候希白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邊突然出現一道白影,束大的指頭,碰的一下,敲在他的頭上。把他的話敲了回去,擱止的話,讓候希白無語。隻見,那指頭一次次地敲打,候希白捧着腦袋,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憐兮兮的看着白頭少年。
“叫你念,叫你念!”
“叫你念,叫你念!”
....
候希白讨饒道:“不敢了,不敢了,大爺饒命!”
“大爺,大爺!”
.....
候希白傻眼了,再不敢出聲,高深莫測的老者,功力太高,他隻有挨揍的份。可憐巴巴的窩頭,保護被砸的頭,嗚嗚嗚聲不斷。
夢妍等人吃驚的望着鹿台,又好奇,又好笑的看着被暴打的候希白。活該,叫你耀武揚威,哼!打死活該,這些,可以爲淩哥哥出口氣了。夢妍在外面爲白頭少年呐喊助威,鹿台,從戰場變成了擂台。
打累了,白頭少年喘氣籲籲的離開,碩的一下,去了三丈之外,再一下,消失在鹿台之上。候希白起來之時,夢妍等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此仇不報,枉爲人!”候希白怒氣沖沖的大吼
“碰,你瞎囔囔啥?叫你囔囔,叫你囔囔!”
白頭少年再次神奇的出現,候希白的頭變成了豆沙包。候希白痛苦不堪的蹬守,再不敢多言半句。望着空蕩蕩的鹿台,剛剛的一切,如同噩夢,讓他再不敢多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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