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說邪君無情,今天,竟然讓本尊見到另一方邪君。可笑,呵呵...,真是可笑!對一個畜生如此袒護?這要是被傳揚出去,會不會讓人笑掉大牙?哈哈........”血淵聖主取笑道
“哼,我邪君是無情,但是,我卻對我的兄弟有義!義大,可滅天,你永遠不懂。”淩風冷聲道,絲毫不懼即将劈下的血劍
“難怪,邪君生生不息,原來是個重義之人?受教了!受教了!哈哈...,那麽多人爲你赴湯蹈火,和你共生赴死,你又給了他們什麽?連他們的命都保護不了,何談義薄雲天?哼!你充其量是一條硬漢。在這個能者遮天的世界,你隻會滅的更快。以前如此,現在,依然如此。”血淵聖主寒聲道
淩風沉默半響,低低的道:”唉,恐怕,這就是人的不同之處吧!出手吧!“
快若閃電的血劍,陡然落下。天空,異常的甯靜,沒有想象的威嚴密布,更沒有,被劈成兩半之事發生。換來的是,淩風詭異的消失在問天封印之中。血淵聖主驚愕半響,尋找淩風的身影良久,卻驚奇的發現,他已經出了陣外。
“怎麽可能?”
候希白呆呆的打量身邊的淩風,不可思議的事情,總是在他的身上發生。問天封印之中,是不可能有人從裏面輕易逃生出來的。一般,要不是半死,就是必死。血淵聖主正在阻殺他,他根本沒有機會逃脫。那麽,他是怎麽做到的?
“多謝聖主盛情,把我送出來!小子感激不盡,他日,定當登門到訪拜謝!”淩風眼冒精光,到訪,就不是拜謝,而是殺伐的開始。
聖主冷哼一聲,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麽能耐,竟然逃出升天,但是,他卻成爲衆箭之矢。失去敵人目标,問天封印所有的力量鎖定血淵聖主身上,猝不及防的聖主,被巨電擊中。‘碰’頭發燒焦,人變得異常的憔悴。血淵聖主臉上慘白,揮袖間,消失在原地。
血淵聖主消失之後,問天封印陣,再次平靜下來。原來那滾滾烏雲,這一刻,變得一無所有。空中虛有的龍,也随之消失,虛影更是變得無影無蹤。好像,裏面從來就沒有變化過一樣,還是那麽的悠久,風塵自然。
淩風愛妩的拍了拍受傷較重的九嬰,飛身再次進入陣中。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淩風舞動劍圈,直搗乾坤。問天封印啓動不久,便被淩風隔空飛劍,将其陣眼破掉。“轟”空中閃過一道煙雲。本就已經到了硼潰邊緣的問天封印,被天驕一劍擊破,一張殘缺的符文,飛舞着飄落下來。
“哼,不過是雕蟲小技,呵呵!”淩風挂起一絲邪笑,冷聲道
“是嗎?小兒,現在,我到要看你往哪裏跑,呵!”
淩風聽到這聲音,眉頭緊鎖,手中的劍攥的緊緊地。沒錯,血淵聖主沒有離開,他竟然去而複返。雖然,他隻是一個分身,和他交過手,淩風自知不是他的對手。身影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另一個地方。聖主的速度更快,他竟然提前預判到淩風的位置。淩風的身子速閃,連續換了幾個地方。還是不能躲過聖主的手掌心,這時,淩風才明白,原來,聖主的速度,比他還要快上數倍。每一次,都可以阻攔住他的去路。
“小家夥,你倒是跑呀!哈哈.....”
淩風手指法印變幻,天驕劍泛出一道道紫光。長袍飄飄,白嫩的長腿,紫淼夕第一次出現。劍靈被逼出,天驕顯得異常的威武,若隐若現的胸膛,讓人爲她的美色垂涎。眨巴着大眼睛,紫淼夕變了,她變得清純了許多,變得天真無邪。或許,這個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但是,愛王允之心,卻依然不變。她的身影消失在空中,劍靈驅動天驕劍,刹那間,來到聖主的面前。聖主眼光半瞌,抛出手中的血劍,血劍巨阙大放光芒和天驕劍這把細劍鬥了個伯仲之間。
巨阙劍是劍中諸候,舉張霸道運劍。劍中之意,無處不透出一絲霸道之意。細劍,柔中帶剛,氣勁軒昂。劍意偏柔,劍法遊走之間,透着君子之氣。兩把都是絕世寶劍,人間罕物,接觸的刹拉,便發出低鳴聲。片刻,混戰在一起,滿天劍花,再難分清身影。雙劍的較量,一時半會難以分出勝負,地上的兩人,已經看紅了眼。
“邪君,你今天休想逃脫,待老夫将你擒下。”聖主鬥聲道
“呵,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九嬰,一起上!”
得到主人的命令,九嬰巨大身體,再次魁梧,一**能量波,殺向聖主。聖主的身影極快,九嬰連續二十招,都被他輕易躲過。淩風劍眉輕挑,手中掌法運轉,身子刹那間,出現在他的身旁,一連串的掌法,拍出。聖主臉色微笑,輕易的接下九嬰和淩風的合擊,絲毫不落下風。天上地下,同時開辟戰場。
“轟隆隆.....”
失去問天印,鹿台慢慢的鼓出人間。周圍出現大波的陰兵,将整個鹿台圍住。候希白冷眼傍觀戰場的一切,他非但沒有幫助淩風,反而隐隐有背叛之意。淩風小心的提防他的一舉一動,一邊吃力的迎接聖主的攻擊。
“鳴~~~”
血劍和天驕同時在空中比試,越飛越高,近百回之後,天驕劍漸漸地出現衰弱之勢。血劍見天驕光芒晃動,血芒更甚,沖天而起,落下的那一刻,帶動無盡沖擊波。一擊瓦解天驕的防禦,将它斬成重傷。劍靈受損,天驕如同一把廢鐵,從空中急速下落。
候希白趁淩風接招之際,身子詭異的出現在天驕下落的地方,一舉奪取天驕劍。淩風發現之時,劍已經被他奪走。憤怒的淩風,全力一掌擊退聖主,冷冷的盯着得意的候希白。
“候希白,你這反複無常的人,我傾盡全力救你,你非但不感恩,還趁人之危。你還是男人嗎?”
候希白面色無半點秋波,淡然道:”我命用天主宰,我信天,你救我,那隻是天意。“
”你!“淩風氣節,這無恥的人,也虧他說的出口
“嗚....”
“啪啪....”
九嬰獨自一獸抵擋聖主的攻擊,被聖主用血劍,将它僅剩的三頭平,再次失去兩頭。哀嚎一聲,九嬰的身子被身子一掌震飛,跌倒在地上,它喘着粗氣,已經奄奄一息,再無戰鬥力。聖主冷哼一聲,手中的血劍,劃出一道血芒,長長的劍尖目标,正是地上沒有絲毫抵抗力的九嬰。
“嘭!”
淩風用身子擋住變小的九嬰,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血芒穿透他的胸膛,中間出現一個大窟窿。血液,咕噜咕噜的下流,身體,很快濕漉漉的,全是血。如果不是一身貴族長袍遮住,他的血,隻怕要如同湧泉。九嬰水汪汪的眼睛,煞是可愛,感動不已。
“呵,有我邪君在,沒有人能動得了你。九嬰,如果,這一世,這一世我依然躲不過宿命。請你好好的活着,找一處...遠離........遠離世界紛争的地方,替我把妹子.......,哈哈.....哈哈哈......”
九嬰已經變成了最原始的靈獸,它已經不能言語。可是,它的眼睛在告訴淩風,它一定會實現他的願望。候希白徘徊在淩風的左右,不懷好意的打量他的周身,貪厭的打量一切值錢之物。
”候希白,你這無恥的無常小人,你就連畜生都不如!“淩風第一次開口謾罵人,卻是這個不男不女的人
候希白冷笑一聲,說道:“呵呵,我本來就是個無常小人,誰赢,我幫誰。邪君,怪不得我了!”
候希白笑着,手中的扇子變幻間,鹿台上出現千萬幻影。他竟然真的翻臉,出招的速度之快,比之前快了數倍。
“破蓮八著”
千萬道身影,所過之處,氣波萬裏,殺機騰騰,将淩風的路全數封死。淩風眼睛微眯,他已經聞出了殺意。這千萬幻影之中,沒有一個是虛招。他身子受傷深重,已經不能逃離。同情的望着忠心耿耿的九嬰,手印幻出,使出最後的餘力,将九嬰送了出去。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斜倚雲端千壺掩寂寞,縱使他人空笑我。”
淩風的身子旋轉在空中,淡笑戰場,飲酒于天地間。一手暗運掌印,招招避過候希白招數,候希白驚愕的發現,自己的絕技,被他一一破解。
“折花百式!”
飄逸的身影,攻擊柔中帶剛,殺氣騰騰的撲去。淩風接手的刹拉,身子再次被震退數步。手印旋轉,掌風将他拍飛,候希白倒飛回去。聖主冷冷地注視戰場,候希白顯然不是淩風的對手。被圍的水洩不通的鹿台,淩風同樣很難逃脫。唯恐遲則生變,聖主突然出招。餘光一直鎖住他的淩風,謹慎的繼續接招。
“飲血式——塵世醒夢!”
聖主血劍輕提,劍芒破空而至,空中的空氣被擠破。‘啪啪’作響。布天蓋地的波及,淩風被這一劍擊飛。重重的摔倒在地,口中鮮血噴湧。
“候希白,餘下的就交給你了,我要斬草除根!”聖主負手而立,淡淡的道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在鹿台之上,他的氣息完全消失。淩風知道,他已經走了,可是,他已經沒有再戰之力。血液直流,冰涼的傷口,已經讓他麻木。暈乎乎的頭,眼睛依稀可以看到小人的笑容。淩風冷笑一聲,血液再次湧出,一口淤血吐出。
候希白躬身道:“得令!”
候希白眯眼望着奄奄一息的淩風,眼中湧出無窮無盡的殺機。手中扇子輕揚,得意洋洋的在鹿台之上飄忽。身影閃電般,這裏出現,哪裏出現,可見他有多高興。用小人得志來形容他,再合适不過。
“花間遊”
“邪君,我敬你是英雄,我要用我最強的絕技送你一程,再見!不,是永遠不見!”候希白來到淩風的面前,嘲笑道
“折花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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