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玉珍的衣袍,應聲裂開,露出鮮紅的肚兜。嘴被緊緊地捂住,玉珍隻能嗚嗚求饒。盧虞兇狠的壓在她的身上,将她剝的一絲不挂。在她害怕中,一個堅挺的物體,狠狠地進去。玉珍傻傻的望着爬在她身上的盧虞,多麽希望,他會是那個人品極佳的淩風。這時,她已經再沒有抵抗的力氣,心裏有的,是恨意。她恨淩風,恨剝去自己處女之身的畜生盧虞,恨天下男子。
不知道多久,盧虞從玉珍的身上站起身,望着一臉貪睡的夢妍,臉上露出陰笑。玉珍望着他胯下挺拔之物,無情的看着夢妍。這時,她的心已經死了,她不知道,她該做什麽。
盧虞得意的爬在夢妍的身上,望着甜美的夢妍,他剩至有點獸急。急忙去脫她的上衣,誰知,夢妍竟然睜看了眼睛。心虛的盧虞,下身立刻弱了下去。霸王硬上弓,這畢竟是夢大人的千金,如果她父親知道,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盧虞,多少還是有所顧忌。
夢妍睜看眼睛,看到**裸的淩風,頓時情義大起,摟住他的脖子,動情的甜笑,兩人一陣舌吻。盧虞得到她的暗示,将她抱起,按倒在桌上。衣服一件件的下落,望着玉珍般的肌膚,盧虞的心,加速狂跳。低頭親吻,手不斷的撫摸,手慢慢的向雙峰移去。當抓住那玉竹般的峰巒,盧虞剩至有種野獸的沖動,熱血沸騰到極點。
“碰!”
門被撞開,盧虞警惕的擡起頭,卻見又一大美人進來。
“呵呵......,今天是什麽日子?這美女接踵而來,喳喳......,一個賽一個。你應該就是淩風那傻小子迷戀的胡韻吧?那傻小子的眼光果然不錯,不過,我今天要三飛,哈哈......”盧虞狂笑
“你這畜生,都做了些什麽?你還有人性嗎?哼!簡直禽獸不如!”淩風罵道
盧虞才不理會她如何謾罵,趁淩風不備,躍身将她制服。摟着倒地,突然感覺自己的背後有什麽東西頂着,淩風頓時大驚失色。這次,盧虞連胡韻的衣服都不想脫了,想直接侮辱。就在情急之時,胡韻突然到來,見**裸的盧虞,一腳踢飛。
“好小子,你來破壞大爺的好事,我今天要你死!”盧虞見是淩風,放狠話道
胡韻差點被這畜生侮辱,心裏已經起了殺心,冷冷地說道:“哼!那就試試,看誰先死。”
盧虞笑道:“哈哈......,就你?真當自己是武狀元?哼,我今天就要當着你的面,把你心愛的女人全上了!讓你知道,敢和我鬥的人,會有什麽下場。哈哈......”
胡韻沒有理會他,身子突然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盧虞的背後。來不及躲避的盧虞,被胡韻再次踢飛。一陣暴打,盧虞已經昏死過去。望着倒地的盧虞,突然看見那物,胡韻臉蛋羞紅。别過頭去,正好看到淩風傻笑,溫怒道:“都是你惹的禍,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淩風苦着臉道:“這和我有關系嗎?”
胡韻沒有理會淩風,手裏的劍飛揚而去,胡韻想一劍将盧虞殺掉。淩風見後一驚,在她動手之前,攔住她。
“不要!”
胡韻眼神複雜的望着淩風,不解的說道:“他差點把你的女人...,你還護着他?”
“殺這個禽獸,是玷污了你的神劍;不如暫且放他一條生路。”淩風不想殺生,故意強詞奪理道
胡韻冷冷地瞪了地上昏迷的盧虞,冷哼道:“你好自爲之吧!留下他,将來必然是個禍害。這等無恥之徒,恐怕,他不會記你的恩情的。”
淩風傻傻的望着離去的背影,心裏暗笑。胡韻的話說的固然硬,卻沒有之前那麽冷。胡韻和淩風的心意相通,她的想法,淩風自然是知道的。玉珍已經穿戴好衣服,古怪的在一傍,默不作聲。淩風來到夢妍的面前,隻見她被脫的僅剩肚兜。如果再來晚一步,恐怕......
“淩風......,我愛你!”
夢妍摟着胡韻的腦袋,癡情的說道
淩風半閉着眼睛,幫她穿戴好衣服,眼中沒有絲毫亵渎美色之心。
憤恨的瞪了地上的禽獸,淩風和玉珍,架着熟睡的夢妍離去。
月光灑落在淩風的身上和胡韻的身上,胡韻靜靜地打量淩風的臉頰。這一刻,她有一種莫名的羞意。現在,他們已經互換了身體,此刻的淩風就是她自己的身體。可是,他們竟然可以心有靈犀,彼此的想法都可以知道。不和諧的一幕,一個女漢子,扛着一個大爺們,這是胡韻從來沒有想過的。雖然,那個不是她本人,可是,在她來說,這就是她。女人都是極愛面子的,現在的醜态,她哪裏不羞。
淩風頭也不會的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要瞎想了,我都還沒有委屈呢。”
胡韻嘟哝着嘴,說道:“這大街上,要是被人看到,你要我以後還怎麽見人?哼!”
淩風笑道:“嘻嘻...,看你以後還怎麽見人。”
胡韻沒有理會淩風的笑話,埋首在他的肩上,眼睛呆呆的望着遠方。既然事已無法改變,胡韻就沒有打算去改。穿梭在夜市,大家都好奇的打量他們,紛紛在說,這女子對她的丈夫真好。這時,胡韻臉蛋火辣辣的,羞的不敢見人。淩風到是很自然,大步一邁,全然沒有半點女子的作風。
東門沛玲和她哥哥回到家之後,他們就被衙役監視起來一時間,想逃跑都沒有門。東門鴻圖見事情嚴重,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來回在家裏踱步。此時,東門家族的人,有錢有勢的,都已經閉門不見。而東門府上,原本一百口的人,現在也隻剩下不足八十口。大家,都知道,現在東門家族已經是大禍臨頭。大難臨頭各自飛,那會和他們生死共進退。
東門鴻圖見東門沛玲,心裏就不爽,說道:“妹妹,您說,你這好計劃。說要把淩家的财産弄來救急,現在好了,非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讓我們東門家族面臨家離魄散的命運。”
東門沛玲白眼道:“哥哥,你剛開始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現在來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東門鴻圖唇部動了動,啞口無言的大歎一口氣。垂頭喪氣的坐在大堂椅子上,望着堂上的‘财運宏通’大匾,直覺得自己對不起老祖宗。東門六代家業,現在被自己耗的差不多不說,就連自己都要面臨死亡。門被打開,東門鴻圖見自己的妻子帶着五歲的兒子走進來。那曾今的光宣奪麗的衣衫,現在已經變成了百姓的着裝。再看她手上的一個包袱,東門鴻圖心裏涼飕飕的,她這是要帶飛兒離開。
東門鴻圖盯着一身怪異打扮的妻子,郁悶的說道:“你也要離開?”
東門鴻圖的妻子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飛兒還小,我不想讓他吃苦。可是,現在衙門看的緊,我不蒙混出去,隻怕我們母子兩很難出去。我不想榮華富貴,我隻想看着飛兒長大。”
東門鴻圖失落的背過身去,悲涼的流着眼淚。東門鴻圖的妻子帶着飛兒跪在地上,默默地叩首。三拜九叩過後,她牽着兒子離開大堂。東門鴻圖犯的是嚴重盜竊案,他要被問斬不說,他的妻子和兒子都要被賣和流放。其他的家人,也要變成家奴。其他的人之所以不走,是因爲東門家族的金庫沒有開,他們沒有盤纏。加上東門鴻圖和東門沛玲的罪名沒有定下來,所以,他們還抱着一絲期望。
東門鴻圖和東門沛玲正在商議對策,大堂的門突然被打開。兩人的話被打斷,盯着走進來的人,一時奇怪不已。那女子進來之後,門被關上。望着陌生女子,東門沛玲兩人都有些奇異。
東門沛玲問道:“什麽人?敢闖我們東門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女子并沒有理會東門沛玲的喝問,慢騰騰的來到他們的對面坐下。這時,緊埋頭的臉蛋,出現在他們的眼底。這人長得很普通,可是,她那坦然自若,讓東門沛玲兩人感到惴惴不安。淩家的十箱财物神奇失蹤,加上奪取玄靈床的人,顯然是一派的。可是,他爲什麽要爲難自己,東門沛玲到現在還是個大問号。這人,難道就是那幫人其中之一?
東門鴻圖眯眼說道:“敢問姑娘是何人?爲什麽不經通報就莽撞進來,是不是有失禮儀?”
“呵呵......,我進來還需要哪些廢物通報?哈哈...,這是我聽到最搞笑的事情了!”那女子笑道,她的聲音很冷,很驕傲。
東門沛玲啪案而起,怒道:“你是什麽東西?敢在我們面前無禮?給老娘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