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突然被打開,也打斷了胡韻和淩風兩人之間的談話。夢妍充滿敵意的沖進房間,撅起嘴坐在淩風的傍邊。虎視眈眈的打量着眼前突然出來的‘天仙’眼中滿是敵意。胡韻見突然出現一個俏才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心細的她,立刻認出,她是女扮男裝。不管是從她的身上的香水,還是從她那細微的打扮痕迹。
淩風見他突然回來,先是一喜,他回來,說明他已經不生氣了。見他如此敵意的一幕,又是一愣。滿身的火藥味,讓淩風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言半句,隻能尴尬的對胡韻微笑回視。夢妍摟着淩風的手臂,暧昧的和淩風坐在一起,虎視眈眈的望着陌生的女子。
“芸弟,你怎麽回來了?”
淩風興奮不已,渾然沒有察覺到空中彌漫的火藥味,一副笑嘻嘻的問道
夢妍揪住淩風的耳朵,不滿的說道:“怎麽?不歡迎我回來?哼...,說,她是誰!和你是什麽關系?”
淩風痛不欲生的擡着她下拉的手,嘴裏嘟囔道:“哎約!夢芸兒,你在幹什麽?再這樣,小心我翻臉。”
夢妍怒道:“那你到是翻臉呀,我到想看看,你怎麽翻臉,哼!嗚嗚......”
夢妍的話才落下,她的耳朵同樣被揪住,臉都紅了,眼淚嘩嘩的下流。張開對淩風的施暴的手,眼淚唰唰的下流,委屈的瞪在地上,嘤嘤哭泣。淩風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見他哭泣,心疼的去拉他。夢妍奮力甩開他的手,哭的更大聲,淚流滿面,讓人看的都爲之心疼不已。
“好了!弟弟,是我錯了,這樣可以了吧?”淩風面紅耳赤的說道
夢妍蠻不講理的說道:“不行!”
淩風無奈的攤了攤手,大聲說道:“起來!你回來做什?”
夢妍呆了呆,竟然神奇的不哭了。呆呆的望着氣憤的淩風,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眼睛滿是狐疑。夢妍被問的啞口無言,總不能說,我是回來監督你。不讓這狐狸精接近你吧?那樣,還不露陷了。夢妍吞吞吐吐,說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玉珍見她憋急,臉都紅透,靈機一動幫腔道:“是呀,我們聽聞,這裏有妖精出現,所以,回來保護公子。”
胡韻蹙眉輕起,抿嘴道:“妖精?是什麽妖精?我面前還有妖精作祟,這妖精也太猖狂了吧?這妖怪是不是太傻比了?”
玉珍和夢妍對視一笑,都掩嘴輕笑。胡韻見她們對笑,心裏更加的疑惑不解。淩風與夢妍經常處在一起,哪裏不知道他的想法,見胡韻疑惑的模樣,竟然有幾分單純;頓時,也輕笑不已。淩風望着夢妍露齒輕笑,頓時一呆,看的有點癡迷。那清純的笑容,心動的砰砰直跳。夢芸兒很奇怪,平時,我和四位姐姐走的近,她也非常的較真,老是要生氣半天。像今天捉弄胡韻的事情,在她們的身上,發生,已經是見怪不怪。
淩風忍住笑意,說道:“芸弟弟,胡姐姐和我們都是自己人,你就不要再捉弄她。”
夢妍悶哼一聲,說道:“你和她是自己人,我和她才不是自己人,哼!”
淩風愣了愣,沒有理會她胡鬧。見胡韻絲毫沒有生氣,心裏爲她的大度而欽佩。論胡韻的長相,她比淩風的姐姐還要勝一籌。要不是,胡韻是他的救命恩人,淩風心裏敬重,加上不知她的底細,淩風甚至會有那麽幾分觊觎之心。至于夢妍,淩風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雖然他額爾很頑皮。可是,他的爲人還是不錯的,淩風對他愛護有嘉。
胡韻皺了皺眉頭,起身,準備離開。淩風見她要離去,連忙起身想阻止。可是,才起身,一陣頭暈感,侵襲自己的腦海,頭重重的向後面倒去。夢妍見的心一驚,輕挪阿娜身姿,想伸手,顯然已經晚了一步。隻見淩風已經跌入胡韻摟住懷裏,淩風感受着這股奇怪的味道。一種獨特的韻香,這是女人獨有的體香,讓淩風陶醉在其中,心亦霏霏。這是淩風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人,那種即羞,又好奇,又迷戀的感覺,讓淩風一時間,都不知道把手放在那裏。胡韻也顯然也是沒有經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她當時想推開他逃跑,當看到淩風那癡癡的眼神,竟不知說錯的呆住。
夢妍醋意大發,上去撞開他們,扶住淩風,不滿的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們怎麽這麽的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呢?”
胡韻被他突然一擊,踉跄的後退數步,撞到坐的椅子,跌坐在地上。淩風見她絆倒在地上,頓時怒不可解。可是,夢妍顯然不是故意的,淩風暗把氣平息下來。對夢妍今天的古怪,很是不滿,甚至有三分的不解。
胡韻不敢直視淩風眼睛,見夢妍和玉珍很不歡迎她,識趣的直接爬起身。雖然,她有很多話要問淩風,可是,被這兩個人攪合,她已經難得到她想要的信息。
胡韻含蓄的對衆人客氣道:“淩公子,您好生休養,我,我先走了!”
淩風見她要離開,連忙爲夢妍解釋道:“胡姐姐,我兄弟沒有惡意的,請你責怪他,好嗎?”
胡韻顯然不買淩風的帳,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顯然,對這冒冒失失的女子不滿,舉步準備離開。又想起自己的來意,頓時舉步維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淩風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回想他們之間的對話,淩風知道她是有正事,淩風對夢妍道:“夢賢弟,我希望你和他,從現在開始,不準再說話。”
夢妍見淩風動了真氣,乖乖的坐在一傍。這時,一丫鬟送來一壺熱茶。夢妍奪過茶壺,獨自斟了一杯茶,氣呼呼的瞪着胡韻,悶悶的坐着喝茶。玉珍見夢妍臉色不對,識趣的立在一傍沉默不語。一時間,房間變得異常的冷清。
淩風對胡韻說道:“姐姐,您剛剛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這夢公子是我的弟弟,您不必避韋他。有什麽問題,但問無妨,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胡韻離淩風遠遠的,笑道:“我想知道,淩公子是在哪裏害上這病的?是什麽原因害上的?”
淩風被他點到痛處,心裏一疼,眉頭緊皺。這次我被暗算,可不是簡單的巧合。當時,淩風依稀記得,自己見到夢芸兒被人絆倒,爲了救他。淩風拼命的去驅趕人群,可是,淩風被人故意推了一把。失去平衡的他,也被人群淹沒在腳下。淩風拼盡全力,把暈倒的夢妍,護在胸膛下。一腳腳的踏過,一會艱難的踐踏過後,頭已經輕忽忽的。淩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卻見自己的身體被人架了起來。淩風想出聲求救,可是,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說不了話。之後,我被人抛下古墓。‘咚’,一聲巨響過後,劇烈的疼痛,讓頻臨死亡的淩風,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竟然是一隻白色的厲鬼,隻見她陰笑着盯着我。這一刻,心底顫抖,一絲害怕充塑全身。可是,想到夢芸兒不見了,淩風又非常的焦急。到處摸索,不但沒有找到他,反而摸到一層厚厚的灰塵。
胡韻聽完淩風的訴說,沉默不語,似在想什麽。夢妍和玉珍,聽完他的訴說之後,她們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尤其是夢妍,哭的無比的傷心。摟着淩風的脖子,哭的不成人樣。淩風把他扶起來,對他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傻瓜,您哥哥我又沒有死,幹嘛要這麽傷心?再哭,你哥哥就不理你了。”
夢妍沒有理會他的調唆,呆呆的望着淩風,詢問道:“傻瓜,你爲什麽要救我?如果你不救我,說不定,死的就是我了。”
淩風抱着他,笑道:“你又說胡話了,哪有哥哥見弟弟有難不幫的?那怕是真的死了,我也要保住你周全。”
胡韻沉思道:“淩公子,您說的地方,說實話,我是去過的。可是,我在那古墓裏,并沒有感應到,您說的那些鬼。倒是,我在您的身上,抓住了一隻厲鬼。可是,那鬼沒有了三魂,所以,我并不能從她的身上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東西。你可以帶我去古墓裏面看看嗎?”
淩風抖擻了下,異樣的眼神盯着胡韻。淩風去過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她到好,還想着去看看,真是個古怪的人,這麽漂亮,竟然不害怕?淩風掩飾自己的驚慌,假笑道:“胡姐姐,下次,下次再說吧!請問,你爲什麽要去古墓哪裏?我又爲什麽昏迷這麽久?”
胡韻話說到口邊,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見三人都疑惑的詢問自己的,胡韻說道:“總之,這事,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好了,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還有,這古墓的事情,盡量不要聲張出去,否則,你們會有不必要的麻煩的。”
玉珍突然驚呼道:“不要!”
三人都望着她,不解的皺眉。玉珍見自己說漏了嘴,隻得如實道:“我聽說,那古墓有詛咒,還鬧鬼。現在,哪裏都很少有人去。自從淩公子病重之後,就頻頻傳出,進去古墓的人,沒有一個人活過三天。現在,進去乾陵古墓的人,唯有淩公子活着,其他人已經死完。所以,現在武陵城都下令,不得擅自去哪裏,否則,官府生死不理。況且,現在官府下令,嚴禁任何人前去探寶,違者,将抓起來吃牢飯。還有,我聽說...最近哪裏又鬧神仙了。”
胡韻聽玉珍這麽一說,頓時心涼了半截。本想找個去過古墓的人帶來,這樣就可以去探探裏面的底細。現在,哪裏成爲了禁地,哪裏還有人願意去,這事情看來難辦了。暗自怪這丫頭多嘴,打量淩風,見他滿面是寒意。
淩風害怕的說道:“我多說了,那地方不能去!”
玉珍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
胡韻輕笑道:“無礙,本姑娘做事,不需要他們批準。”
胡韻說完,身體突然向外面飄去。淩風想阻攔她,可是,還沒有恢複的他,哪裏能下地。玉珍見機,連忙去攔住她。然而,事情的結果,讓他們大跌眼睛。胡韻的速度極快,玉珍明明攔住了她,但是,轉眼她就消失在玉珍的懷裏。
南宮詩琪帶着人,前來看望淩風,正好遇到這事。南宮詩琪攔住胡韻,問道:“我知道仙子不是凡塵俗物,可是,我鬥膽問仙子一句,請你救我姐姐一命,您有什麽要求?在下雖然給不了你,隻要是凡塵之物,我都能幫你辦到。”
胡韻見她彬彬有禮,到也沒有爲難她,說道:“救不救人,這要看我是否願意,還請姐姐不要爲難我。”
南宮正陽突然出現,對南宮詩琪揮了揮道:“詩琪,不要爲難仙子,來者是客。既然客人不願意,我們南宮家不能強人所難,請代我送客。胡仙子,我們南宮俯,永爲您留下廂房。”
胡韻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下一刻,消失在門外。她的步伐很忙,可是,她的每一步,都可以行很遠。
南宮正陽對衆人說道:“傳令下去,就說我南宮俯來了一位天仙仙子,她是我們南宮家族的貴客。誰要是接待,就是對我們南宮家族不敬。”
南宮詩琪呆了呆,左右一想,聰明的她,立刻知道父親的意思。這是故意造謠,爲的就是把真正的敵人引出來。上次東門家族暗算南宮靜宸,這隻是表面,南宮靜宸究竟是被誰暗算,現在還是個迷。原因隻有一個,東門家族不是修真界的後裔,他們沒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