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masTeR。”伊卡洛斯點了點頭,突然看了下身後的位置,“masTeR,來人了。”
“啪啪啪。”幾下清脆的槍聲響起,煙霧一瞬間彌漫開來。
“怎,怎麽了?”渚捂着嘴因爲煙霧而咳嗽着。
“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是…”殺老師看着自己正在融化的觸手,震驚的道,“對老師物質的粉末!糟糕糸成同學!”
“讓小營暫且自由行動也是在計劃之内的,殺老師。”煙霧中出現白的聲音,與此同時幾顆對老師BB彈,殺老師伸向糸成的觸手應聲而斷。
“氣息被糸成的殺氣所掩蓋,爲師居然沒有現!”殺老師收回了觸手,一臉嚴肅。
“來吧小營。”白冷漠的笑着,“這是你最後一次爲我效力了。”
說着,一張白色的大網罩住了糸成,糸成的觸手也被網一點點腐蝕。
“啊咧啊咧?都準備回家了卻遇到這件事?”雖然因爲白色煙霧的原因看不清到底生了什麽,但百合子聽到白的聲音就知道出意外了,“伊卡洛斯,把這煩人的霧氣吹開!”
“是!masTeR!”白色的護甲一點點覆蓋在伊卡洛斯的身上,雖然并沒有進入空之女王狀态,但隻是吹開霧氣還是十分簡單的。
白色的羽翼張開,扇動,本來就有些慢慢消散的煙霧一瞬間就消失掉了,場上的一切都無處遁形!
“呦~這不是白先生嗎?在幹嘛呢?我記得糸成是e班的同學把?”煙霧散開後,百合子就看到幾個穿的和白一樣衣服的人正在拖着糸成準備離開。
白沒有說話,看着百合子身邊的伊卡洛斯,第一次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當然這些百合子他們是看不見的,畢竟白待了面罩)
“白先生?怎麽不說話了?”百合子雖然不知道面罩下的白是什麽表情,但他絕對能猜到不是那種淡定的表情,畢竟此刻的伊卡洛斯已經完全張開了雙翼,伸展開來大約有兩米還多,空中也慢慢飄過白色的羽毛。
“看來,似乎所有的事情偏離我的軌道了,不論是你還是這個班級的怪物和一群小蒼蠅!”白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釋懷的笑了起來,“不過既然如此,小營就交給你們了。反正我的目标隻要殺死那個怪物就好了,就算不要那一百億也好……隻要殺死他!”
怨恨的看了殺老師一眼,“怪物……你奪走的一切,不殺了你,我會寝食不安啊!”
“黏滑……”殺老師疑惑的看着白,不明白白是什麽意思。
“再見了,由怪物引領的一群小蒼蠅們。”白冷冷的放下了話,轉身跟着那群白衣服的人轉身離開!
學習也好,做人誠實也好,都是假的。結果還是隻在乎你有沒有壓倒性的力量罷了。
………………
“隻要小營還存在着對于勝利的病态執念,觸手細胞還是會繼續附着在他身上的。”在白離開後,殺老師擔憂看着糸成地說道。
“就沒有什麽辦法将它切除嗎?”片岡着急的問。
“他斷不了這一種執念是不行的。”殺老師無奈的道,“爲此,我們必須深入了解他變成這樣的原因。”
“但是啊,”中村爲難抓着頭。。
“我不指望他會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的身世。”前原也是說道。
“關于這個,”不破猶猶豫豫的開口了,“我很在意啊,爲什麽小營他要襲擊手機店。然後拜托律子查了查與他有關的事件,最後查到了,崛部糸成是這一家社長的兒子。”
“這是一家爲全世界提供手機部件的市鎮小工廠,前年卻因爲負債而倒閉。社長夫婦丢下兒子不知所蹤。”
(我們似乎……明白了小營的執念是什麽了!)
“伊卡洛斯,有辦法不傷害到糸成而摘除觸手嗎?”看着大家爲難的神色,百合子轉過頭小聲地問伊卡洛斯。
“可以masTeR,需要摘除嗎?”
“不,我們插手和大家一起想辦法最後出現的效果是不同的,我們更像是一個保證吧,相信殺老師也會明白的。”
“是,masTeR。”
“切,真無聊。”寺坂不耐煩的說道,“就因爲這一個誤入歧途了啊,每個人或大或小都有自己的煩惱,”推開了衆人,寺坂走上前抱起糸成,“把他交給我來照顧吧。讓他在這裏死了就結束了。”
“寺坂同學有辦法嗎?”百合子走上前,在他看來寺坂不細心還大大咧咧,是在不是最合适的人選。
在百合子看來最合适的應該是以片岡惠爲的女生們。
“煩死了,玲科你就看結果就好了!”寺坂翻了個白眼。
“嘛嘛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不管了,我這裏也要回去了,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糸成之後的事情也用郵件來告訴我吧。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都可以聯系我,我現在算是一個場外支援哦!”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百合子看向殺老師,“話說殺老師,最近一段時間我會去西納普斯,希望你能來幫下我。”
“扭呵呵呵呵,爲師會調整到最佳狀态的。”殺老師笑着,“不過你确定了嗎?”
“恩,後患必須解決。”
“masTeR……”
“走吧,伊卡洛斯。”
對大家擺了擺手,之後百合子和伊卡洛斯消失在衆人眼前,不同于殺老師的瞬間度,伊卡洛斯的度更多體現在加上,所以并沒有和殺老師一樣帶起音爆。
“西納普斯嗎?”在百合子和伊卡洛斯離開後,殺老師陷入了沉思。
………………
“你看小營,”在糸成爸爸的工廠内,爸爸對着糸成說道,“向我們這樣的小工廠,隻要孜孜不倦踏踏實實的工作,就不會輸給任何的大企業。”
這些都是假的!
“爲什麽?”糸成的父親憤怒的問着幾個工作人員,“你們知道我們全部的機密技術,要是辭職的話……”
在能壓倒一切的力量前,學習和誠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抱歉小營。”糸成的父親的聲音有一些倦了,“今後你就去你的叔父家生活吧。”
“你終于醒了啊。”在一家漆黑的工廠内,糸成乏力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寺坂不滿的站在自己身邊。
“恩?”意識到了有一些不對勁,糸成将手向着自己的頭上伸去,卻沒有摸到意料之中的觸手,反而是摸到了一條柔軟的頭巾。
“這是用對付觸手專用網重新制作而成的頭巾。”狹間看了糸成給他解釋到。
“這隻是應急處理。”村松帶着笑,“這樣的話你的觸手大概就不會冒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