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的咧嘴一笑:“能者多勞嘛。”
蘇菲白了我一眼嘟囔:“切,漂亮話誰不會說,我誇你一句能者,以後你能不能負責生孩子、喂奶、洗衣裳?”
“好說好說,下次我生我養。”我忙不疊的點頭。
即便如此,蘇菲仍舊乖巧的從網上開始替我訂票,我邊開車邊朝她笑問:“媳婦,時間還早,不如咱們找個浪漫的地方約個小會?順便研究研究生孩子的事兒?”
蘇菲看了眼手表說:“約個屁,待會去商場幫你買兩身像樣的衣服,出去見人打扮的必須體面點,完事我就回興哥那裏了,柳玥和劉晴在,我好歹有個伴,趁着今晚上有時間我盡量把現有的産業分成幾份。”
“呃?你不陪我一塊去京城了?”我迷茫的望向她。
蘇菲吐了口濁氣說:“我也想去,但是家裏的事情總得弄利索吧?不能什麽事情都等回來再辦,這麽多人這麽多嘴每天都得吃飯,早點做完大家都輕松。”
“辛苦你了大寶。”我親昵的在她腦門上蹭了蹭。
蘇菲哀怨的歎了口氣:“我上輩子肯定欠你的,不然這輩子不能讓你這麽欺負,對了,你去京城帶上瞎子吧,畢竟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你身邊也得有個幫忙跑腿的人。”
我想了想後說:“好,帶上白狼和瞎子,白狼從家裏誰也管不住,省的他再鬧出什麽幺蛾子。”
“那就幫你們訂三張票了。”蘇菲手指輕輕滑動手機屏幕。
之後,我和蘇菲從商場裏逛了一會兒,她幫我挑了兩身比較休閑的西裝,又拽着我去理了發,站在鏡子面前我都差點沒認出來自己,指着鏡子沖蘇菲吧唧嘴:“媳婦,快來看帥哥!”
“切,這帥哥渾身上下哪我沒見過。”蘇菲白了我一眼,盡管嘴上說的很不屑,實際上仍舊拿出來手機跟我拍了幾張合影,換好行頭,我倆一塊就在商場附近吃了頓便飯,白狼和皇甫俠就到了。
一見到我,皇甫俠立馬咧個海怪嘴瞎叫喚:“哥,這是要去京城相親啊?打扮的跟新郎官似的。”
蘇菲的臉色當時就變得有些難看,沒什麽意外的話陳圓圓和劉雲飛應該都在京城,盡管我并沒有告訴蘇菲這些,但她肯定也清楚,整整一下午,我倆都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誰知道被皇甫俠這張喪嘴一下子給破壞了氣氛。
蘇菲踮起腳尖在我臉上啄了一口,聲音溫婉的交代:“老公,一路平安,我不去機場送你們了,待會亮哥和金哥過來接我,到京城以後記得替我向權哥問好,還有遇事别沖動,有什麽想不通的,随時給我打電話,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都不關機。”
“必須的。”我小雞啄米似的狂點兩下腦袋。
“瞎子,小白,看着點你大哥,别讓他..”蘇菲又沖着皇甫俠和白狼開口,話沒說完,皇甫俠這個傻犢子就拍着胸脯保證:“放心吧大嫂,我哥要是敢去亂七八糟的地方,我保證回來如實彙報。”
“閉上你的臭嘴吧。”白狼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皇甫俠。
寒暄幾分鍾後,我們和蘇菲就分開了,路上皇甫俠開車,白狼和我坐在後排,沖着我似笑非笑的問:“大哥,你是不是怕我留在青市給你闖禍?”
“我是怕自己沒人保護。”我伸了個懶腰随口敷衍:“再說了,這麽久你也沒離開過青市,出去透口氣不好麽?”
白狼眯着眼睛輕聲道:“我擔心那幫孩子拿不住林昆,林昆這把真是來勢洶洶,今天下午王者集團的人把市南區所有KTV、洗浴、放貸的挨個過了一圈,指着那幫人的腦門吓唬,誰要是敢跟咱們合作就讓誰在青市待不下去,擺明了就是沖咱。”
我面色平靜的說:“就像你中午在KTV時候說的那樣,他們不能總躲在我身後,凡事都指望咱們搞定,有能力就繼續混,沒能力我給遣散費該幹嘛幹嘛。”
“也對。”白狼揉捏兩下太陽穴,搖了搖腦袋道:“我都快跟你差不多了,當家長當出了習慣。”說着話,白狼甩手就是一個腦瓜崩兒敲在皇甫俠的後腦勺上臭罵:“看看你們這群不争氣的玩意兒,把我們氣成啥樣了。”
“白哥,我..”皇甫俠委屈的縮了縮脖頸想要辯解。
“我什麽我,好好開的你的車,打你你有脾氣啊?”白狼直接粗暴的打斷。
皇甫俠苦惱的歎了口氣嘀咕:“我感覺這趟京城之行一定不會特别愉快。”
“再絮叨信不信腦瓜子給你敲漏氣。”白狼狹長的眼睛瞬間瞪圓。
二代的這幫孩子們不一定有多畏懼我,但指定害怕白狼和邵鵬,前者沒人性,後者腦神經,跟他們對話絕對沒有理可講。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總算抵擋了京城,一下飛機,皇甫俠瞬間來狀态了,跟吃了二斤過期春藥似的走路都開始帶風,滿口濃郁的京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京城人兒。
“哥,接下來啥節目?”皇甫俠笑呵呵的問我。
我想了想後說:“先訂個酒店吧,好好休息一晚上,趕明兒咱們去見幾個重要人物。”
來的這個時間段實在太尴尬,我估摸着就算詹韬沒睡,他後面那位真正的大老闆應該也休息了,再者談判這種事兒不能太上趕着,這次我們本來就是送錢給他們花,太着急顯得我們不值錢。
皇甫俠賊心不死的挑唆我倆:“嘛呢,一來就睡覺,太沒創意了,哥、白哥要不我帶你們到三裏屯溜達溜達去?我跟你說,那片的夜場老闆我都熟,去後海玩玩也行,後海這個點學生多,搞不好還能碰上倆藝校的大學生。”
“讓你訂酒店就訂酒店,哪那麽多廢話。”白狼擡手又是一個“腦瓜崩兒”狠狠的甩在皇甫俠的腦門上,差點沒把皇甫俠給彈哭,可憐的小瞎子捂着腦門子幹嚎:“白哥,我都回老家了,你敢不敢給我留幾分面子。”
白狼下意識的又擡起了手:“面個瘠薄,信不信我當你爹面照樣削你滿臉流大鼻涕?”
迫于白狼的淫威,皇甫俠從酒店附近給我們訂了家酒店,本來我尋思一個人開一間屋,白狼怕不保險說啥住一塊,最後我們仨開了間三人房。
在前台登記的時候,騷包似的皇甫俠瞅着漂亮的前台服務員眼睛都直了,死活非給人要電話,要不是看白狼又要發大招,我估摸着這傻籃子今晚上能從前台膩歪一宿。
回到房間裏,我們仨人各自躺在床上楞神兒,我是琢磨明天應該先見詹韬還是先去會會那位姓戚的領導,白狼估計是在想洪鸾,唯獨皇甫俠就跟便秘似的東瞅瞅西看看來回翻找東西。
白狼煩躁的問:“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找着了,嘿嘿..”皇甫俠從床頭櫃翻出來酒店的意見簿和一根圓珠筆趴在桌上就開始奮筆疾書,我揉了揉酸脹的眼眶問:“你他媽半夜不睡覺,趴那寫遺書呢?”
皇甫俠摘下來墨鏡,眯着一隻好眼嘟囔:“屁,情書懂不懂?剛剛看到前台的那個小姑娘的第一眼起,我已經想好了我們的孩子将來要讀哪個幼兒園,我感覺我的春天要來了。”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叩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