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0一人一狗

一聽這話,我本身已經一壓再壓的火氣瞬間蹿了起來,低吼道:“在哪間醫院...”

半個小時後,我領着白狼、罪急急忙忙跑進市區的一家醫院裏,在二樓外科,我見到了正坐在走廊塑料椅子上抽煙的誘哥和魚陽,誘哥渾身好端端的,一點傷沒受。

“他倆呢?”我朝着誘哥問道。

誘哥指了指旁邊的急診室,朝我呲着口黃牙笑道:“裏頭包紮呢,不是啥大事兒,就是被幾把破水果刀紮了兩下,傷口也不算深,養兩天就好了。”

“誰幹的?因爲啥啊?”罪氣呼呼的問道。

誘哥搖搖腦袋道:“不清楚,我們仨上午正從郭小北送的那家夜總會門口研究應該怎麽改善的時候,有兩個家夥裝模作樣的問路,一個二十出點頭看上去像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另外一個三十多歲,打扮的特别非主流,二話沒說上去就紮了小魚兩刀,佛奴上去幫忙也讓怼了兩刀,走到時候,那個公子模樣打扮的小孩兒挺牛逼吓唬他倆,哪來的還滾回哪去。”

白狼皺着眉頭問道:“你呢?你當時在幹嘛?”

“我正好上樓拉屎,褲子都沒來及穿就跑下來了。”誘哥一臉惋惜的探口氣:“不然我真想讓那對傻狍子感受一下什麽叫爺們的憤怒。”

“估計是大日集團的人吧。”罪咬着嘴皮冷哼:“草特麽的,這幫籃子過分了!”

誘哥翹着二郎腿,趿拉着鞋子撇嘴:“還用估計嘛,肯定就是他們。”

我沉思幾秒鍾後搖搖腦袋道:“應該不是,張黎不願意跟咱們碰上,如果有動手在酒店裏辦我,比整魚陽他們有價值的多,可能是有什麽人想挑唆。”

誘哥斜楞眼睛看向我問:“兄弟,你傻還是大日集團的人傻?辦你?你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啥份量,動你就是打羅家耳光,除非大日集團真不想好好過了,周泰和現在求爺爺告奶奶的要跟羅家講和,這時候碰你,你說羅家能同意不?”

想想誘哥說的确實有幾分道理,畢竟昨晚上我們折了人家的面子,今天他們讨點利息也不是沒可能的,我梭了梭嘴唇咒罵:“麻痹的,蹬鼻子上臉!”

緊跟着我覺察出來不對勁,周泰和求和羅家是羅權才剛告訴我的事情,怎麽誘哥好像已經未蔔先知了,狐疑的看向他問:“你怎麽知道周泰和的近況?”

“操,我是誰?”誘哥一副被侮辱了的樣子,指着自己的鞋拔子臉低吼:“中南海門口的守衛是我戰友,我驕傲了嗎?”

“哥,這事兒你别糊弄我行不?”罪捏了捏誘哥松弛的啤酒肚吧唧嘴道:“中南海門口的警衛差不多都跟我一個歲數,你這年齡上是不是差的有點大。”

“...”誘哥無語的撇撇嘴。

這時候急診室裏傳出魚陽“哎喲哎喲”的呻吟聲,誘哥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小分頭,朝着我呲牙一笑道:“我去上個廁所,昨晚上的串肯定不新鮮,今天我都拉好幾回稀了。”

說罷話,他拔腿就往走廊方向跑,怎麽看怎麽像是在避禍。

誘哥剛走不到一分鍾,魚陽和佛奴互相攙扶着一瘸一拐的從急診室裏出來,兩人都赤裸着上半身,魚陽的腰上纏了一圈白紗布,佛奴的肩胛處被包裹,看精神狀态還不錯,魚陽一出門就瞪着兩隻通紅的眼睛問我:“看到誘沒?”

“拉稀去了。”罪指了指走廊頂頭。

魚陽恨恨的吐了口唾沫道:“這個特麽老棒槌,真不是人,一瞅對方拎刀進門,拔腿就往樓上跑,鞋底跟特麽打了潤滑油一樣利索,對方一共就倆人,你說如果他也上,我和佛奴能吃虧嘛。”

“他歲數大了,不願意跟人動手,理解一下吧。”我無奈的探口氣,誘哥嚴格說起來不是王者的人,隻是小佛爺的朋友,所以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去逼迫他幹不想幹的事情。

佛奴也吐了口唾沫臭罵:“狗屁不願意跟人動手,他就是慫,等人都跑遠了,他來精神了,從樓上抄起根木頭方子牛逼哄哄的問我倆誰鬧事。”

“...”我們一幫人齊刷刷的無語。

“知道是誰整的不?”白狼棱着眼珠子問道。

魚陽搖搖頭道:“對方沒報号,不過我感覺像是個精神病,跟那誰..有一拼,對!跟崂山的邵鵬有一拼!草特麽的,三十多歲的人了,穿吊裆褲、豆豆鞋,耳朵上還紮着一排耳釘,整了個屎黃色的爆炸頭!”

“對方捅完你倆說啥沒?”我深呼吸兩口問道。

魚陽想了想後說:“那精神病沒吱聲,和他一塊來的小青年說話了,說是讓咱們麻溜滾出青市,否則的話下次還整咱,還說菲姐長得不錯,反正說了挺多操蛋話。”

“拿蘇菲說事了?”我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魚陽咬牙切齒的低吼:“麻痹的,讓我抓到那個精神病,早晚把狗日的腦袋打出屎,草特麽爹的,有兩刀是專門沖着我褲裆捅,得虧我特麽反應快。”

“算了,别鬧事了!修養兩天咱們回石市去。”我擺擺手阻止他:“羅家跟周泰和談和了,繼續下去,咱吃虧,呵呵..”

“卧槽,羅權啥雞八意思?當初要打的是他,現在談和是他,從特麽金三角到島國,咱們損失了多少人?惡虎堂都給打沒了,王叔也沒了,阿鬼現在屍骨未寒,他一句和,就翻篇了?”魚陽瞬間火冒三丈。

我煩躁的罵了一句:“别絮叨了行不行,你拿話擠兌我,我應該咋整?跑到京城拿刀架住他脖子威脅不打不行?”

這時候誘哥提着褲腰帶就走了出來:“小魚你幼稚了,上層的關系瞬息萬變,今天說不準還你死我活,明天可能就坐一塊把酒言歡,套用一句電影裏的老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息,羅權可能不想,但形勢逼人,政治是這個世界上最特麽惡心的東西。”

“你快拉倒吧,咱倆之間的情分拜拜了!”魚陽歪嘴臭罵。

誘哥抓起手機吧唧嘴壞笑:“真拜拜了?那我可存的這些視頻發給弟妹了哈。”

“诶卧槽,老棒槌你是不是要跟我單挑?”魚陽捂着傷口就奔了過去。

誘哥從兜裏摸出兩張小卡片,朝着惱怒的魚陽挑眉道:“我這兒有兩張金沙灘的貴賓卷,晚上有時間不?貴賓卷可以約到任何技師哈,上次給你按摩那個川妹子可是托人給我帶話說想你了。”

“...”魚陽立馬消停,兩眼冒着小星星的咽了口唾沫。

我朝着哥幾個擺擺手道:“走吧,接上蘇菲回家吃飯,這幾天咱們好好的玩一玩,等你倆傷口差不多愈合了,咱就回家。”

盡管我心裏很不爽,盡管我心裏怨氣滿滿,可正如誘哥說的那樣,有些事情我們身爲棋子能做的除了接受還是接受,王者和大日集團掰手腕尚且會傷筋動骨,不用說兩個戰區的首腦較量會産生多大影響。

從醫院出來,我給宋子浩打了個電話,讓他和大偉領着蘇菲來跟我們碰面,來青島好多天了,也沒來得及領蘇菲到處遊玩一番怪遺憾的,從醫院門口等蘇菲的過程中,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留着長頭發,類似八十年代搖滾歌星的那種波浪頭的青年,艱難的蹬着一輛人力三輪車,三輪車裏載着個至少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在上坡,三輪車旁邊還跟着一條髒兮兮的金毛犬,正時不時拿腦袋拱一下三輪車背後,試圖幫着青年一塊上坡。

“那小子不是昨晚上在日不落門口賣唱的家夥嘛。”白狼指了指蹬三輪的青年出聲。

我點了點腦袋道:“是啊,生活不易。”

好不容易上坡了,大胖子從車上下來,甩開青年幾塊錢,不滿的從兜裏掏出汽車遙控,按亮了旁邊的奧迪車,接着揚長而去,青年從三輪車的車簍裏,拿出幾根火腿腸,自己吃一根,剝開皮丢給旁邊搖尾巴撒歡的金毛犬一支,一人一狗相處的無比融洽。

吃飽喝足以後,青年竟然從三輪車裏拿出一杆二胡,悠悠的拉起曲子,金毛犬邊吐舌頭邊打滾好像在伴舞,看的人力心裏暖暖的,在當今這個充滿爾虞我詐的社會裏,和人相處可能真的沒有跟狗交往那麽簡單。

“小白,過去給他二百塊錢。”我朝着白狼點了點腦袋,白狼剛拔腿往過走,一輛寫着“城管執法”的面包車“嗖”一下停到青年的跟前,指着青年一頓破口大罵,說是影響城市建設,破壞城市美化之類的官話,其實就是想訛人家錢,青年連連道歉,收起二胡,推上三輪車慢慢走遠,盯着那一人一狗蕭瑟的背影,我禁不住歎了口氣。

本來我以爲雨過天晴,誰知道青年沒走多遠,就又被一輛老款的尼桑車給截住了去路,從車裏蹦下來兩三個家夥,魚陽立時間提高嗓門,指着從尼桑車裏下來的一個穿紅色吊裆褲,留着爆炸頭的家夥嘶吼:“卧草特麽的,是内個精神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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