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個籃子溫泉,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們做下簡單的休整,另外我得給他們幾個癟犢子好好上堂政治課,去了趟金三角,一個個松懈成什麽逼樣了,盡特麽給雷蛇六班抹黑。”姜扒皮不解氣的踹了宋康一腳臭罵:“笑特麽什麽笑,剛才正面突擊開了兩槍你都沒幹死一個人,還有臉笑,滾到牆角閉門思過去。”
“班長,俺..”宋鵬苦着臉想要辯解,結果被姜扒皮跳起來一頓電炮飛腳,立馬消消停停的跑到了牆根底下。
“頭兒,消消火,其實哥幾個做的挺不錯了,地下室的光線本來就暗,加上對方也算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同行,難免會有的失誤,您别着急哈。”我遞給姜扒皮一支煙,陪着笑臉寬解,畢竟大家是來幫我的,帶着一肚子氣走,我良心特别的愧疚。
姜扒皮瞪了我一眼:“充什麽大尾巴狼,你是不是覺得沒你事了?要不是看你一個人孤軍奮戰這麽久,我早就大耳光子招呼上了,看看自己邋遢成啥樣了,軍隊教給你的,全還回來了?對于别人來說失誤情有可原,可是對于軍人來說,失誤就意味着喪命,我情願現在多踹你們兩腳,也不想以後你們被誰幹掉!”
“是,班長!”我們幾個腰杆瞬間挺直,一齊朝着姜扒皮敬了個軍禮。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如果見到我大哥的話,替我帶句好。”姜扒皮沖我擺擺手,然後又看向其他人道:“其他人稍息,馬靖把地圖拿過來,咱們再研究一下去黎巴嫩以後的事宜。”
“頭兒,真不用我帶你們去感受一下島國妹妹溫暖的懷抱?”我賤嗖嗖的朝着姜扒皮讪笑。
姜扒皮一腳踹到我屁股上,耷拉着二尺長的臉喝斥:“舍不得走的話,你也留下來,聽我講講軍人的核心價值和人生觀如何?”
“我想起來了,今天要給我媳婦補份生日禮物,那啥..你們先忙着,走到時候提前知會一聲,我給你們送送行。”我縮了縮脖頸,挪揄的咧嘴笑了笑,說心裏話我挺舍不得這幫戰友的,特别想跟他們多呆一會兒,可是我現在的身份又比較尴尬,屬于雷蛇六班的一員,但不跟随集體行動,所以不适合留下聽他們的作戰方案。
我把耳塞、手槍和防彈背心整整齊齊的碼放到桌上,然後靜悄悄的走出咖啡店,戀戀不舍的回頭朝着哥幾個敬了個軍禮後,故作潇灑的大步離開,有些路必須一個人走,盡管跟戰友們呆在一起很舒服,可我必須要承擔屬于自己的責任。
“三子,有什麽需要的,記得随時聯系,永遠記住,你是雷蛇六班的一員,你的委屈就是大家的委屈。”姜扒皮從我背後輕飄飄的說道,一句平淡無奇的話,卻差點刺激到我的淚腺,我使勁抽了抽鼻子,回頭沖他們憨笑:“等哥幾個忙完了,我請你們大保健哈。”
“傻逼!”幾個戰友齊刷刷的朝我豎出中指,離開的傷感瞬間被沖淡。
離開咖啡廳,我掏出手機撥通蘇菲的号碼,詢問了下她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完事一頭鑽進了那家購物廣場裏。
東京的夜生活屬實繁華,哪怕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購物廣場内仍舊人滿爲患,各種膚色的男男女女遊走其中,一路走來,我聽到最多的方言竟然是中國話,心說怪不得特麽島國繁榮,光是一年四季來這兒旅遊的華人就得不計其數。
在商場内的肯德基,我找到蘇菲他們,幾個男士還好點,無非一人捧着一杯可樂在聽魚陽朗朗的吹牛逼,蘇菲、杜馨然、陳圓圓仨女的簡直令我咋舌,她們面前的小桌上足足放了能有二三十個購物袋。
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朝着蘇菲幹笑:“媳婦,你們這是把商場給包圓了啊?”
“切,這才哪到哪?我們都還沒開始正經逛呢。”杜馨然鼓着小嘴,朝我伸出手:“給錢!”
“給你啥錢啊?”我一臉懵逼的問道。
“出門太着急,大家身上都沒帶錢,隻能刷我的信用卡,你媳婦光是給你買東西就花了三萬多塊錢,你不給我報銷啊。”杜馨然一手掐着小蠻腰,一手指着面前的購物袋哼哼:“快點還錢,不許賴皮。”
“卧槽,媳婦你是給我買虎皮了還是買狼絨了,咋用了三萬多呢。”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隔着購物袋,我看無非就是一些襯衫、皮帶之類的東西。
“怎麽滴呀?花你幾萬塊錢你就心疼了?再說了菲菲大部分東西還都是給你買的,你有良心沒有?”杜馨然頓時不樂意了,斜楞眼睛數念我:“你說你天天忙的跟米國總統似的,還不該給媳婦花倆錢?摳摳搜搜樣子吧。”
我讪讪的笑道:“誰摳搜啦,我意思是怎麽才花這麽一丢丢錢,買!可勁造,今天一人不花三十萬不許回家,那啥服務員有韭菜盒子沒有?給我上倆。”
“跟你丢不起的人,大老遠跑到東京的肯德基要韭菜盒子,你砢不砢碜?”魚陽撇撇嘴埋汰我:“你當是在石市呢,人家這兒的肯德基肯定沒買的,要吃回咱那的肯德基吃去。”
“魚總,肯德基不買韭菜盒子,哪都不賣。”孫至尊無語的拍了拍腦門。
“哈哈哈..”我們一幫人全都笑噴了。
蘇菲拖着下巴颏,朝我輕聲道:“三三,我剛才想了很久,咱們其實應該把田偉彤喊過來,眼下崇州市的經濟建設趨于飽和,幾家藥廠也走上正軌,灰道、白道盡在王者的掌控當中,田偉彤留在家裏派不上太大用途,他是個商業型的人才,咱們可以把他喊過來,讓他從東京繼續再爲王者開拓疆土。”
“田偉彤?”我眨巴了兩下眼睛,說老實話我都快把這個老實蛋給忘記了,當初在職高的時候無意間碰上這家夥,我一直都覺得以他的情商頂多就是當個會計,扒拉兩下算盤啥的。
可沒曾想到這家夥竟然是個經商的天才,而且他也确實舍得下功夫,當初爲了給王者建立制藥廠,跑到很多地方去當普通工人,鑽基層的苦幹,短短的幾年時間,替我們在崇州市夯下一棟龐大的商業帝國,跟唐貴并稱王者的兩尊“财神爺”。
“你覺得在東京幹點啥買賣合适?”我舔了舔嘴唇問蘇菲,對于我們内部的情況蘇菲要比我了解的多,而且她也确實比我擅長做生意。
“房地産!”蘇菲抿着小嘴輕笑:“作爲島國的首都,經濟和政治的文化中心,島國的房價還不抵國内很多一線二線的城市,如果能夠把地皮炒熱的話,絕對是一桶重金,怎麽運作我不懂,到時候等田偉彤來了,咱們再聽聽他的建議。”
“穩妥。”我樂呵呵的打了個響指。
蔡亮幹咳兩聲,故意拿腳踢了踢我使眼色:“回頭再談正事,今天的主要責任是陪着蘇大小姐逛街,你忘了?”
“對對對,回頭再唠這些,亮哥你給田偉彤去個電話吧。”我忙不疊的點頭,回頭踹了魚陽一腳:“公衆場合能不能别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不嫌丢人,我還嫌認識你丢人。”
“切..也不知道哪個山炮前幾天找我求動畫片,現在裝的跟個人似的...”魚陽白了我一眼,撇嘴道:“我決定了,要成立一家傳媒公司,回頭找騾子撥點款去。”
“别雞八瞎胡鬧。”我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我們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往出走,整個過程誰也沒用多嘴問“屠狗”的過程,不是大家不擔心,隻是他們心裏明白,有些話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們往出走的時候,正好迎面走進來五六個人,看膚色他們應該也是亞洲人,隻是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看起來土裏土氣的,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這幾個人的眸子裏清一色的透着一股莫名的神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