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壞笑:“咱們完全可以洗完澡再來一次嘛,昨晚上做夢我都夢到咱家念夏和我說想要個弟弟,你忍心拒絕嗎?”
“壞人..”蘇菲嬌嗔的垂下腦袋,泛着潮紅的臉頰如同一隻熟透了的小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兩口,我忘我的把嘴巴湊向了蘇菲的香唇,我們兩個如膠似漆一般緊緊交纏在一起。
外面微風乍起,室内卻春意盎然,小别勝新婚的甜蜜根本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的清楚,一個多鍾頭後,蘇菲如同一隻小貓似的蜷縮在我懷裏,蔥白的小指頭從我胸口輕輕畫着圈圈,精緻的小臉上帶着三分懶散、七分滿足。
“吃飽了沒我的女王殿下?”我的手掌在蘇菲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摩娑。
“三三,你胳膊受傷了,剛剛回來的時候還抱我,咋那麽不知道愛惜自己呢。”盯着我胳膊上的夾闆,蘇菲三分埋怨七分撒嬌的往我懷裏又拱了拱腦袋。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打趣:“愛的力量,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女神時候,那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勇猛。”
“切,明明是耍流氓的力量..”蘇菲的小臉蛋頓時紅到了脖子根,白皙的皮膚上透漏着一股清雅的香味,讓我瞬間再次亢奮起來,恨不得再來個“二連擊”。
蘇菲攬着我的脖頸,嬌羞的問:“這次你回來住幾天?不許騙我,更不許不辭而别,隻要你實話實說多久我都可以等着你。”
原本我正獸血沸騰,恨不得提槍再上馬,聽到蘇菲的話,頓時間理智立即占據大腦,我歎了口氣說:“本來我是計劃明天下午我再和你見面,晚上就離開的,沒想到今天會這樣,明晚上吧,我可能就會走。”
“明晚上就走?”蘇菲的嗓音驟然提高,臉色也變得慢慢黯淡,失落的點點頭說:“好,我等着你,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你,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不問也不想。”
瞅着蘇菲的強顔歡笑,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媳婦,要不你罵我幾句吧,你這麽通情達理,弄的我心裏特别難受。”
蘇菲揚起腦袋,小嘴從我臉上親了一口嬌滴滴的說:“我爲什麽要罵一個負責任、有情義的好男人?如果我老公在外面吃喝嫖賭抽,興許我就抱着孩子離開了,可他不是,他有家不能歸,一個人受罪流淚,情願自己忍受孤獨和痛苦也要讓他在意的所有人過得好,這樣的傻子打着燈籠也難找,我怎麽忍心去指責他一句不對?”
“媳婦..”我鼻子一酸,摟住蘇菲很沒出息的掉下了眼淚,我苦,她又何嘗不苦。
蘇菲就像小時候我受委屈一樣,輕輕的拍打着我的後背安撫:“傻三三,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大概都知道,我知道你扛下來這件事情最重要的還是爲了保全雷少強對麽?不然雷少強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發了瘋似的爲王者開疆擴土,人心換人心,如果沒有你的肝腦塗地也不會換來他的鞠躬盡瘁,我爲我男人自豪。”
“可是我陪你在你和孩子的身邊真的太少太少。”我内疚的抽了口氣。
蘇菲抿嘴笑着點頭:“對呀,但是我一點都不氣,隻有讓你心裏内疚,你以後才會加倍的對我們娘倆好,其實過去我也挺不理解你的,總覺得你是在故意避着我,現在我想明白了,我的男人既然有雄心壯志,我爲什麽不能替他插上翅膀幫他飛翔?”
我愕然的望向她,一直以來都以爲蘇菲的心裏肯定滿滿的全是埋怨,怎麽也沒想到她會這麽寵着我疼着我,我的淚水再次從眼眶裏打轉。
蘇菲依偎在我的肩頭輕聲說:“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不開心了可以哭可以鬧,可以找個溫暖的懷抱,可是男人什麽都做不了,心酸難受的時候,除了點上一支煙使勁嘬兩口,告訴自己明天會更好,然後邁開腿繼續往前走,如果這種時候她的女人都不能成爲最後的懷抱,不是要把男人逼死麽。”
“老婆,對不..”我百感交集的小聲喊她。
“不要說對不起,我永遠不會和你沒關系。”蘇菲伸出一根指頭按在我的嘴上,搖搖頭說:“你要稱王,我就陪你披荊斬棘大步向前,你厭倦了,我就伴你粗茶淡飯卸甲歸田。”
“咳咳,那我要是還想再要個兒子呢。”我臭不要臉的輕吻在蘇菲的額頭上,此時我的心情太過澎湃,必須得通過這種方式轉移一下,要不然我真怕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來。
“讨厭,沒正經!”蘇菲把臉枕在我胸口,纖細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頭發,喃聲:“以前總以爲天下最好聽的情話,就是跟你一起走到了今天,還能讓你知道我比初見鍾情更喜歡你,我知道有時候你會覺得自己脾氣暴躁,覺得自己長得不夠帥氣,但其實啊,你已經很好了,也已經不能再帥了,就算有了白頭我也一樣看不厭,還是跟當年看到你一模一樣,一眼看到,就喜歡得不行,喜歡到此生再不會不喜歡了”
盯着蘇菲那雙透亮的眸子,我倆的嘴唇再次緊緊貼在一起。
次日清晨,我是被手機的響聲吵醒的,我睜開惺忪的眼睛瞟了眼牆上的挂鍾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不由坐了起來。蘇菲星眼朦胧的接起來,接着滿臉懶散的将手機遞給我“找你的。”
電話是百合打過來的,我“哼哼哈哈”的應了兩句,摁掉手機,抱住蘇菲光滑的脊背一語不發,十多分鍾後,蘇菲發出輕微的鼾聲,我才蹑手蹑腳的起身下床。
從衛生間洗漱完出來,我看到蘇菲依然在沉睡,我換好衣裳,慢吞吞的走到門口,極其不舍得又望了一眼床上的蘇菲,此刻蘇菲剛好轉了個身子,背對着我,我知道她一定沒有睡着,隻是不願意眼睜睜的看我離去。
“等我,我會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你身邊,下次歸來,我就不走了!”我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嘟囔着走了出去,當關上門的一刹那,我看到蘇菲的後背劇烈顫抖起來,那一刻心仿佛被刀子紮一樣的難受,我知道這個嘴上總是說着無所謂的女人,哭了。
走出房間,我的心情沉重的難以形容,揣着口袋按下電梯按鈕,王者現在的總部在金融街最高的二十一層樓上,整棟大廈都歸王者持有,除了底層是幾個金融公司外,十層往上就是王者各個部門的辦公室,最頂層的二十樓和二十一樓是骨幹成員的房間。
我倚靠在電梯的扶手上,腦子裏心亂如麻,“當逃兵”的念頭不止一次飄過我腦海,我現在是真不願意再回京城了,就想帶着蘇菲和念夏去南方找個山清水秀的小城市終老一生,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遠的不說,單是那些陪伴我一路走來的兄弟,我就不能撒手不管,要麽衛戍區從混出人樣正大光明的回來,要麽..
“沒有第二條,我隻有一個選擇,王者歸來!”我攥了攥拳頭狠聲低語。
電梯門“叮”的打開,我邁腿走了出去,同時仰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廳,猛不丁瞅見大廳裏整整齊齊站了兩排身着白色西裝的短頭青年時候,我吓了一跳。
當看清楚打頭的那些人時候,我會心的笑了。
倫哥、王興、胖子、唐貴、劉雲飛站的筆直的望着我,所有人齊刷刷的朝我弓腰:“三哥!”
“一幫傻籃子!”我捏了捏酸楚的鼻子,朝他們伸開雙臂,大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強子帶着胡金、洪嘯坤和白狼正在返回石市的路上,估計中午能到,晚上我盯好飯店了,大家不醉不歸!”倫哥湊到我耳邊輕聲喃呢:“朱哥說的,特許你今晚上陪着兄弟們好好的醉一場!”
“他說有個屁用,這事兒關鍵還得看..呃?朱厭跟我上司破鏡重圓了?”我猛地覺察過來。
“不知道,待會你自己問問呗,他倆這會兒在門前的那輛路虎車裏呢,對了,你的美女上司要求我們全力配合你們今天的行動,我已經安排兄弟們出發前往藁城區了。”倫哥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幸虧你回來的消息我們壓住了,要不然今天絕逼熱鬧,杜馨然和陳圓圓估摸着也很想見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