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的長相很普通,不過她那黃金比例一般的傲人身材絕對能吸引很多雄性牲口的眼光,此時她正杏眼怒睜的瞪着我猛瞅,同時掃視了一眼旁邊的杜馨然,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不用想也知道這妞絕對想歪了。
不過我們本來也不算啥好朋友,她樂意咋想咋想呗。
“咋啦小老妹兒,你這麽含情脈脈的凝望着我,是不是看上我了?還特意跑到車庫門口迎接我們,你是有多思念哥哥們啊?”我舔了舔嘴角,故意搓着兩手猥瑣的朝她吧唧嘴巴,眼珠子故意沖她的胸口猛剮兩眼。
梧桐銀牙緊咬,從嘴縫裏擠出來句:“不要臉!”
“嘿嘿,就這麽點優點還讓你揭穿了,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我無所謂的撫摸了一把下巴颏,淫蕩的眼神從她的胸口到小腹來回遊走,正常女孩被人這麽侵略性的打量,肯定會急眼,梧桐自然也不例外,粉拳緊握,朝着我嬌喝:“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不信,真不信!來,你摳一個試試。”我故意把臉伸到她跟前。
“你..真無恥!”梧桐使勁從我肩膀上推了一把,惱怒的一把推在我肩膀上,眼瞅着我要還擊,王興趕忙憨笑着走到我們中間勸解,沖着我擠眉弄眼的幹咳:“三子,咱們先回屋裏去吧,我師傅今天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同時又回頭朝着梧桐懇求:“梧桐師姐,我兄弟畢竟遠來是客,而且一路上坐車也怪辛苦的,情緒多少有些不穩定,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計較。”
“哼!”梧桐甩了甩胳膊,牛哄哄的轉身離去。
“這丫頭腦子有病吧,招她惹她了,上來就給甩臉子,拿我當她幹爹了?啥啥都慣着?”我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王興“咳咳”的摟着我肩膀說,三子你還不知道嘛,女人心海底針,咱們跟閻王那事兒,她一直都懷恨在心,雖說閻王不是個東西,可梧桐畢竟喜歡了他很多年,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擔待擔待。
“嗯?”我疑惑的瞟向閻王,這家夥最近轉性了,過去要是碰上這種事情,他指定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我這頭,今天這是怎麽了?難不成他對那個梧桐有心思?
想到這兒我邪惡的一把攬住王興的脖頸,壓低聲音問他:“你丫該不會是思春了吧?”
王興的臉瞬間就紅了,一個勁地幹咳掩飾:三子你把我當成啥人了?以爲我是胖子那頭二性騾子,瞅着個姑娘就走不動道?我這不是尋思,我在我師父手底下學藝,梧桐好歹也算我師姐,大家說起來關系都不遠,沒必要吵吵嚷嚷。
“真的?”我眉毛挑動,認真的盯着王興的眼睛。
王興撇撇嘴,故意轉移話題:“我三哥,咱好不容易見一回面,不扯這些沒用的行不?石市現在啥情況?老子的巨鳄堂沒出啥幺蛾子吧?”
“倫哥帶着巨鳄堂在栾城區,出不了意外。”我點了點頭,又硬把話題扯回去問他,他興哥你跟我交句心裏話,你是不是相中梧桐那個妮子了?你要是相中她了,她就是我嫂子,該有的禮貌我肯定不能差事。
王興不容易,這麽幾年兢兢業業的陪伴我身邊東征西戰,除了讀書那會兒跟劉晴藕斷絲連的處過一陣子對象以外,在感情方面他真的是白紙一張,假如他真的看上梧桐了,哪怕我受點委屈也得促成二人。
王興擺擺手說,别扯犢子了,人家心裏始終放不下閻王,我往跟前硬杵算怎麽一回事?咱們兄弟又不是差女人的主兒,行了不唠這些了,我師傅在屋裏等你呢,過去打聲照面。
看王興不好意思跟我深聊,我也沒再多說什麽,跟着他東瞅瞅,西望望的往别墅方向走,從住的地方就能看出來天門在上海的勢力有多龐大,寸土寸金的大上海擁有這麽大一片别墅區,根本不是多少錢可以衡量的。
而且這片别墅區的綠化特别好,随處可見的綠柳紅花,點綴的更是美輪美奂,鵝卵石鋪成的路面,腳踩在上面特别的舒服,走進别墅前,我們路過一個人工堆砌的小池塘,有幾個中年人正坐在池塘邊垂釣。
“那幾個是過去跟着天門一起打江山的老人,有的是我師傅的戰友,有的是天門的門徒,年齡大,或者是受傷了,爲天門做過特殊貢獻的,都有資格搬到這裏住,平常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聽他們講四爺、我師傅他們過去的故事。”王興指了指正在釣魚的幾個中年人沖我小聲解釋。
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王興挨個跟幾個中年人打招呼問好,幾個中年人也特别友好的朝我們點頭,走出去沒幾步,我隐隐約約聽到他們誇贊,說什麽“王興比閻王懂事不知道多少倍”之類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如同怪獸咆哮一般的汽車馬達聲猛然從身後響起,我看到一輛軍綠色的悍馬車由遠及近行駛過來,劉雲飛舔舔了嘴角說:“天門真是财大氣粗,軍用悍馬車都能搞上。”
“是啊,天門有很多名貴的豪車,剛來那幾天,我每天的愛好就是蹲在門口看車牌子。”王興點了點腦袋,招呼我們繼續往前走。
“啊就..你們..你們先去..我看會兒釣魚!”朱厭突然停下腳步,沖我言語了一聲,轉身又返回了池塘邊,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池塘的附近出現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彪形壯漢,那壯漢不是别人,正是号稱天門戰神的宋福來,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宋福來直接掐着我脖子拎了起來,所以留給我的印象特别深刻。
顯然宋福來是從那輛龐大的悍馬車裏下來的,背着兩手笑容滿面的跟幾個釣魚的中年人在聊天,眼睛時不時的瞟動我們兩眼。
朱厭一直都想跟宋福來過過招,隻是陰差陽錯沒有合适機會,眼瞅着朱厭戰役盎然的轉身,我趕忙喊叫:“朱哥,别鬧事兒,咱們是客,砸了主人的場面不好看。”
“我..我就看看。”朱厭習慣性的伸出自己三根手指頭,朝我咧了咧嘴,繼續邁着腳步往前走,我緊緊的盯着他,生怕這家夥情緒上來了,不管那麽多,直接就跟宋福來杠上。
朱厭走到池塘邊,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般,伸直脖子往池塘裏瞟動,跟宋福來保持四五米的距離,宋福來也沒有走過去的意思,兩人沒有産生任何交集,宋福來憨笑着跟人說話,朱厭面色平常的盯着池面。
注視了大概五六分鍾,我長舒一口氣說:“應該打不起來,咱們走吧!”
走進别墅裏,放眼望見的是一間極盡奢華的大廳,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闆,明亮如鏡子一般的白色烤瓷牆磚,給人一種華麗卻不失威嚴的感覺,水晶垂鑽吊燈閃閃發亮,底下擺放着幾組松軟的歐式沙發,旁邊是一個旋轉的室内樓梯,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更是讓人有種置身過去皇宮一般的錯覺。
“真特碼的氣派啊!”我豁了口涼氣,傻愣愣的從原地來回轉着圈打量。
冷不丁梧桐從樓上走下來,腰上系着一個圍裙,寒着臉諷刺道:“土包子!”
“呵呵..俺們鄉下人肯定沒你們城裏人見多識廣,老妹我特好奇,你穿一身皮衣皮卡,萬一要是想放個屁,那味兒能不能散出來?晚上拖褲子,屁會不會從褲子裏發酵?”我同樣嘲諷的回了一句。
“無恥!”梧桐沒有理我,而是看向王興冷着臉說:“王興,師傅有事出去了,交代我照顧你們的中午飯,你帶着你的幾個朋友現在客廳裏休息一會兒吧。”
“你做飯?劉媽呢?”王興一陣愕然。
梧桐不耐煩的皺着眉毛說,劉媽回家探親了,我做飯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王興撥浪鼓似的搖了搖腦袋。
等梧桐走遠以後,王興壓低聲音沖劉雲飛說:“雲飛,你帶着幼虎堂的兄弟們和杜小姐到别墅外面的飯店随便吃口吧,他們正長身體呢,千萬别因爲一頓飯再有個好歹。”
“我不去,我是個路癡,容易迷路。”杜馨然搖了搖腦袋。
我直接無視了杜馨然的話,問王興:“一頓飯而已,沒你說的那麽誇張吧?而且女人主動下廚是好現象,犯不上這麽緊張吧?”
王興苦笑說:“三哥,你不知道,梧桐一不開心就做飯,每次看到别人吃完她做的飯就能開心,今天她擺明了就是要做飯給你做,你委屈委屈吧,不然以後我的日子不好過。”
我一直都覺得漂亮的姑娘手藝應該不會太差,而且我這個人對吃飯什麽沒啥太大的講究,能做熟,能吃飽就成,也沒太當成一回事,很幹脆的點了點頭。
即便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可是當梧桐得意洋洋的把幾盤菜端到餐桌的時候,我還是傻了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