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苦悶的生日

外面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的拍打着,我晃了晃睡的有些迷糊的腦袋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是沒幻想過蘇菲會突然出現在門外,隻是那種近乎夢幻的情節隻可能出現在電影和小說裏,從上海到石市,就算是坐飛機也沒那麽快,況且蘇菲現在還有孕在身,更不可能千裏迢迢的跑過來。

我打着哈欠把門拽開,門外雷少強、程志遠和陳圓圓仨人伸直了脖子沖我異口同聲的咧嘴笑着喊:“生日快樂!”

“同樂,同樂!你們可特麽夠精神的!大半夜不睡覺,就爲了喊我起來尿尿!”我回頭望了眼牆上的挂鍾,差五分鍾十二點,硬擠出來個笑臉,把身子讓開,示意他們進來。

“三哥,你牆上咋爬那麽大個蜘蛛?”雷少強指了指牆角,一臉愕然的問我。

“啊?”我下意識的回過頭腦袋,看了半天沒見到有啥,就知道又被這小子給忽悠了,轉過腦袋剛打算罵娘的時候,臉前一黑,就看到雷少強從身後拿出一塊奶油蛋糕“啪”的一下拍到我臉上。

“我尼瑪...”一瞬間我的臉就被呼的嚴嚴實實。

“哈哈,快拍照!”雷少強和程志遠一左一右的摟住我胳膊,陳圓圓拿出個手機,對着站在我們仨前面,腦袋朝我的懷裏微靠“咔嚓”一聲脆響,我人生當中最窘的一幕就永遠定格在了手機裏。

“強子,我槽你姥姥!”我把眼前的奶油撥拉開,勉強能看到東西,從臉上抓了一把奶油直接抹到正賤笑不已的雷少強一臉,“瞅你倆内個衰逼樣吧!”程志遠拍着大腿也被逗樂了。

“你以爲你沒你事兒是吧?”我從臉上又抓了兩捧蛋糕,看都沒看就朝程志遠的臉上也塗抹了兩下,接着我回頭望向正拿手機朝我們不停拍照的陳圓圓,“還有你個小妮子!别跑..”我又抓從臉上刮下來點奶油,擦到了陳圓圓的臉上,頃刻間我們全都被抹成了大花臉,互相望着對方笑的都快岔氣了。

我先前失落的心情一掃而光,被他們三個活寶暖的高高興興。

“喝酒吧,我三哥!紅的、啤的、白的,應有盡有,今晚上我們陪你不吐不歸!”雷少強打了個一聲流氓哨,兩個兄弟從外面推進來個小餐車,車上跟賣年貨似的堆着各種各樣的酒水。

我随手抓起一瓶啤酒,沖着他們幾個舉了舉說:“謝了兄弟,今晚上稍微喝兩口得了,明天再好好鬧騰,總不能咱們喝酒,讓底下的兄弟流口水吧?阿遠你去把蔣四海喊過來,過陣子我們都撤了,蔣四海可就是你最忠誠的手下,我得提前幫你好好敲打敲打他。”

“撤?”程志遠一臉的不解。

我笑罵道:“屁話,不撤難道還從這兒養老不成?替我好好的守好長安區,接着蔣四海的四海幫發展出屬于你的勢力,走的時候,我會讓強子留十幾二十個狂獅堂的兄弟給你鎮場!”

“長安區不是要給強子的嗎?”程志遠似的有點不敢相信。

我笑了笑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狂獅堂的人了,你的不就是強子的嘛,我要求不多,一個月給我往公司的賬上打二百萬,剩下的你留下發展,記住我說的,自己少掙點無所謂,别苦了下面給你賣命的兄弟,舍得出去,才能掙得回來。”

“是..謝..好的三哥!”程志遠興奮的有點語無倫次,抓耳撓腮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我側頭看向雷少強問:“強子心裏不會有什麽意見吧?”

雷少強無所謂的撇撇嘴嘟囔:“有個蛋意見,當老大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再說了我兄弟都是一區老大了,我的地位能差到哪去?現在我的狂獅堂,絕對算得上幾個堂口裏最硬的了吧?”

“傻狍子,來!喝酒喝酒!”我招呼他們倆開酒跟我對瓶吹。

我們三人臉上塗抹的蛋糕,盤腿坐在地上,跟叫花子似的一邊朗朗的吹牛逼,一邊大口的喝酒,就算是替我慶生了,雖然沒有看到最想看見的人,但是有兩個沒心沒肺的兄弟在身邊,過的也不算太無趣。

很快半打啤酒下肚,陳圓圓推開門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面沖我說:“壽星佬,快吃長壽面啦!”

“拉倒吧,我才多大就壽星佬..”我習慣性的拒絕。

程志遠漲紅着臉打着酒嗝說:“三哥,這面必須得吃,我和強子下午可是親看看到圓圓忙前跑後的張羅,光是這煮面的湯都是用排骨熬了好幾個鍾頭呢,碗裏的不是面條,是情義!”

“多少吃口吧,别辜負人家一番心意!”雷少強也擠眉弄眼的添亂。

望着陳圓圓一臉的熱忱,我猶豫了下說:“好嘞,那就嘗嘗我妹的手藝吧,小時候我們玩過家家的時候,圓圓總演媽媽,每回都拿土坷垃當面條喂我吃,媽蛋的,那時候我就特别想說,我特麽演的是棵樹,吃毛的面條...”

“哈哈..”幾個人全都笑噴了。

我端起碗,吸溜了兩口面條,還别說味道真挺不錯的,我含糊不清的誇贊說:“手藝真不錯,以後可以開個面館,我保證領兄弟們每天都去捧場!”

“我不做飯給别人吃,你要是喜歡吃的話,我可以每天都做給你嘗。”陳圓圓臊紅着臉,抿嘴沖我輕聲念叨。

“也行,将來我和菲菲結婚了,可以雇你給我們當禦用大廚,嘿嘿..”我裝傻充愣的狂點了兩下腦袋。

陳圓圓的臉色一僵,不自然的往門外走,程志遠趕忙追出去問:“圓圓,還有面沒?我和強子也餓了,能不能捎帶幫我倆也下點呗?”

“想吃自己煮去,我困了,晚安!”陳圓圓氣鼓鼓的“咣”一聲合上門。

雷少強沖我壓低聲音說:“又捅了馬蜂窩,是不是有點狠了?”

“我拖泥帶水的才是真正的狠,既然沒法跟人在一起,就不應該老給她念想,來來來,咱們喝酒!”我深呼吸兩口,抓起酒瓶跟雷少強又碰到一起。

一根煙的功夫,程志遠才從外面走進來,臉紅脖子粗的坐到我對面,磕磕巴巴的說:“三哥,我覺得你不應該這麽對她。”

“我有老婆,我說的也很清楚。”我咬着煙嘴輕笑。

程志遠幹咳兩聲說:“我知道,可是她喜歡你畢竟沒錯吧?”

“我好像沒甩過任何臉子吧?我一直都在說教。”我摸了摸鼻子頭拍拍他肩膀說:“喜歡就去追,你不告訴對方你的心意,她永遠不可能明白,老爺們還怕這個?”

“可是..算了,今天你過生日,咱們高興點!”程志遠欲言又止的擺擺手,苦悶的抓起個酒瓶就往嘴裏“咕咚咕咚”狂灌,我們哥仨一直喝到淩晨三點多鍾才散場。

等他倆回房間後,我反而越發清醒起來,怎麽也睡不着,拿出手機想要給蘇菲打個電話,可是又害怕會耽誤她休息,最終還是斷了這個念頭,牛飲似的幹了一瓶白的,才總算暈頭轉向的倒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我才起床,醒來以後腦袋都是脹脹的,第一時間看了眼手機沒有蘇菲的未接來電,心情一下子又沉入谷底,如果不是雷少強敲門喊我,安排好飯店,兄弟們全都在等我的時候,我真想從床上一直賴着。

雷少強把長安區最豪華的海鮮酒樓包下來,一百多号狂獅堂的兄弟和蔣四海領着四五十個四海幫的馬仔,将飯店大廳給坐了個水洩不通,我随便講了幾句客套話,就招呼大家開喝吧。

可能是心裏面不痛快,我一點都不在狀态,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就偷偷摸摸的從飯館裏溜走,打算回賓館自己喝會兒悶酒,剛走到飯店門口,手機響了,是蘇菲給我打過來的,我慌忙興奮的接了起來。

“死小三,昨天幹嘛去了,給你打半天電話沒人接!”蘇菲言語裏帶着一絲怒氣。

我其實也有火,壓了壓脾氣說:“昨天有點累,睡着了!”

“哦,生日快樂啊!”蘇菲随口應付了一句。

我跟着接話:“嗯,挺快樂的,啊?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廢話,要不是想送你禮物找不到你人在哪,我能那麽大火嗎?再有一個小時你就過完生日了,我禮物還沒送出去,快點告訴我,你現在人在哪?我托王興幫我稍過去!”蘇菲餘怒未消的哼哼了兩聲。

“我在...”我把現在的地址告訴了蘇菲,現在我什麽火都沒了,雖然看不到她,但是她能清楚記的我生日還是很讓我興奮的。

“就站在原地等着,不許動!”蘇菲匆匆挂斷了電話。

我一個人傻愣愣的從飯店的門口蹲着抽煙,腦子裏不停琢磨,蘇菲會送我什麽禮物,二十分鍾不到,七八輛帕薩特四平八穩的開到我跟前,打頭的那輛車駕駛座的窗戶慢慢放下來,王興憨笑着沖我說:“三哥,我替菲姐來送禮物了,你丫真不講究,過生日居然不吱聲!”

“别墨迹,再有半小時就過完十二點了,快把菲菲送我的禮物拿出來!”我白了她一眼急促的問道。

“在後排呢,你自己開車門取一下!”王興指了指身後。

我也來不及多想什麽,趕忙拽開了車門,當車門被拉開的那一瞬間,我愣住了,嘴巴張的老大,不敢相信的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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