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剛才喂我吃了兩粒“大藥丸子”,或許是效果還沒有上來的緣故,我腦子無比的清醒,沖着她說:梧桐妹子,我覺得咱們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交流,不如你松開我,反正我絕逼也打不過你,咱們可以要點咖啡,啤酒啥的邊喝邊聊,你說好不好?
梧桐搖搖頭,聲音酥軟的說,當然不好呀,明明都可以不用動手就達成目的的,我爲什麽非要大汗淋漓出那個傻力氣,你說對不對啊三哥?說着話她又故意把身體往我跟前湊了湊,身上那股子好聞的香水味毫不遮掩的鑽進我鼻孔裏面,我覺得自己的鼻子都快要往外噴火。
“法克鱿,你他媽到底想幹嘛?别跟我絮絮叨叨的,有啥事咱們敞開褲裆說亮話!”我竭力把腦袋往後伸,梧桐不依不饒的拿自己如玉一般光滑的手臂搭在我肩膀頭,而且還故意發出那種狐媚一般的笑聲,整的我身上好像過電一般的麻軟。
梧桐一隻胳膊攬在我肩膀上,走T台秀一般的繞着我來回轉了兩圈,嘴裏像是咀嚼着一塊糖似的含糊不清的說:三哥,我想讓你給我和我哥跪下磕三個響頭道歉,你會同意嗎?
“我同意...”我感覺自己的小腹開始有種脹痛的感覺,呼吸也慢慢變得不勻稱起來,喘着粗氣低吼:我同意你麻個痹!梧桐你還要臉不要了?這就是你們天門的做派?把我綁架出來,然後用這種卑鄙的手機威脅我服從?老子早晚有一天讓你和你哥閻王倆人跪下來給我舔腳趾頭!
我這句話頓時激怒了她,梧桐“蹭”一下蹿到臉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粉嘟嘟的小臉蛋上寫滿了盛怒,指着我腦門猛戳兩下罵:趙成虎,你真是給臉不要臉,真以爲本姑娘想你怎麽樣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别着急,一會兒有你求我的時候。
剛才這賤人起身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她浴巾底下的那一抹風情,本來就蠢蠢欲動的心髒更是不由加快了許多,最可氣是被她急赤白臉的掴了一巴掌,我竟然沒感覺到疼,甚至還賤嗖嗖的期盼她再來一下。
難不成老子天生有受虐傾向?不對,肯定是藥效開始發作了,也不知道她給我吃的到底是哪國的玩意兒,效果這麽猛,整的我這會兒瞅見她都覺得好像是天仙下凡,被她打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看到我胸口劇烈的一起一伏,梧桐側了側腦袋笑了,将自己的頭發随意的盤起,纖細的手指從鎖骨旁邊輕輕的滑動,低聲說:三哥,我其實不想爲難你,隻要你把轉正的機會讓給我哥哥,然後恭恭敬敬的給我們磕頭賠禮,我就給你解藥。
“解藥你麻痹,你拿自己當解藥給我使啊?”被她打我可以忍,但是被她侮辱我的智商,我就實在忍不下去了,頭一次頭說這種東西還有解藥的,這逼不是拿我當玩笑開麽?
梧桐癡癡的笑了,指尖從我臉上劃過,嬌聲說:好啊,你繼續嘴硬吧,我等着你求我呢。
說罷話,她側身坐在床邊,從床頭櫃拿起一瓶大紅色的指甲油,輕描淡寫的往腳上塗抹,本身我倆就距離挺近的,加上她就是故意想撩惹我,雪白的大長腿故意抖動,那種若隐若現的感覺,看的人簡直就是欲罷不能。
我覺得自己的身上越來越燙,眼珠子也鼓的有點脹痛,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肯定已經充血了,最可怕的是我的腦子也開始變得有些遲鈍,瞅着站在對面的梧桐,腦海裏什麽東西都沒有,就是一個勁的幻想過去從小電影裏看到的畫面。
我使勁吸着口水說,妹子你給我松開綁吧,再這樣搞下去真的會死人的。
梧桐“咯咯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勾搭的我魂都快丢了,她又搖晃着小蠻腰走到身邊,伸手捏着我的下巴颏,酥軟人心的說:三哥,你現在渾身是不是特别的滾燙?有種特别的想法呢..
趁着腦子裏最後還有一絲清明,我喘着重氣吼叫:“别玩了,不然我真會被你搞死的,你們的目的也不是來弄死我吧?你們師傅是天門的大哥,我師父混的也不次,弄死我,我想你和閻王也會很麻煩吧?”
梧桐歪着腦袋思索了幾秒鍾,點點頭說:你說的确實有道理,欺負死你,我和哥哥的确會比較麻煩,我都無所謂,主要是哥哥恐怕就不能...
聽她精神病似的嘀咕,我以爲自己有戲了,趕忙狂點腦袋說,對啊妹子,咱們怎麽說都是自己家人,兄弟和兄弟之間還有個紅口白臉的時候,你給我松開綁,我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會說出去,保證咱們誰都能下的了台,我待會就去找領導求情,想辦法讓你哥轉正,你看成不成?
梧桐瞪着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我,遲疑了幾秒鍾後,搖搖頭說:不好,你太陰險了,萬一真把你放掉,你要是告訴别人,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綁架你,到時候師父肯定會責罵我和哥哥,爲了哥哥,隻好把你殺掉了!
說罷話,她抓起床上的水果刀沖着我走了過來。
說老實話我當時真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原本是想着擡出來我師父的名諱,吓唬住這個死丫頭的,誰知道還給自己招惹上了殺身禍,這姑娘簡直就和朱厭有一拼,都是單細胞生物。
眼瞅她握着水果刀走到我跟前,我哆哆嗦嗦的解釋,妹子你還年輕,做什麽事情咱可要想清楚了,我是個人,不是雞鴨貓狗,殺掉我的話,你也很難逃脫,難道你就不怕晚上做噩夢,我變成鬼來找你報仇嗎?
梧桐一語不發,攥着水果刀已經走近了我身邊,搖搖頭說:要怪就怪你不該欺負我和哥哥,下輩子當個好人吧!
說着話她胳膊倫哥,匕首朝着我的腦袋就刺了過來,冒着寒光的刀尖距離我越發越近,我慌忙把腦袋往後挪,拼盡全力的站起來往前使勁拱了兩下身體,接着我連人帶椅子一股腦全都壓在她身上,這虎娘們是真對我動了殺心,被我壓到地上,手裏的水果刀仍舊不偏不倚的朝着我刺了過來,我拿腦袋使勁壓着她胳膊,可水果刀仍舊捅在了我肩膀上。
那股子鑽心的疼痛剛好抵消藥勁帶給我的遲鈍,讓我忍不住大聲的咆哮起來,我用腦袋狠狠的撞擊梧桐的手臂,她吃痛的松開了水果刀,想要把我推開,我也發了狠心,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重重的壓在她身上,這要是讓她脫身,今天我肯定難逃一死。
她剛開始的時候,隻是劇烈的推我,可能發現推不動,就開始對我又抓又撓,甚至還用膝蓋狠狠的磕我,我疼的“嗷嗷”直叫喚,可是仍舊沒敢亂動,就是拿腦袋扛住她的手臂,随着我倆互相掙紮,一來一回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掙脫落了。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此刻那種火辣的場景,反正當時我腦子就是“嗡”的一下,竭力壓制的那股子燥火瞬間蹿了上來,接着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的張嘴就朝着梧桐的小嘴亂拱了過去。
梧桐是吓壞了,尖叫着想要推開我,可是我那會兒已經完全沒有思維了,僅剩的就是男人的那點原始沖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