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島國人的狗逼完全就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即便不是同一個人,他們狗的程度也如出一轍,這事兒告訴狐狸沒?對了,狐狸和和尚碰上面沒有?兩人見面的場景是不是異常感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那種?”我很八卦的問道。
胡金壞笑着說,感不感人我不知道,但我挺心疼狐狸的,那小子腦門上得腫了葡萄那麽大的包,昨天狐狸興沖沖的跑回來,結果和尚二話不說就上去就捶了狐狸倆腦崩兒,兩個腦瓜嘣兒就把狐狸彈出去兩米多遠,我去!你想想那是得多大的指勁兒。
我腦補了一下當時的畫面,很不厚道的被逗樂,笑呵呵的問,然後狐狸急眼沒?
胡金搖了搖腦袋說,沒有!反而屁颠屁颠的給和尚請安,和尚寒着個大臉,讓狐狸麻溜給他把鞋子和褲衩給洗了,今天爺倆不知道去哪逛了,大清早就出門,到這個點還沒回來呢。
我抽了抽鼻子感歎,天下的師父一般黑。
當初我師父也是個死出,動不動就剝削我當短工,給他洗衣服做飯,外加擦皮鞋,不過現在一想到我師父狗爺,我心裏竟然多了幾分挂念。
然後我又側頭問王興,昨天跟蹤安佳蓓看出來啥沒有?
王興苦笑着說,我如果告訴你,我跟丢了,你信不?昨天還沒走出花街我就找不到安佳蓓了,然後傻呵呵的從街口等着她給你買完飯回來,之後又去聯系的木材廠的那幫兄弟,蓓蓓确實不簡單啊,我和一前一後不超過五米,拐了彎我就找不到她人了。
我無所謂的說,跟丢就跟丢吧,以後日子還長着呢,如果她真圖謀不軌,肯定會露出馬腳,眼下就當成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該怎麽處怎麽處。
或許是小七她們幾個的回歸,我現在有點腰杆挺直的感覺,總覺得啥問題都不叫問題,大不了老子就暗殺了你,那股久違的自信又重新回到了我身上。
閑着沒事,我問胡金,金哥你知道脫北者麽?
胡金想了想後說,以前好像聽亮子說過,應該是北朝鮮叛逃出來的一幫間諜、特工啥的?那玩意兒跟電影似的,裏面的人距離咱們十萬八千裏呢,我感覺那種人都屬于恐怖分子了,頭發絲都能殺人。
我點點頭說,小七告訴我,在花街碰上一個疑似脫北者的女人。
胡金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嚴峻,沉聲說:“那幫家夥都是絕頂的大狠人,碰上了千萬離的遠點,我記得亮子說,過去他蹲監獄的時候,号裏就關着一個脫北者,敢再号裏殺人,兇殘的不得了!”
我們正從包房唠嗑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叩擊了兩下,王興站起身開門,見到陳二娃戴着個口罩站在門外,欲言又止的望向我。
我笑着勾勾指頭招呼他進來,問他是不是有事情。
陳二娃輕輕點了點腦袋說,三爺我想去療養院看眼我媽,我心裏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小心,絕對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就算我真被抓了,大不了自殺,不會供出來你們的。
我遞給他支煙,語重心長的說,二娃不是我不想讓你盡孝道,而是此刻你身份實在太特殊了,你想想換做是你家裏人被害,你當親屬的會不追查到底麽?眼下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唯一就是你二娃這個人,孔家人指不定在你媽的身邊安置了多少眼線,你這一過去,不是自投羅網麽?你讓抓了,我們這幫人誰都别想好,包括你姐在内,你自己想想劃算不劃算?
陳二娃沉寂了幾秒鍾,而後輕輕點頭說,我知道了,打攪了三爺。
我摟住他肩膀安慰說,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的事情就處理完了,到時候我想辦法安排人帶着你們姐倆還有你媽一起走,老爺們說到做到!
“真的?”陳二娃露出一抹不相信的表情看向我。
我微笑着說:“騙你我能長壽麽?前提是你拿我們當成自己人,不許玩半點心眼子。”
陳二娃猶豫了一下,嘴巴張了張,又閉上,點了點腦袋沒有再作聲。
從包房裏又閑扯了一會兒後,我們幾個就出去了,我已經打定主意,這陣子一定要穩下來,現在我們什麽事情都不需要做,隻需要隐藏好自己,靜候小七他們的佳音即可,什麽鴻圖會所,鬼組,亂七八糟的勢力,隻要他們不騎到我脖頸上拉屎放屁,愛特麽咋折騰就咋折騰,反正石市也不是我地盤。
至于鬼組的人想讓我們幫着售藥,我尋思着大不了就自己花錢先把藥買下來,等我們準備離開石市的時候,再好好的黑一把他們,這段時間先讓他們繼續浪着,至于狐狸會不會爲了捍衛“花街”和鬼組人開戰,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反正有和尚那種變态存在,加上人家孔家人的身份,怎麽着也輪不上我出頭。
本身我主意打的挺好的,誰知道等我們剛一離開包房,迎頭就碰上了和尚和狐狸,這倆人正從大廳裏和陳珂聊天,見到我出來,和尚老臉笑的如同一朵綻放的秋菊,賤不溜秋的抓了一把瓜子遞給我笑着說,老闆,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
“不用商量,我不答應!”我直接搖了搖腦袋。
老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肯定非奸即盜”,狗日的給我一捧瓜子,跟我商量的事情肯定值好幾車的瓜子,而且我們這群人綁到一起也打不過他,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丫保持距離。
看我拒絕,和尚也不生氣,仍舊笑容滿面的望着我說,昨夜星辰暗淡,風雲突變,老衲特意爲老闆你蔔算了一卦,從卦象上老衲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運勢,不知道老闆可有興趣?
我撇撇嘴繼續搖頭說,沒興趣!
和尚笑呵呵的将一張紙條遞給我說:“不用着急下結論,老闆可以先看看再說,反正老衲要在老闆這裏常住,近期都有時間爲老闆逢兇化吉!”
我瞟了一眼手裏的指頭,上面還像模像樣的寫了一首詩,就順嘴念了出來:
林風淅淅夜厭厭,
昆山火後玉石灰。
有情無意東邊日,
難買丹誠一寸真。
我撇撇嘴埋汰他,寫的什麽狗屁玩意兒,你快省省吧,小爺說啥不上你的套。
我随手就把紙條丢在了旁邊,和尚也不惱,老神在在的瞟了眼旁邊的胡金和王興說,你倆不看看?
王興和胡金沒有作聲,這時候胖子和鄧華正好拎着飯盒回來,胖子随手抓起吧台上的紙條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子,然後瞟了一眼,直接“卧槽”了出來!
“咋地了,誰踩着你尾巴了?”我瞪了眼胖子,接過盒飯,大口扒拉起來,吐了腸子都空了,現在我瞅着大廳裏的仙人球都想舔一口嘗嘗鹹淡。
胖子瞠目結舌的瞪着紙條說,這他媽誰寫的?林昆有難?我日特仙人闆闆,這不是詛咒我昆哥嘛。
“啥?”我放下飯盒,趕忙搶過來紙條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首狗屁不通的詩的每句的前一個字組合起來正是“林昆有難”,惡狠狠的瞪向和尚罵,你他媽夠了啊,昨晚上差點整死我,現在又牽扯我兄弟,咋地?真以爲老子好欺負是吧?金哥把槍給我拿下來!(未完待續)